2008年7月10日星期四

老实的龙虎豹Q(终)

量身高、称体重、测视力……这些检查让从没体检过的大龙感到无比的新鲜,尤其是那些用来体检的仪器,大龙更是第一次看到,让大龙好奇不已,以至于医生叫他 怎么样他就怎么样,刚开始时的羞涩也渐渐淡忘了,原本捂住胯间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放开了,只是大龙却没注意到自己那小牛子依旧硬硬的向上翘着。

体检的过程似乎很顺利,医生似乎对大龙的身体状况也很满意,每检查完一项,在做记录时,常喃喃自语道:“不错,这身子真是长的不错..... .”大龙听到这些话语,心中不由的平添了几分希望。

很快,一张体检表上的项目全部检查完毕了,大龙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便想穿起衣服,哪知道他刚拿起裤子,陆医生又说道:“哎?你拿裤子干什么?检查还没结束呢。”

大龙奇怪道:“医生,您不是都检查完了吗?怎么还有啊?”

“哦,刚才的只是常规的身体检查,”陆医生笑着说:“接下来可是只有通过了常规检查后才能进行的部队里的特殊检查。”

陆医生的话,让大龙一喜,“只有通过了常规检查后才能进行的部队里的特殊检查”,这说明自己离实现自己梦想又进了一步啊!

陆医生指了指身边的一张八仙桌,说道:“来,孩子,躺在上面。”

大 龙听话的躺在了八仙桌上,心里琢磨着猜测接下来会检查自己身上哪块地方。 突然,他感到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那两颗柔软的肉蛋子,幷来回的揉捏着。大龙连忙支起身子,却见是陆医生在把弄。大龙吓了一跳,虽然他的身体早已被 爹、支书、痞子玩了个遍,但如今被一不认识的人(或者说才认识几分钟的人)摸弄蛋子,他还是觉得臊得慌,于是大龙忙伸出手抓住陆医生的手说道:“医生,您 这是干啥啊?咋还捏俺的蛋子啊?”

“孩子别怕,这就是接下来的特殊检查啊。哦,是害羞啦?”陆医生看着臊红着脸的大龙,笑了笑,手却停止了揉捏,“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不检查了,不过,你也就失去参军的资格... ...”

“啊,医生,你就继续检查吧,俺听你的就是了。”大龙一听不检查就取消资格,立刻就急了,虽然还是臊红着脸,可那抓着医生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放开了,身子也躺了下来。

大 龙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陆医生在自己胯间摸弄着,唉,就全当是痞子在玩弄吧。 大龙感到陆医生在摸弄完自己的两颗肉蛋子后又用手比画、丈量着自己的牛子,不一会儿,又有什么东西缠在自己的牛子上,而且还缠的很紧,虽然牛子被异物缠着 很不好受,耳边还传来陆医生“睾丸....阴茎勃起长.....粗.....”等自己听不懂的话语,可大龙还是忍着好奇之心不睁开眼睛,他怕一旦睁开,就 会臊得更厉害、更出丑。

不一会儿,大龙听到陆医生对他说:“好了,孩子,现在转过身跪 在桌子上,对……把腰弯下去,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两腿分开些,屁股撅起来……”大龙照办着,很快他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实在是熟悉的不得了,这不正是挨操的姿 势么?难道这陆医生也想? .....大龙正胡思乱想时,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扳开,紧接着一件异物进入了他的屁眼里,根据经验,大龙判断出那是根手指。

“恩,不错,没有痔疮。”陆医生很快就把手指拔了出来,幷拍了一下大龙的屁股蛋子,“好了,孩子,检查完毕,现在起来拍照吧。”

感情刚才陆医生是在检查他的屁眼啊,回过味来的大龙顿时冒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的屁眼先后被爹、支书和痞子操过,期间甚至还在痞子逼迫下让二虎、小豹甚至是福生操过,这要是让陆医生检查出来,那不就全完了吗?

“嗨,赵大龙,你在想什么啊?拍照了。”一声叫喊把大龙拉回了神,唉,算了,现在也只能老天保佑了。

什 么是拍照,大龙不懂,只能茫然的听从指示,负责拍照的王同志叫他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都没问一下这拍照为什么也要光着身子。 “好了,站好了,笑一笑,我要拍了,”话音刚落,王同志就按下了快门,那刺眼的闪光灯把大龙吓了一大跳。 .在拍完正照后,王同志又先后拍了大龙的侧身照、背照、牛子照、屁股照,甚至还让大龙自己扳开屁股,对着屁眼拍了一张照……

当月亮爬到树梢时,村里大部分屋子都已熄灭了灯,早睡早起是所有村里人的习惯。不过,张连长的屋子却还亮着昏安的油灯光,两名战士(就是那2个司机)则在屋子门口站着岗。

“怎么样,老陆,这次有没有些像样的?”张连长抱着双手,沙哑的问道。。

“恩,这次的货色都还不错的,我想我们应该挑出符合老首长胃口的……”陆医生胸有成竹的说。

“哎,先别把话说的那么满,就算这次的货色都不错,那我们也得挑准了,要是不合老首长胃口的话,那我们先别说得不到提拔,闹不好还会被降职呢,去年老肖就因为这样,被降到炊事班到厨子去了。”张连长忧虑的说道。

“放心吧,老张,老首长虽然口味挑剔了些,可我还不知道他好什么吗?这些年他玩的那些新兵可都是我挑的,哦,也是老肖倒霉,去年我不巧生病,没跟他去,所以他才挑错眼,”陆医生一边说,一边将两份体检表递给张连长。

“只要我们把这两小子送上去,我保证你马上得到提拔。”

“真的?”张连长疑惑的接过两张体检表,“赵大龙?赵福生?恩,从表上的数据看,这两小子虽然不错,可也不算最好啊?”

“的确,如果只看数据,这两小子确实只算中上,”陆医生回头对站在一边的小王说道:“小王,你把这两小子的照片给老张看看。”

张连长接过照片看了看,眼睛立时一亮:“哦,没想到这两小子的生殖器居然这么大,而且毛还只长出了一点点!”

“呵呵,确实他们的生殖器已经符合了我们的标准,不过我最终之所以选择他们,却是因为他们的屁眼。”

“屁眼?”张连长连忙拿出大龙和福生的屁眼照,看了好几遍却没看出个究竟来,“我说老陆,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吧。”

“ 呵呵,好,我就告诉你,你看这两小子的屁眼是不是张开着?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刚拉过屎,要么他们的屁眼经常有异物进入,后来我给他们进 行肛门指检时更确信是后一种情况了,因为正常人的屁眼当受到异物进入时,出于本能的保护,会紧闭起来,而当我的手指插入他两的屁眼时,他两的屁眼居然都自 动张开了,还主动的往里吸,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这就说明,这两小子早已经被人给操过了,而且是经常被操的。”陆医生条条是道的分析着。

“被操过了?那还能送给老首长吗?这让老首长玩‘二手货’,他会满意吗?”张连长有些担忧的问。

“ 放心吧,这两小子虽然不是‘处’的了,但久经那种事,我看,老首长玩他们时,他们一定会把老首长伺候舒坦的,而‘处’的小子,由于是第一次,十有八九会反 抗,老首长虽然也喜欢‘刺激’点的,可万一反抗过头,让老首长玩的不舒坦,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去年老肖就是犯了这错误才.. ....再说了,这次不是有三个名额吗?你要担心就再找个‘处’的,这样就万无一失了,诺,我也给你找好了,你看看这表和照片。”

“王铁蛋?咦?这小子的生殖器怎么那么小?好象还是个小毛孩子?”

“没错,虽然这小子说自己已经16了,身子骨也壮实,可我测了一下他的骨龄,发现他才14,呵呵,这可是个宝啊,要知道老首长最喜欢玩的就是刚过13的小小子。”

“好,就这三个小子,老陆啊,要是我这次真被提拔了,我一定重重谢你……”


大 龙默默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心里却着实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早上,当大龙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贴出来的大红榜上时,他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自己居然从百来 号人中脱颖而出,成了那三个幸运儿中的一个!大龙当时激动的就哭了,他知道,自己的苦日子到头了,老天终于开眼了,只要以后在部队里混出个人样来,爹的仇 就有希望报了!

“哥,你真的要走了吗?”二虎幷不知道大龙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朝夕相处的哥哥就要离开自己和小豹了,而且是那么的突然,突然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当然,更多的是感到难过和不舍。

“ 恩,哥就要走了,”大龙看了看二虎,他知道自己这一走,两个弟弟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了,自己是不会再受痞子的玩弄了,可二虎和小豹呢?恐怕痞子会更疯狂的 糟蹋他们吧,可为了逃出火坑,更为了能报复痞子,大龙也顾不上弟弟们了,再说,就算自己依然留在村里,那也不过是痞子的一个玩具吧了,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了。 “二虎,哥,走了之后,你可要照顾好爹和豹,这个家以后可就靠你了。”大龙现在除了安慰二虎,也实在说不出什么了。

“哥,那你可要早点回来啊。”小豹也在一边带着哭腔说道。

“恩,哥只要在部队里出了头,就一定会回来的。”大龙摸着小豹的头,怜爱的说,“所以你一定要听你二哥的话哦,幷帮你二哥好好照顾爹。”

“恩,俺一定听二哥的话……”

“赵大龙,收拾好了没有啊,该出发了。”大龙还在和弟弟们话别时,屋外传来了张连长的叫声。 大龙连忙把炕上的衣服打了个包,对弟弟们说:“那,哥可走啦。”说完便背着包裹走出了屋子……

军用吉普车在黄土高原上疾驶着,很快就将村子甩在了后面,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福生和铁蛋看着车外阵阵扬起的尘土兴奋的叫着,这是打他们出生以来第一次做上传说中的车子,怎能不兴奋、不激动呢?

大龙却没有加入他们的行列,虽然他也是第一次坐汽车,可此时他的心里却五味俱杂,他既担心着弟弟们今后的日子,挂念着爹的身体,又盘算着到了部队里该如何好好表现,从而得到首长的重视.....

突 然,一只手拍在了大龙的肩上,大龙抬头一看,却是福生。 “大龙,俺知道你舍不得老实叔,还有二虎和小豹,可咱们还会回来的啊,所以你别难过了,再说,咱们这可是去当解放军啊,你该感到高兴才是. .....”福生以为大龙是在为离开家人而难过了,不由得上去安慰大龙,却不知大龙其实在盘算着怎么对付他爹呢。

“是啊,俺还会回来的。到那时,俺一定要当上大官,然后,替爹、替弟弟们还有自己,报仇!”想到这里,大龙朝着村子方向看去,虽然村子早已消失在滚滚尘土之中,可大龙的眼中充满了坚定……

大龙3人参军后,被调入警卫连,一年后,王铁蛋失踪,部队判定为逃兵……

4年服役期将满时,大龙和福生都得到提干,入国防大学深造3年……

2年后,文化大革命结束,凡是期间为祸村里的,全都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又一年后,于对越反击战爆发,大龙和福生均以尉官身份参加,大龙于一次战役中被俘,战后失踪,部队裁定为牺牲,幷追认为烈士……

对越反击战结束后一个月,福生退役,当年一起参军的三个小伙子,最后却只有福生一人回到了村里……

老实的龙虎豹P

大西北的夏天过的特别慢,都已是九月了,这天还是如三伏天般的热,尤其到了中午,更是热的叫人喘不过气来,几个庄稼汉为了躲避那毒辣辣的太阳,便都躲到了村口那颗参天大树下避暑,闲着没事,他们便相互聊起天了。

正当他们聊得起劲时,突然看到村外的黄土道上扬起阵阵尘土,幷且,还在他们诧异的时候,那尘土如风一般席卷了过来,直呛得这些个庄稼汉们是咳嗽连连。

这尘土不一会儿便散开了,两辆军用吉普车停在了村口,一个身着军装的人从车上下来,走到那些尚未缓过劲来庄稼汉们的面前问道:“你们村的支书呢?叫他来见我。”

“支书?俺村的支书早死了,没啥支书了。”

“……那你们村长呢?”

“村长?村长不是反革命吗?……”

“……那你们村总有个负责的吧?哦,就是能在你们村说得上话的人,这总有吧?叫他快过来见我。”

“说得上话的?这有,你等着。”

不一会儿,接到信的痞子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见那军人,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哎呀,首长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久,俺就是这村的负责人,不知道首长到俺们村有啥贵干啊?”

那军人挥了挥手道: “哦,是这样的,这次的秋季征兵,你们黄土村分到了三个入伍名额,所以,部队里派我来负责你们村,这是文件,你看看后核对一下,还有,我姓张,以后就叫我张连长吧,不要叫什么首长了。”姓张的军人一边说,一边从将一份文件递给痞子。

痞子极为尴尬的接过文件,因为他是大字也不识一个,又如何核对呢?但他却依然装摸作样的看了一遍,却浑然不知把文件拿倒了……

“哦,是叫娃子们当兵去啊?行,文件没错。”痞子装摸作样看完后,笑着问:“不知首长这次来工作几天啊?带了多少人啊?俺好去安排安排。”


“大概一周多点时间吧,至于人嘛,”张连长回头对吉普车里的人叫道:“都下来吧,恩,这位是负责体检的陆医生,这位是负责照相的小王,再加上两个司机,一共是5个人。”


“5个人?行,俺这就去安排。”

于是,黄土村在时搁2年后,又有一批外人光临,只是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象上次那样,给村子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 龙忐忑不安的看着正在炕上大肆操着小豹屁眼的痞子,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当部队里来村里征兵的消息如风一般的在村里传开后,大龙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到了!两年了,为了等到这么一个机会,大龙足足忍了两年 了,一想起这两年里所过的日子,大龙的心就如同被撕碎了一般的痛。

两年前的那天,大龙在打定了报仇的决心后,马上就找上了痞子,摆出一幅可怜的样子去求痞子放过他们一家,不出所料的,痞子又一次提出了要他们兄弟三个“伺候”他的条件,而大龙则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当天晚上,大龙就领着二虎和小豹上了痞子的家……

刚开始,大龙自是不必说了,二虎则不知道是对这种事习惯了还是别的原因,也毫无反抗的逐了痞子的心愿,只有小豹却死死的捂着屁股,说什么也不肯让痞子操他--那一晚的轮奸在小豹的心灵和身体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痞子倒也不勉强,只是每天当小豹的面操了大龙和二虎。 几天过后,也许是自己屁眼里痒的实在难受,又看到哥哥们被操后的一脸舒坦样,小豹的心也渐渐活络开了,终于在一个没有一丝月光的晚上主动投入了痞子的怀抱……

之后的日子里,痞子倒也很照顾大龙兄弟三个,不仅让大龙兄弟三个衣食无忧,还专门派人去照料已经成了废人的赵老实。

可即便如此,大龙的心里依然对痞子充满了仇恨,寻找着机会报复痞子,可痞子做事却是滴水不漏,让人根本无法抓到他的痛脚,于是,大龙这一等就是两年……

大 龙紧张的等待着,他知道,要想当到兵,就必须得到痞子的同意,否则,痞子只要到征兵的首长那儿说自己一句坏话,自己就别想当上兵。 求自己的仇人,又不能让仇人察觉到自己的真正意图,这说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大龙知道,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自己不知道又要等几年了。 然而,当他把想去当兵的想法告诉痞子后,痞子的脸上却没表现丝毫的表情,只是依然操着胯下的小豹。 这举动让大龙根本猜不到痞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痞 子表面上很专心的在操着小豹,可心里却琢磨开了:大龙这小子居然要去当兵,这里面会有什么名堂? 难道想借当兵的机会对付俺? 恩,应该不会,没理由啊,这两年来要没老子,他们兄弟早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除非……也不会,那事儿做的天衣无缝,这小子应该不知道。 恩,也许仅仅是想当解放军吧,毕竟这是绝大部分男娃子的梦想。恩,也好,这大龙也已经16岁了,嗓音开始变粗了,喉结有些突出来了,胯档那儿也有黑黑的毛 钻出来,总之,这小子已经不好玩了,不如就借着机会把他甩掉吧,免得以后上他家来时老是看到他而倒了胃口……

打定主意后,痞子就一边继续着活塞运动,一边笑着对大龙说:“大龙侄啊,你想去当兵,这很好啊,叔支持你,你就放心去吧,要是你真当上了,叔会照顾好你爹和你弟弟的。”

听到这句话,大龙顿时松了口气,他这时才发觉,自己虽然光着身子,却还是冒出了一身汗……

报名参军的屋子就是以前的支书家,说实话,如果可以,大龙真不想再到这里来,可为了能当上兵,大龙还是不得不来到了这伤心地。

虽 然之前大龙知道,报名参军的人有很多,但当他来到报名处时,还是被那人山人海的场景给吓了一跳--几乎村里所有16岁以上23岁以下的男娃子都来了(甚至 有几个还不到16的男娃子也混在了人群中),这少说也有百来号人吧,要想成为那三个幸运儿中的一个,难度可想而知! 大龙突然怀疑自己似乎太理想化了些。

正当大龙踌躇不已时,旁边却有人向他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叫道:“呦,俺还当是谁呢,这不是俺大龙兄弟吗?”

大龙转头一看,却是痞子的头号手下癞子头的儿子二孬,脸上顿时浮现出厌恶的表情,因为平时这二孬总仗着他老子是村里的二把手,便带着一帮小鬼到处欺负那些黑五类的孩子,大龙和他的弟弟们刚开始时也没少吃这家伙的苦头。

二 孬见大龙脸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又对他的不理不睬,觉的脸上挂不住了,打又打不得(他也不想因为打架而当不上兵),便眼珠一转,坏笑着说:“哦,俺知道 了,你也是来报名的,嘿嘿,想不到靠屁蛋子过活的也想当兵啊,这世道可真叫人看不懂了。对了,要是你真当兵走了,你难道不但心你两个弟弟的屁蛋子会吃不消 吗?哈哈哈……”

这句话顿时让大龙又羞又气,虽然他和弟弟们被痞子玩弄操屁眼的事早已是 村里公开的秘密了,可就这么当着面说,却还是头一遭,更何况,二孬在这种场合说的那么大声,摆明了就是要拆他的台!大龙羞愤的紧握拳头,真想狠狠的给二孬 那可憎的脸上来上那么一下,不过理智告诉他,这一拳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出去。

看到大龙臊红着脸,紧握着拳头,二孬知道自己达到了羞辱大龙的目的,心里一阵得意,便又说道:“俺说兄弟,你干嘛握着个拳头啊?怎么?难道你想打俺?嘿嘿,既然做得出就别怕别人说嘛……”

“二孬,你在胡说啥呢?”一声力喝打断了二孬的胡言乱语,惹得二孬很是不爽,可扭头一看,却是福生,只得陪着笑脸:道:“福生弟,其实,俺啥也没说……”。

福生却毫不理会二孬,径直走到大龙身边,说道:“大龙,咱不和他废话,走,咱们一起去报名。”说完,便拉着大龙的手朝屋里走去。

对于福生,大龙的心情是复杂的,虽然大龙很恨痞子,连带着也恨上了福生,可平日里福生却对他们兄弟多加维护,由于被痞子玩弄的事而受尽村里人白眼,福生却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真正对他们兄弟好的人,况且,福生也有着和他们兄弟类似的经历……

报 名的人很多,可筛选的速度却也惊人的快,光是在报名处就刷掉了不少人,据说是相貌不合格,拿张连长的话说,军人是代表了国家的脸面,长的歪瓜裂枣的有损国 家的形象……而后,一些看上去长的身体单薄的、长的过胖的、过高的也都被淘汰了,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能够进入最后体检的也就30来号人了,而大龙和福生都 很幸运的名列其中。当然,如果是有心人话,就会发现,这些进入第二天体检的娃子没一个是到17岁的,全都是16岁的(那几个甚至还不到16的却都留下 了),他们无论是长的俊俏还是平平常常,或者干脆还稍微丑了那么一点点,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还透着一脸的稚气,那结实强壮的身子骨也只是孩童特有 的结实,而不是象成年人一般的五大三粗。

当第一个进入屋子体检的男娃子出来时,那脸都 红成了猴子屁股,别人问他都检查些什么时,他却全支支吾吾不肯说,只说,等会儿你们进去后就知道了。。当然,如果就他一个人这样也没啥希奇的,可接下去的 几个体检的男娃子出来时,也全都这副摸样,这就让其他的男娃子惊奇不已,纷纷的猜测,这到底是咋回事。

大龙是第13个进入屋子体检的,由于前面12个人的怪异表现,让他也好奇不已,当他踏入屋子时,却见屋里只坐着两个人,一个穿着件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另一个则一身橄榄绿,手里拿着个很大的照相机(当然,大龙根本就不认得这听诊器和照相机)。

那穿白大褂的男人见大龙进来后,就招呼大龙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笑着说:“孩子,别紧张,我们只是做一下很普通的身体检查,只是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毛病,所以,你不要害怕,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哦,对了,我姓陆,你就叫我陆医生吧,这位是王同志,他是负责照相的。”

大龙呆呆的点了点头,虽然陆医生叫他不要紧张,但他还是紧张的要死,毕竟,这最后的一关将决定他最后的命运。

陆医生见大龙点了头,便笑着说:“那好,我们开始吧,你先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啊?咋还要脱衣服啊?”大龙诧异的叫道,当然,他也明白了之前的那12个男娃子为啥会变得那么羞答答的。

“呵呵……”陆医生笑着说,“孩子,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检查啊?你如果穿着衣服,我就看不出你身上哪块骨头长歪了,哪个地方有什么毛病,你说对吗?你要是觉得害羞而不肯脱的话,那我们只能当你是弃权了。”

大龙虽然还是不理解这检查身体为什么要脱衣服,但他可不想就这么失去当兵的机会,便老老实实的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屋子当中。

老实的龙虎豹O

当大龙、二虎和小豹把赵老实抬进屋,放到炕上后,兄弟三个又是好一顿痛哭,然而,哭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哭过后,兄弟三个不得不面对现实,尤其是大龙,他知道,从今以后,这生活的重担是落在他的肩上了。

爹已经废了,可生活还要继续,于是,大龙便叫二虎和小豹去村口抬水,而他自己则给爹擦洗身子,因为爹身上实在太脏、太臭了。

全村只在村口有一口井,全村人的用水全靠这口井,而赵老实家在村尾,离村口有好几里的路,所以,当二虎和小豹来回抬了九桶水后,天都快黑了,兄弟两也是累得衣歪裤斜的。

大龙看看已经擦洗的差不多了,弟弟们也累坏了,便先叫他们先去睡了,自己则继续,唉,爹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了。

呼……” 大龙疲惫的长出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垮了,不过,当他看到爹干干净净的躺在炕上时,他觉得再累也值得了。打了个哈欠后,大龙便给爹盖上被子, 自己则走到外屋的炕边,此时,他看到二虎和小豹早已进入梦乡了。大龙脱了衣服,吹灭了油灯后也上了炕,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 着睡着,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摸自己身子,大龙迷糊中感到被扒开双腿,一条湿热的舌头把自己的小牛子含住,不断地吮吸。刚开始,大龙还以为在做梦,可自己 的欲望很快被逗了上来,小牛子很快就变得粗硬起来时,他感到这不是梦,于是便一下惊醒了,他看到有一黑乎乎的人趴在了他的胯间!

大龙吓得一下撑起身子,可上身刚刚撑起一半,一双有力的手便落在他的双肩上,把他又死死的摁回到了炕上,接着,大龙的双手被死死的摁住,而嘴里也被塞了什么东西,连叫也叫不出了。

大龙又惊又恐,猛的抬起右脚踹向正在吮吸自己小牛子的家伙,可刚还没踹到,就有被人给抓住了,同时,左脚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这时,大龙才发现,原来闯入自己家的人不止一个,起码有十个左右……

身体被按在炕上,双手被摁住,嘴巴被塞住,双腿更是被人抓住后最大限度的分开,大龙绝望的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头待宰的羔羊,任由那个趴在胯间的家伙玩弄,自己最多也就扭动几下腰,来以示反抗。

既然没法反抗,大龙也只有希望这丑剧快点结束,于是,他努力挺着肚子,以便射的快些。不一会儿,大龙的小牛子在双重作用下,一阵剧烈的颤抖,射出了一股股灼热的白水,射了那人一嘴巴。

那人吐出大龙的小牛子后,又摸上了大龙的屁股蛋子,他用双手掰开大龙那两瓣子结实的黑腚蛋子后,伸出一个粘满大龙白水的手指头沿着大龙那皱缩的屁股眼插了进去。由于大龙的双腿被人抓住后最大限度的分开,所以此时大龙的屁股眼充分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很顺利的被润滑了个够。

大龙感到了那人对自己屁眼的玩弄,立刻明白了那人下一步的的动作,于是,大龙剧烈的扭动起腰来,因为在他的心里,除了爹,他谁也不接受,即使是支书和痞子,那也是被迫的,心里反感到了极点……

可惜,大龙的反抗只是徒劳的,很快,一根又粗又硬又长又烫的肉棍一下就捅入了大龙的屁眼里,那人不断的抽插着,肚子与大龙的屁股蛋子不断的相撞,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大 龙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现在的他除了听着吧唧吧唧的声音任人摆布外还能做什么呢?那此起彼伏的吧唧声回荡在屋子里,让大龙觉得是那么的不堪入耳。等等,这吧 唧声怎么会此起彼伏的呢?大龙分明感到当那人的肚子和自己的屁股蛋子分开时,照样响起了那令人讨厌的吧唧声,难道…… 一个不祥的念头立刻在大龙脑海中闪现,他立马扭头望向右边--只见二虎和小豹睡觉的地方,此时也黑乎乎的围着几个人,那吧唧声正是从两堆人丛中发出的。

两行泪水无声从大龙的眼眶中流出,他知道,弟弟们也遭到了和他一样的命运……

冬天的太阳照的人暖洋洋的,可大龙却丝毫感觉不到,他此时机械的,一瘸一拐的走在村间的小路上,脑子里不断的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晚的一切绝对是一场噩梦,当然,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可惜,从屁股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和瘙痒,不,不只是屁股,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疼的要命,这些疼痛明白无误的告诉大龙,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昨 晚,当黑暗中的那个人将一股热流射入大龙的体内后,满足的拍了拍大龙的屁股蛋子,便抽出了已经软下来的肉棍。虽然大龙感到屁眼火辣辣的(即使大龙的小屁眼 是久经“考验”,可就这么不加任何润滑的被干,大龙还是觉得疼的厉害),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然而,没过多久,又一根又粗又硬又长又烫 的肉棍探到了他的屁眼处,幷借着前一个人留在大龙屁眼内的白水,滋溜一下,就进了大龙的体内。

“ 难道他们每个人都要……”这个想法可把大龙吓坏了,大龙估计,现在屋里少说也有十二、三个人,真要每个人都操他一遍,大龙实在不感想象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 来。 或许是要验证大龙的猜测是那么的准确,当第二个人结束后,第三个人又迫不及待的上来了,没过多久,彻底绝望的大龙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当中..... .

大龙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当他被冰凉的寒气和刺眼的阳光弄醒时,太阳已是高高 挂起了。大龙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当他被冰凉的寒气和刺眼的阳光弄醒时,太阳已是高高挂起了。大龙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难怪会被冻醒),浑身 是酸痛不已。大龙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难怪会被冻醒),浑身是酸痛不已。大龙审视了一番身子,只见自己的身体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被人用手捏出来 的淤伤,胸前的两粒小豆豆周围是一圈牙印,小牛子红肿红肿的,虽然现在软趴趴着,却依然象根胡萝卜般粗,小肚子疼疼的,大概是由于昨晚被迫射了太多次的白 水吧……当然,身上最大的疼痛还是来自于屁眼处,大龙只感到自己只要稍微挪一下屁股,就会疼的冷汗直冒,“畜生!!”大龙不由的暗骂了一声。

突然,大龙想到了二虎和小豹,他连忙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上了炕,却只见两个弟弟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全都昏迷不醒,全身上下也早已是一塌糊涂了。

大 龙把两个弟弟叫醒后,兄弟三人又是抱着好一顿痛哭,哭着哭着,大龙突然发现二虎的脸变的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正当大龙觉得奇怪时,小豹 也说道:“哥,俺屁股里突然觉得好痒,快痒死俺了……”大龙一惊,刚才还直叫屁股痛的小豹,咋一会儿的功夫就说痒了呢?看二虎的样子,估计八成也是屁股痒 了。看二虎的样子,估计八成也是屁股痒了。

正当大龙奇怪时,他也感到自己的屁股也痒起 来了,起先只是一刺一刺的,慢慢的,变得是越来越痒,直痒得大龙开始用手指插进屁眼里不停的挠着。这是咋回事啊?莫不是撞邪了?不对,一定是昨晚那些人做 的手脚,于是,大龙拼命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终于,大龙想到,在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有人在自己屁股里塞了些什么,于是,大龙一把将二虎摁倒在炕 上,扒开二虎的屁眼往里瞧--可惜,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见。对了,那人还在自己耳边嘀咕些什么,虽然话的内容由于自己当时心慌意乱没听清楚,可说话人分明 就是痞子,没错,一定是这样,看来,要想解决这一切,还得去找痞子。

于是,想明白了的大龙便走上去痞子家的路。

痞 子很得意的、醉醺醺的走在村间的小道上,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了不起,就拿昨晚那事来说吧,干的实在是他妈的漂亮,既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又狠狠的报复了一把, 哼,大龙这小崽子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老子,不折腾折腾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呢。一想到昨晚临走时,自己塞在大龙三兄弟屁股里那浸过油的猪鬃毛 时,痞子就得意起来了,他知道,只要那猪鬃毛一旦在屁股肉里扎了根,不管你的意志力有多强,都会让你痒的欲火难填,唯一止痒的办法就只有乖乖的崛起屁 股……当然,上茅坑拉屎也许会拉出一点猪鬃毛,不过真要靠这个办法的话,嘿嘿,没个一年半载是甭想拉干净,所以,痞子已经在想像着大龙、二虎和小豹在自己 面前一字排开的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蛋子的场景了。不过话说回来,万一这三个小子还真忍住了那痒,或者说,他们兄弟三个之间相互解决问题,那该咋办?.恩, 痞子可不介意再来一次轮奸,直到那三个小子服贴为止,嘿嘿,想不到那轮奸的滋味居然是那么的刺激,手下那几个兄弟,有些还是第一次操男人,哦,不,是男娃 子的,都直呼过瘾,说什么下次再有这种好事还得再叫上他们……

痞子心情很好的回到了家,不过,刚进家门,儿子福生却让他的心情一下变坏了。痞子心情很好的回到了家,不过,刚进家门,儿子福生却让他的心情一下变坏了。
“爹,你昨晚干啥去了?”
“臭小子,你老子干啥事还要你来管吗?”儿子居然破天荒的管起自己来了,这让痞子心里着实的不痛快。
“恩……爹,你昨晚是不是去大龙家了?”看到爹的脸色变青了,福生陪着小心,怯怯的问道。
“去了又咋样?要你管吗?”痞子的脸开始黑了。
“爹……你……你就放过老实叔一家吧,再怎么说,老实叔替你背了杀支书的罪,还被你弄的半死不活的,俺们已经够对不起人家了,你就放……”“啪……”福生话还没说完,就被痞子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翻在地。
“他奶奶的,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居然敢对你老子说三道四的了,恩?是不是这两天爹没上你,你屁眼发搔了?行,爹这就满足你! ”说完,黑沉着脸的痞子一下扑到福生身上,也不用脱的,几下就把福生身上的衣裤撕成了一条条的……

“啪!!”突然屋外传来一声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谁?!!”痞子吓了一大跳,要是刚才福生说的那些话被外人听了去,那事情可就坏了,于是,他也顾不得提裤子了,一下就冲到门口,哗的一下推开门,可屋外却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听错了?”痞子疑惑的抓了抓头……

跑, 不停的跑,一直跑出了村子,把村子远远的甩在身后,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终于,力气没了,大龙一下就摔倒在了一个黄土坡上,他仰望着天空,看着天上朵朵白 云,泪水无声的流下脸庞,突然,他猛得大吼起来,将周围的几只飞鸟惊飞。吼,不停的吼,直吼的喉咙发干,再也吼不声为止,大龙这才倦起身子,用手遮着脸发 出“呜、呜”的哭泣声。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原来,爹原来真的是清白的,杀死支书居 然是痞子!大龙觉得自己好恨啊,没想到爹给人家背黑锅不算,自己和弟弟们还要给仇人任意糟蹋,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啊?大龙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自己要报仇,这仇说什么也要报,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和弟弟们,更为了含冤的爹!

可 该怎么报啊?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的大龙不由的发起愁来了。自己一个半大小子,论力气是远远不不上痞子的,更别说痞子现在在村里肃然一副土皇帝的架势,若是莽 撞行事,只会把事情给办砸了,那时侯自己和弟弟们可就真的彻底完了。该咋办呢?咦,有了,以前爹曾给自己说过卧薪尝胆的故事,俺可以学那什么钩饯啊,哼, 那痞子不是很想把俺和弟弟们变成他的玩物吗?行,俺满足他,只要取得痞子的信任,待在他身边,总有一天能逮到机会的,到时,俺非叫他完蛋不可!唉,虽然这 么做会对不起二虎和小豹,可也顾不得了,再说,痞子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打定了主意的大龙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双眼中此时已没有了任何哀伤的神情,有的,只剩下复仇的火焰……

老实的龙虎豹N

一番激情过后,痞子和大龙都有气无力的瘫在炕上,嘴里喘着粗气。只是两人的累是不同的,痞子完全是爽到极点以至于有些脱力,而大龙却是痞子那过于粗暴的动 作所导致的--痞子不同于赵老实的畏畏缩缩,点到为止,也不同于支书的追求“艺术性”,他完全是只顾自己舒服,从不考虑身下那个人的感受的。因此,大龙不 仅腰酸背疼,甚至感到那尚未完全痊愈的小屁眼的伤情似乎又加重了。

在炕上喘了一会儿气后,大龙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便说“叔……恩……俺爹他现在到底咋样了?俺求求你,放俺爹回家吧。”一边说着,一边红着脸,扭动着身子往后挪,想把痞子还留在自己屁股眼里的那东西脱出体外。

可惜,痞子却没让他如意,大龙刚把痞子那东西排出身体一半,痞子就一下坐了起来,一把将大龙抱到了怀里,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这么一来,痞子那东西又全部插进了大龙的小屁眼里。同时,痞子热热的嘴贴上了大龙的唇,大龙躲了一下没躲开,被痞子的舌头强行进入了……

痞子强吻了大约有五分钟后才放开了大龙,贼兮兮的笑着说:“行啊,侄,只要你以后听叔的话,叔叫你做啥你就做啥,叔明儿个就还你个完完整整的爹。”说完,又开始舔起大龙的小脸蛋来了。

大龙任凭痞子肆无忌惮的亲吻自己的脸蛋,他仔细想了想,总觉得痞子的要求有些过分,但爹现在在人家手里,自己压根就没回绝的余地,也只有答应这一条路可走, “叔,俺以后啥事都听你的就是了。”

“真的?”痞子很暧昧的又问了一遍,那表情,让大龙觉得自己是一脚踏进了陷阱里。

“恩……”可大龙也只有答应了。

“那好,叔现在就叫你做件事……”见大龙揣揣的看着自己,痞子故意慢吞吞的说,“.就是.....恩.... ..从今儿个起,你每天都带你弟弟们到叔家里来,恩……也就是让叔摸摸你们的牛子,玩玩你们的小屁股,就象今儿个一样。”

“啊?”大龙没想到痞子在玩了自己后,居然还惦记上了二虎和小豹。原以为最糟糕也就是自己变成痞子的玩物,对这,大龙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可没想到,痞子竟……答应吧,怎么对得起弟弟们呢?不答应吧?恐怕爹就要遭殃了,这让大龙著实感到为难。

“呵呵,怎么,叔这第一件事你就办不了了?”痞子一眼就看穿了大龙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你在为难些什么,你和你弟弟的屁眼子都不知道被支书操过多少回了,还在乎被叔玩玩吗……”

痞 子的话,让大龙又一次臊红了脸,现在,大龙完全可以肯定,痞子对自己这一家子的事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大龙觉得自己所以的心理防线都崩溃了,完全抵挡不住痞 子的进攻。不过,大龙最后还是要讨价还价一把:“那……好吧,叔,俺答应你就是了,不过,叔你得先放了俺爹。只要俺爹回家,俺.. ....俺就带弟弟们……过来……”

“行,叔明儿个就让你爹‘完完整整’的回来。”痞子很是爽快的答应道。

“哥,爹今天真的会回家吗?”小豹兴奋的问大龙,小脸蛋因为激动而变的红扑扑的。好久没见到爹了,现在小豹梦里都在想爹呢。

“恩,栓叔答应了的,所以,爹今天一定会回来的。”大龙怜爱的摸了摸小豹的头,同时也不住的往屋外看,看看爹是不是来了。

“那太好了!”小豹把脖子伸的更长了,他真希望爹能马上出现在眼前。

“那哥昨晚跟你们说的事,可别忘了,不然,爹又会被抓回去的哦。”大龙臊红着脸提醒道。

“ 放心吧,哥,为了爹,这点事算得了啥。”小豹很不在乎的说,“不就是是让栓叔摸几下屁股和牛子吗。”没经验过的小豹显然把事情给想得过于简单了,倒是一旁 的二虎脸变的臊红的,他想到了自己和哥以前被支书玩弄时的日子,胯间的小牛子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把裤子支了个“小帐篷”……

大龙看到了二虎胯间的变化,便猜到二虎在想些什么,他的脸变得更红了,连忙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正当大龙和二虎相互尴尬时,小豹突然欢叫道:“大哥、二哥,你们快看,栓叔来了。”说完,不等大龙和二虎反应过来,便冲了出去,可没跑两步,小豹就定定的站住了,随后,便带着声哭腔叫道:“爹,你咋啦?”

让小豹突然间180度变化的原因,大龙和二虎也看到了,那就是,爹是被人用门板抬回来的! ! !爹这是咋了?一个不祥的念头顿时浮上两兄弟的心头,连忙三步幷成两步赶了过去,而此时,小豹早已扑到赵老实的身上了。

躺在门板上的赵老实此时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对于小豹扑到他身上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一个劲的傻笑,口水还不断的在嘴角边留出,身上更是散发出阵阵恶臭--于是,大龙和二虎也和小豹一样,哭喊着扑到了赵老实的身上。

痞 子看着扑到赵老实的身上哭喊的三兄弟,心里得意极了,这可是他的杰作啊,自从他那天“欣赏”了大龙用屁眼耕地后,痞子就决定要好好利用赵老实这张“牌”, 但他又觉得,一个头脑正常、身体强壮的赵老实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痞子不知从哪里弄到了一副毒药,把赵老实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当然,得意归得意,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痞子一本正经的对大龙说道:“大龙侄啊,你看,叔讲信用吧,叔可是把你爹‘完完整整’的还回来了,你可也别忘了答应叔的事哦,等会儿把你爹安顿好后,就带着你弟弟到叔家来。”

大 龙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龙可不是傻瓜,爹变成这模样,摆明了就是痞子下的毒手,是的,爹是“完完整整”,可这“完整”却是生不如死啊,想到这,大龙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手指着痞子哭骂道:“呜、呜、呜.... ..滚!!把俺爹……呜、呜、呜……变成这样……呜、呜、呜……还想玩俺.. ....呜、呜、呜……你做梦……呜、呜、呜……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你这老绝户... ...(以下省略若干脏话……)”

痞子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没想到大龙会那么大胆,居然敢当着他的手下这么骂他,他觉得太没面子了,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行啊,侄,真有你的,敢那么骂叔,行,叔现在也不跟你计较,咱们走着瞧!”说完,一挥手,带着四个手下离开了。

大龙看着痞子离去的背影,依然不依不饶的痛骂着,他要把这些天受的怨气都发泄出来,然而,他没想到,由于一时的冲动,使得厄运很快将降临到他和他的两个弟弟身上……

老实的龙虎豹M

痞子的确守信用,自大龙用屁眼夹着锄头翻土之后,赵老实就再没被当众揪斗了。可新的问题又来了,那就是,自从那天后,村里人就再没见过赵老实,没人知道赵 老实出什么事了,被关在哪儿。因此,村里关于赵老实的各种流言没几天就散布开了,有的说赵老实被杀了,有的说赵老实逃跑了,有的说赵老实被关在地窖 里..... .什么样的流言都有,真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听到这些个流言,大龙三兄弟的心都悬到嗓子口了,就怕爹出了什么事。以前爹被揪斗,虽然惨了点,可至少知道爹还活着,现在好嘛,干脆是生死不明了。

大 龙不光是焦急,心里还有些气愤,自己丧失尊严的在村里出了那么大的丑,没想到换来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后果,他真想去找痞子问个明白。可惜,现在的大龙只能是 老老实实的趴在炕上,因为他的屁股眼被锄头给插伤了--那天用屁眼翻好土后,当晚还没事,可睡了一晚后,大龙的屁股眼就疼的连脚也迈不开了,只得在炕上趴 着。自己动不了,又不敢让弟弟们去(谁知道痞子会对二虎和小豹提出什么要求来),大龙只能是干着急。

当大龙在炕上趴到第五天时,痞子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那天,大龙和平时一样,趴在炕上想着怎么救爹,二虎和小豹跑进屋来叫道:“哥,栓叔来看你了。”话音未落,痞子赵栓就笑呵呵的走进屋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包碎牛肉。

痞子进屋后,笑着对大龙说:“大龙侄啊,听说你受伤了,叔心里蛮过意不去的,所以来看看你。侄啊,你那伤怎么样了?来,让叔瞧瞧。”说完就要去掀盖在大龙身上的破被子。

大龙连忙一把将被子扯住,没好气的说:“俺没啥事,让叔多操心了。”
“呦,是在生叔的气呢,还是害臊啊?其实你都在全村人面前……”

“二虎,你先带小弟出去,没事儿就别进来,哥跟栓叔有事儿谈。”大龙见痞子说话越来越露骨,连忙把两个弟弟支出了屋。

痞子自然知道大龙的心思,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二虎和小豹离开而不加以阻拦。

等 二虎和小豹离开后,痞子便又一次去掀盖在大龙身上的破被子,大龙还想抓着不放,可这一回痞子却把脸一黑:“怎么,你不管你爹的死活了?”一句话顿时把大龙 打蒙了,手上劲一松,被子立刻就被痞子扯去。大西北农村的娃子本来睡觉就什么也不穿的,因此,大龙光溜溜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了痞子面前。


望 着大龙光溜溜的身子,痞子不由的大吞口水,虽然那天也看光了大龙的身子,可当着全村人的面,痞子就算再无所顾及,也不敢太放肆。现在就不同了,再不好好玩 上一下,岂不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痞子的手在大龙身上肆意抚摩揉捏,当摸到大龙的屁股蛋子时,一下扳开了大龙的两半子腚蛋子,让大龙的小屁眼儿露了出来。 大龙的小屁眼儿受着伤,被痞子这么一扳,顿时疼得惨叫了一声。可痞子却不管那么多,他底下头用舌头去舔那黑红的屁眼,大龙只觉后面又湿又热,忍不住又“啊 ”地叫了出来。痞子越舔,他越觉得发涨,后来这种感觉竟然成了一种难言的快感,连原先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大龙没有想到自己那受伤的屁眼竟会变得如此 敏感,几乎都要瘫在炕上。

痞子见他这样子,欲火更旺,便爬上炕,从后面托起大龙的腰,然后把头从大龙屁股后面,伸到大龙的身下,一口叼住大龙的牛子,猛力的吮吸起来。

“啊……”大龙没想到痞子吸的这么用力,自己那包裹着牛子的包皮被吸的生疼生疼的,于是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不过,虽然包皮被吸的很疼,但快感也来的更激烈。以前赵老实和支书吸时,大龙起码可以坚持个7、8分钟,可现在只过了2、3分钟,大龙就把持不住了,在勉强又忍耐了一会儿后,大龙身子一阵颤抖,小肚子挺了几挺后,就把自己的童精全射进了痞子嘴里。

痞子把大龙的童精一滴不剩的全喝下肚后,便把头从大龙胯下缩了回来,而大龙的腰在失去痞子托举后,大龙又整个身子软软的趴在了炕上。

此 时,痞子赵栓已是欲火难耐,裤裆处已是支起了老大的“帐篷”,痞子恨不得现在就插大龙的屁眼。可惜,大龙的屁股眼受伤了,以至于连路也走不了,如果现在就 硬上,那么后果一定会很严重,痞子虽然蛮横,但他也知道,大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玩物,如果就为了过这一把瘾,而把大龙玩坏了,那就不好玩了。

可现在痞子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怎么办?这难不倒痞子,只见他爬下炕后,把裤带一解,任由裤子退到脚跟,随后捏开大龙的嘴,把自己那早已变的硬邦邦地肉棍塞进了大龙的嘴里。痞子拿大龙的嘴当屁眼使用了。

大 龙原本就趴在炕上不能动一动(一动,屁眼处的巨痛就会扩散到全身),在被痞子吸了童精后,身上更是没了一丝力气,因此,当痞子拿他的嘴当屁眼使用时,大龙 是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虽然痞子的牛子插的大龙有些反胃、恶心,却只能任由它在自己的嘴里鼓捣,甚至为了能从痞子嘴里知道爹的消息,大龙还不得不搅动舌 头,以使痞子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痞子实在是厉害,他足足干了十多分钟才射,而且射的特别多,一股又一股的浆水冲击着大龙的嘴巴。由于嘴巴被痞子的肉棍塞的满满的,大龙根本无法吐出来,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甚至因为痞子射的太猛,以至于大龙来不及全数吞下去,以至于有些浆水从嘴角边溢了出来……

痞子心满意足的系好裤子后,转身就要离开,大龙连忙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叫道:“叔,你还没告诉俺,俺爹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呵呵,侄啊,等你伤好了以后,到叔家里来,叔再告诉你。”说完,一下甩开大龙的手后,便出屋子去了,只留下大龙一个人一丝不挂、呆若木鶏的趴在炕上,小屁眼湿润润的张开着,而他的嘴角边还残留着些许黄褐色的浆水……

大龙又在炕上趴了三天,虽然伤还没好透,也知道痞子没按啥好心,但救父心切的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所以,尽管心里有多么的不愿意,大龙还是一个人一瘸一拐的去了痞子家。

痞 子没想到大龙才过了三天就来了,他原以为大龙起码要在炕上再趴他个五天,那伤才能好利索。所以,痞子这几天依旧玩弄着儿子福生,这不,他今早上刚爽快过, 现在大龙就来了,而自己那话儿正软着,一时三刻还硬不起来。唉,早知道他今儿个会来,刚才就不该玩了,痞子不由的有些懊恼。

不过,既然来了,这到嘴的肥肉怎么能轻易放过呢?因此,尽管自己一时三刻还硬不起来,但痞子决定照玩不误。 “脱吧。”痞子很直接的就说出了要求。

“啊?……”大龙没想到痞子居然如此直接了当,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福生哥呢?”大龙想拖时间。

“你福生哥不在,别那么多废话,听见没有,脱光!”痞子虽然也想拖时间,好让自己那话儿恢复过来,但他可不想和穿着衣服的大龙拖时间,要拖,也得和光屁股的大龙拖嘛。

大龙听痞子语气如此严厉,不敢再磨蹭,解开裤带衣扣,脱掉了上衣和长裤,很快就脱成了光腚子娃,体力活男娃子的健壮身躯泛着黑亮的光泽,直引的痞子食指大动。

痞 子一把就把大龙抱到了怀里,疯狂的亲吻、揉捏大龙的身体。大龙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没想到痞子的进攻是如此猛烈,让他措手不及,因此本能的拼命挣 扎。但大龙那点力气哪儿放在痞子眼里?痞子一个熊抱,就让大龙动弹不得了,大龙在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后,只得闭上眼,任由痞子玩弄自己了。

大龙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他感到自己被放到了炕上,两条腿被撇的大开,小牛子正被一条湿热的舌头含住,不停的舔舐着。自己的屁眼里也被一根异物插入,幷不断的挖掘着,那应该是痞子的手指吧。

正当大龙被痞子舔的瘙痒无比,小牛子翘的高高的快要射时,突然,小牛子处传来一股剧烈无比的疼楚,疼得直让大龙冒冷汗,原本已经高高翘起快要达到高潮的小牛子立马象焉了一般,变成一摊“软泥”。

大龙连忙睁开双眼朝自己的胯见看去,只见自己的小牛子上赫然印上了一排牙印--原来,刚才是痞子在大龙的小牛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见大龙一脸痛苦幷不解的看着自己,痞子心里很是舒服,这小娃娃居然敢闭上眼睛装死人,不咬他一口怎么行?

“叔,为啥……?”“哦,叔看你快睡着了,所以就叫醒你。”这个回答差点让大龙气背过去,有这么叫的吗?知不知道这有多疼啊?万一咬坏了怎么办?大龙虽然心里直骂娘,可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整一个敢怒不敢言。

痞 子这时也脱了衣服爬上了炕,一只手将大龙搂到怀里(另一只手的手指依然插在大龙的屁眼里)后,开始舔舐起大龙的脸庞,当舔到耳朵根时,痞子轻轻的问了一 句:“侄啊,叔说个故事给你听,好吗?”也不等大龙是不是答应,便开始讲起来了:“从前有一个男人,这男人的婆娘给他留了三个男娃子后死了,这男人啊,晚 上耐不住寂寞,便把他12岁的大娃子当了老婆,哦,也就是祸害他大娃子的屁眼。后来,为了当上村里的副队长,他又把他的大娃子和二娃子送给了支书祸害,再 后来……疑?俺说大龙侄啊,你咋脸红成猴子屁股拉?难道你听过这故事啊?”

大龙此时是又惊又臊,惊的是,这哪是什么什么故事啊,分明就是在说他爹嘛,痞子是怎么知道的啊?一想到自己家那点秘密被痞子知道的一清二楚,大龙觉得自己现在不光是身子被痞子看的清清楚楚,连灵魂也被一览无遗了,这又哪能不臊呢?

“大龙啊,你说,这故事你熟不熟悉啊?”痞子不怀好意的问道。

“俺……俺……”大龙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

“要说实话哦,叔可是最讨厌说慌的娃子,你要是骗叔,那你爹,嘿嘿……”

“……俺……知道……”大龙也不敢隐瞒了,既然痞子讲得出这“故事”,就说明他对自己和爹,还有支书间的事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除了老老实实的回道外,没别的出路了,大龙可不敢拿爹的生死开玩笑。

“那你知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啊?”痞子开始进逼了。

“……是俺……爹……”大龙原本就已臊红的脸又变得更红了。

“什么?是你爹?”痞子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那,那大娃子是不是就是你啊?”

“是……是俺……”大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那你爹玩你这块儿多久了?”问完,那插在大龙屁眼里手指往里又戳了几下。

“也就……也就……2年……”大龙的声音已经低的象蚊子叫般了。

看着大龙忸怩的害臊样,痞子心里涌起一股颤栗般的快感,胯下那原本因已经泻过而软软的东西又开始有反应了。

“那,你爹玩你这块儿的时候,你有啥感觉啊?”

“恩……开始有些疼……后来就一种麻麻的辣辣的感觉……”

“那舒不舒服啊?”

“不舒……哦,舒服……”思量了半天,大龙还是觉得说实话的好。

“既然舒服,那你还想不想让人玩你的小屁眼啊?”说完,痞子便把插在大龙屁眼里的手指拔了出来,放在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大龙屁股眼里的男娃子气味令痞子下身的反应更强烈了。随后,痞子又一把抓住了大龙的小牛子。

“不……不想……”小牛子被抓,大龙的身体不由的一颤。

“哦?真的不想?”痞子淫笑着,手抓住大龙的两颗肉蛋子,突然狠狠一捏。 “说,到底想不想?”

“啊!!!”大龙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俺想……俺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大龙连忙改口。

“真想啊?呵呵,侄啊,那你说你贱不贱啊?”痞子依然没松劲。

“俺贱……叔,你快松手啊,痛死俺了……”

“那让不让叔操你的屁眼子啊?”痞子的下身如今已经恢复活力了。

“俺……俺让.....”

大龙话音刚落,痞子就迫不及待的将大龙的双腿撇的大开,架在自己肩上,然后,一挺屁股,将自己那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肉棍顶开了大龙那黑红的屁眼,一寸一寸地捅了进去……

老实的龙虎豹L

“打死他,打死他......”

“打死这个没良心的......”

“打......往死里打......”

在村子仓库前的广场上,痞子赵栓正带着他那帮狗腿子揪斗着“阶级敌人”们,而村民们则围成一圈,有的只是麻木的看着,而有的,则疯狂的呐喊助威......

赵老实是最后一个被拉出来揪斗的,作为压轴,自然是被揪斗的最惨,而这正是赵栓特意安排的--如果说,对其他人的揪斗是狠毒的话,那么,对赵老实的揪斗就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为什么这样做,原因恐怕只有赵栓自己知道吧)。

赵老实的罪名自然是谋杀支书,而村里人对于忘恩负义的行为是最痛恨的,所以,当赵老实被压轴揪斗时,竟无一人同情他,全都叫好。

碗口粗的棍子如雨点般的打在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赵老实的身上,只疼得他满地翻滚--却宁肯咬破嘴唇也不叫一声,不讨一下饶,这令做打手的人很是不爽,觉得丢了面子,于是下手更狠了。

终于,有一棍子狠狠的打在了赵老实的后脑勺上,顿时鲜血飞溅,赵老实也实在吃不住痛了,惨叫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见赵老实满脸鲜血的昏死了过去,两个打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不由的同时看向坐在一边的痞子。

痞子却显然还不想就怎么结束,便冷冷的说道:“你们两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拎桶冷水来把这杀人犯浇醒!”他话音刚落,就见从围观的人群里先后冲出了3个幼小的身影,扑到了赵老实的身上。

原来,大龙、二虎和小豹也混在了围观的人群中,当赵老实被毒打时,他们哥儿三个就想冲进去了,却被死死的拦住,直到赵老实发出那一声惨叫,使得所有人都一楞神的当儿,才冲了进去。

二 虎和小豹扑到赵老实的身上后,哭着直叫爹。二虎和小豹扑到赵老实的身上后,哭着直叫爹。而大龙则“扑通”一声,跪在了痞子面前,一边死命的磕头,一边哭求 道:“呜、呜、呜......栓叔,求求你,放过俺爹吧.. ....呜、呜、呜......只要你放过俺爹,你要俺做啥事儿都成......呜、呜、呜......”

看着在自己面前哭的一塌糊涂的大龙,痞子丝毫没动心,他压根就不想放过赵老实,他还想着该如何进一步的打击赵老实呢。
突然,一个极为恶作剧般想法在脑海中咋现,“对了,俺何不借此找找乐子呢?”痞子为自己能想到这个点子佩服不已。

于是,痞子摆出一副开玩笑的样子,对大龙说:“俺说大龙侄啊,你刚才说做啥事儿都成?”

“恩......”大龙坚定的回答道。

“那行,你只要光着身子,用你的小屁眼夹着锄头把你家那块地翻一遍土,叔今儿个就放过你爹。”痞子一脸坏笑着说出了他要大龙做的事。

痞子的话音刚落,不仅大龙听的惊呆了,连周围的人也是一片哗然,这事实在是太那个了......只要是有自尊的人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呢?

见大龙呆呆的跪在那儿,痞子就幽幽的加了句话:“叔就知道你不肯做这事的,呵呵,还说什么做啥事儿都成呢...... ”这话在旁人听来,是痞子故意刁难大龙,好让大龙知难而退的,可对大龙而言,无疑是一个刺激,只见大龙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后,决绝的说:“好,俺做!”

于是,周围又是一片哗然。

虽 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当大龙看到周围黑压压一片看热闹的人时,心里又不由的打起了退堂鼓,在脱去了上衣后,双手在裤腰上来回摸索着,却怎么也脱不 下去,毕竟,大龙虽然还是个娃子,可也早已过了那敢光着屁股满世界跑的年龄了,14岁的他已经知道何为羞耻了,如今要他当着全村人的面脱光腚,他还实在是 拉不下这个脸。

大龙的犹豫不决却引来了痞子的不满,痞子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俺说 大龙侄啊,咋不脱裤子了?你不光屁股怎么用小屁眼夹锄头啊?你不会是手上没劲了,自己脱不了裤子了吧?要真这样,叔来帮你脱......哦......你 该不会反悔了吧?要是后悔了现在就说一声,叔也不为难你,嘿嘿,这可真是老子混蛋娃孬种......”

痞 子的一番话犹如一柄重锤狠狠的砸在大龙心头,要强的他哪受得了痞子如此激他,当下赤红着脸回嘴道:“谁说俺反悔啦?俺......俺只是准备一 下......俺......俺这就自己脱......”话音刚落,大龙就解开了裤腰带,一个弯腰,“唰”的一下,就把自己脱成了一丝不挂的光腚子。

顿 时周围响起一阵议论声,不过大龙现在顾不上去听那些围观的村民在说些什么了,此时他正羞愧的用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小牛子。但也捂不了多久,当痞子的一 个手下把早已准备好的锄头递到他面前时,他不得不伸出手来拿,于是,大龙只得万分不情愿的把自己小牛子亮给所有围观的村民欣赏,这,又引来了一阵议 论......


看着手中的锄头,大龙不由的一阵头皮 发麻,因为这锄头虽然幷不长,如果塞到屁眼里话,似乎正好够到地上(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可这锄柄也太粗了点吧?虽然大龙的小屁眼已经经受过他爹和支书 牛子的考验,可那再怎么说也是肉的啊,哪象这锄头柄是硬邦邦的木头,更何况这锄头柄比起他爹和支书的牛子还要粗上几分呢!大龙实在是没那勇气把这锄头柄塞 到自己的屁眼里。

可现在不塞还能怎么样呢?大龙在犹豫良久后,还是慢慢的把锄头移到自 己的身后,右手托着锄头柄,而左手则扳开自己的小屁股,好让小屁眼亮出来。等自己的小屁眼扳到一定大后,大龙便一边把锄头柄往屁眼里塞,一边让自己的小屁 股往锄头柄上做。 “呜......”才刚塞入一点,大龙便感到小屁眼处传来撕裂般的巨痛,豆大的冷汗刹时从脑门上冒出,可倔强的大龙在发出第一声呻吟后,硬是不再发出一声 声音,而手里也没停下动作,继续忍受着难以想像的疼痛,把锄头柄一点一点的塞入自己的屁眼中去......

终于,那锄头柄再也无法塞入半分了,大龙夹了夹自己的屁眼,准备开始翻土了,可痞子这时却拿着大龙刚刚扔在地上的裤带,笑嘻嘻的走到大龙身边,还没等大龙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大龙的双手捆了起来。“栓叔,你这是干啥啊?”大龙又惊又怕又不解的问道。

“ 哦,咱说好的,是你用小屁眼夹着锄头把你家那块地翻一遍土,所以在翻土时,你是不许用手的,叔怕你到时候忘了这茬,所以就先把你的手绑起来,免得你犯规。 哦,对了,侄啊,还有在翻土的时候,这锄头你可得夹紧了,这要是从你那小屁眼子里掉出来的话,可就得从头来过了哦。”说完话时,痞子也把大龙双手反捆到了 背后,临离开时,一只手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另一只手则乘机摸了一把大龙的小牛子。

大 龙心里顿时叫了声苦,可也没办法,只得就这么反绑着双手,硬着头皮往前走。大龙心里顿时叫了声苦,可也没办法,只得就这么反绑着双手,硬着头皮往前走。可 没走几步,由于上下颠簸,大龙感到锄头柄正慢慢从自己的屁眼里滑出来,吓得他连忙停下。因为双手已经被绑住了,大龙只得纽动着身子,小屁股努力的往后挺, 这才阻止了锄头柄的继续滑出。

为了防止锄头柄再次的滑出,大龙不得不双腿叉开,死命的 夹着屁眼,同时身子往后仰,把个小肚子挺的高高的。可这么一来,大龙的小牛子可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村民们的眼前。更令大龙难堪的是,由于刚才痞子的一拍 一摸,大龙居然有了反应,小牛子开始硬了起来,大龙努力想着让小牛子软下来。可是他越往那儿想,小牛子硬得越厉害,才一会儿的功夫,大龙的小牛子就呈完美 的90度角硬直直的指着天空。当着几乎全村人的面出这么大的丑,大龙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但他现在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只有咬着牙继续走下去。大龙 有些怀疑,痞子刚才的一拍一摸是不是故意的?

痞子当然是故意的。当大龙脱去上衣时,大 龙那一身黝黑、结实的肉疙瘩就让痞子看直了眼。而当大龙脱成一丝不挂的光腚子时,痞子的双眼更是长到大龙的下半身上了,差点就没挪开。至于那一拍一摸更是 痞子从小就练就的本领,刚才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一拍,就试出了大龙那两瓣屁股蛋子厚实度,而那一摸就更有讲究了,既摸出了大龙小牛子粗长度和两颗肉蛋子的 饱满度,更以极快的速度,用中指从大龙的屁眼处到卵包的这条线上一划而过。这一划正是让大龙起反应的主要原因,因为屁眼、会阴和卵包这三个最敏感的部位都 在这条线上,即使在平时被这么摸一下,人都会有反应,更惶论现在大龙极为羞耻的“大白于天下”。

通 过刚才的一拍一摸,痞子对大龙很是满意,那两瓣屁股蛋子滚圆滚圆的,厚实的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那小牛子和两颗肉蛋子既饱满又不失娃子的特征,光光的两腿间 没有一根杂毛,噢,还有,那小牛子翘起后的长度和粗度也正合痞子的胃口,唯一的缺憾就是大龙的皮肤糙了点,但这村里娃的皮肤都这样,所以痞子也就没太在 意。贪婪的看着大龙身子的痞子此时甚至有些恨自己了,当初由于在意大龙兄弟被那死鬼支书玩过,潜意识里把大龙兄弟当作了“破鞋”而不屑一顾,现在,痞子却 是后悔死了,自己在意那么多干啥啊?看看这娃子那一身的腱子肉、那厚实的屁股蛋子、饱满的小牛子和两颗肉蛋子,咂、咂、咂,这简直就是自己最喜欢玩的那一 类,什么“破鞋”,管那么多干啥啊?唉,都怪自己想太多了,否则这娃子早到手了,恩,不过现在还不晚,只要赵老实还捏在自己手里,这小崽子就逃不了。痞子 色迷迷的盯着大龙,胡思乱想着,以至周围一片闹哄哄的都没影响到他。

痞子没被周围一片闹哄哄的声音影响到,可大龙就不同了,村民们一句句冷嘲热讽争先恐后的往大龙的耳朵里钻。
“你看大龙这娃子,小牛子居然翘得那么高,真不知羞。”

“真是看不出,大龙这娃子才14岁吧?那牛子就有那么粗了......”

“真的啊,居然那么粗,以后谁家闺女给大龙做媳妇可有福了......”

“也别以后了,现在就可以了......”

“是啊,你老兄当初不也13岁讨的嫂子吗?不过俺记得你当时还尿炕呢,哈哈哈......”

“你再敢说俺就劈你了......”

“好好好,俺不说了,恩,不过你说大龙这娃子有‘货’了没有?”

“难说,不过看那卵蛋子的大小,该有了吧?”

“不过,最令俺意外的是,大龙还真把那么粗的锄头柄塞进了屁股眼里......”

“俺也很意外,恩,说不定人家娃子经常往屁股眼里塞东西呢,哈哈哈......”

“那不成娘们的逼了吗?难不成......”

“就是这个难不成,你别忘了咱老大(痞子)喜欢的那个调调......”

这 一句句话语如同利刃一般剜着大龙的心,同时也一点点的割碎着大龙的自尊,但大龙却没有停下脚步,依然昂着头,后仰着身子,挺着肚子,翘着小牛子,小屁眼夹 的紧紧的,叉开着两腿,拖着锄头一摇一摆的艰难的前进着。唯一令大龙欣慰的是,由于早把二虎和小豹关在了家里,使得弟弟们没有看到他这个哥哥的丑态。

也 不知走了多久,听了多少冷嘲热讽,总之,大龙终于走到了终点。原本綳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大龙马上感到了全身的虚脱,一个没站稳,跪在了地上。回想 起刚才的一切,所有的屈辱立时涌上心头,任大龙再如何的要强也忍不住了,把头深深的埋在地上呜呜的哭开了,只是不知这泪水是因为愤怒?不甘?屈辱?还是为 自己彻底丧失自尊而流的。

大龙哭的是那么的忘我,以至于那锄头依然插在了屁眼里,忘了 把它弄出来。痞子笑呵呵的走到大龙身边蹲下,“波”的一声把锄头从大龙的屁股眼里拔了出来。由于插的太久太深,大龙的屁股眼居然一时间闭不上了,大大的张 开着任人观赏,痞子乘机用手指捅进去丈量了一下大龙屁股眼的大小和深度,当然,丈量的结果也很让痞子满意。

痞子拍着大龙的屁股蛋子,说:“大龙侄啊,还真有你的,行,叔说话一向算话,叔也不为难你爹了,你该高兴了吧。好了,别哭了,你可是男娃子,别象娘们似的哭鼻子了。”说完,便站起身对围观的村民叫道:“好了好了,结束了,都散了吧,都散了。”

于是,人群一下作了鸟兽散,不一会儿,空旷的田里只剩下趴在地上哭泣的大龙,他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背后……

老实的龙虎豹K

身体犹如水桶一般的村妇女主任刘桂花慢条斯理的走着,心中满是疑惑。刚才,痞子赵栓找到她,说支书有事叫她去家里一趟。虽然刘桂花对赵栓这个人很是厌恶,但一听是支书找她,丝毫不敢大意,连忙放下手头的琐碎事,朝支书家走去。

“ 奇怪了,以前有事,都是到村办去的,今儿个咋到支书他家里去了?难道还有啥事是不能在村办说的?诶呀诶,莫非......难道......支书 他......看上俺了?”刘桂花想着想着,不由的想歪了,脸上更是浮上一片红潮,“诶呀,那可不行,俺可是有男人的,咋可以......不过真要是这 样......恩,支书可比俺家那口子强多了......”

刘桂花胡思乱想着,脚下也不由的加快了步子,一会儿人就到了支书家门口,用手敲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刘桂花往里一瞧,整张脸顿时“唰”的一下,由红变白了,比变脸还利索。

只 见,一个满身鲜血的人正跪在屋子当中,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这刀上还正往下滴血呢。再看炕上,躺着个一丝不挂的人,用手捂着心口处,但鲜血却依然 顺着指缝往外流着,而两腿之间更是一片血肉模糊,原本该长在那儿的东西此时却已被割下,扔在了一边,仔细看,这一脸惊恐壮的死人,赫然就是支书!!

刘 桂花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在大脑罢工几秒钟后,顿时发出了人类最原始的噪音,接着,便以于她那身材极不符的敏捷速度转身向外逃去。此时,刘桂花只想着快点 逃离这鬼地方,离那个拿刀的人越远越好,可老天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在她刚跑出几步后,就听见有人在后面喊叫,回头一看,天哪!那人居然拿着刀追了出 来,“救命啊!救命啊......”刘桂花吓得一边逃,一边扯开嗓子大叫救命,至于身后那人在叫些什么,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于是,村里人便看到了这么一出戏--人到中年,身体发福的妇女主任刘桂花披头散发的一边狂呼救命,一边以破世界记录的速度奔逃着,而她身后,是一个满脸血污,拿着杀猪刀的人大呼小叫的追着。真是好一出追杀戏啊。

不 过,这戏没演多久就结束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村民们,立刻从观众变成了演员。几个胆大的村民围上去后,一下就将那人放倒在地,先是报以一顿 老拳,只揍得那人连连求饶,然后,抹肩头,拢二臂的捆了个结结实实。等这都完成后,人们才想看看这胆大包天的人是谁,可把那人的头抬起一看,顿时都倒吸一 口冷气,“赵老实?怎么会是你?!!”

旁边,才缓过劲的刘桂花突然哭叫道:“支书死啦!支书被他给杀死啦!!”

当被捆的象粽子一般的赵老实被推进仓库后,便一下倒在了地上,因爲此时他身上没有一处不在隐隐作痛,使得他象浑身散了架似的,唉,那些后生下手可真是不轻啊!

不 过,现在赵老实没空计较这些了,因爲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自己实在是冤透了。自己今儿个莫名其妙的不知被谁打晕了,等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了支书家 里,手里还握着把杀猪刀,而支书却被人阉杀在炕上。当时自己就被这场景给吓住了,脑袋里是一片空白,竟然傻愣愣的跪在地上,不知该做什么,直到刘主任的一 声尖叫才让自己回了神。原想向刘主任解释是怎么一回事,可没想到刘主任竟转身跑掉了(速度倒挺快的,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水桶腰),自己一急,便追了出去,以 至于连手里的刀也忘了扔掉……

刚才老村长审问时,赵老实把实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便,可换来的却是一顿拳打脚踢,没人相信赵老实的话,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你以爲是在说书啊?于是,越没人相信,赵老实挨的打就越重。

躺 在仓库里,赵老实觉得自己快抗不住打了,想违心认下,可转念一想:“不行,还是不能认,这要认了,人家就要问了,这杀人的动机是啥啊?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啊?在外人看来,支书把自己从一介平民提拔爲了生産大队的副队长,可谓是恩重如山,因此,自己胡编一个藉口肯定是没人相信的。难不成说,由于支书祸害了自 己的娃子,自己才下的杀手吗?那样说,自己不但背定了黑锅,而且,娃子们以后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做人了,所以,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认,哪怕被打死也不能认, 唉,只是以后苦了娃子们,不知道大龙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对了,好象村长已经派人到城里报桉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但愿城里的公安能还自己一个清 白……”

然而,出乎赵老实的意料,派往城里报桉的人直到三天后才回来,而且跟他一起回来的,也不是什么公安,而是村里谁也没听说过的造反派代表团……

一 缕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射到炕上,痞子赵栓因此醒了过来。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射到炕上,痞子赵栓因此醒了过来。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觉得无比的舒坦,不光是 身子舒坦,连心情也无比舒坦,舒坦的赵栓以为自己还在做美梦。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觉得无比的舒坦,不光是身子舒坦,连心情也无比舒坦,舒坦的赵栓以为自 己还在做美梦。

回想起过去那段日子,赵栓的确有理由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回想起过去那段 日子,赵栓的确有理由认为自己是在做梦。那个什么造反派代表团刚来村里,就把村里那些个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全都逮了起来,扔到了牛棚里,还每天批斗个不 停,说什么是为了响应伟大领袖的号召等等,总之,村里的一切都乱了套了。

村里人原本想 把这帮人赶出村去,可一听是伟大领袖的号召,就谁也不敢出头了,尤其当老村长因为受不了这口鸟气,而一命呜呼后,村里人就更没人敢放个屁了。村里人原本想 把这帮人赶出村去,可一听是伟大领袖的号召,就谁也不敢出头了,尤其当老村长因为受不了这口鸟气,而一命呜呼后,村里人就更没人敢放个屁了。

正 当村里大部分人还对这帮外来人不知所措时,痞子赵栓却很快嗅到了其中不寻常的味道,因此,他主动找法子接近这些人,幷很快取得了这些人的好感和信任。于是 乎,当这帮人在村里待了一个多月,终于忍受不了村里的清苦生活而主动撤离时,他们任命痞子做了村里的造反派头头,全权处理村里的“夺权革命”事业。

于是,痞子立马在村里抖了起来......于是,痞子立马在村里抖了起来......

现 在,大权在握的痞子整天热衷于干两件事--批斗那些个倒霉蛋和玩男孩!第一件事,可以说是痞子的本职工作,自然得干,事实上痞子和他那帮手下干的太出色 了,那些村里曾经的头面人物,没一个不被整得很惨,几乎每次被批斗下来,身子都是遍体鳞伤的--对这,村民已经从当初的震惊变为了麻木,现在,更有些落井 下石的味道了。

第二件事,则纯属痞子的个人爱好了,对于这个爱好,痞子自己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似乎打小就好上这口了--小时侯,他就常常偷看和自己年龄相近或比自己小的男孩的小牛子,伙伴之间有时相互之间摸小牛子玩的游戏是他的最爱,一旦抓住,就非把玩上半天.....

成 人后,虽不能象小时侯那样了,但他也经常找机会偷看那些男娃子的小牛子,只是只能看的日子着实让他觉得难熬,直到儿子福生的出世.....现在,痞子当权 了,那变态般的魔鬼欲望立时如掘堤的江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痞子再也不象支书那样遮遮掩掩了,他现在甚至敢光天化日之下玩男娃子了(以前没权,自然只能掩 盖,现在还怕什么呢?)。当然,痞子也还保持着清醒,首先,自己手下那帮兄弟的娃子是不能碰的,那帮兄弟现在是自己在村里立足的资本,自毁长城的事是绝对 做不得的;还有,就是那些个普通村民的娃子,能不碰就尽量不去碰,别看他们现在都象疯了一般附和着自己,万一惹了众怒,也是会够自己喝一壶的了;这么一 来,能下手的目标也就剩下那些个牛鬼蛇神的娃子了,可是,另痞子无比郁闷的是,那些家伙的娃子,年纪不是太小就是太大了,要么就是性别为女,在勉强玩过几 个太小的后,痞子觉得实在是没味道,就只好又回自家炕上玩儿子去了。

想到这儿,痞子看 了看躺在自己怀里的福生,见福生还睡着,便轻手轻脚的把头埋到福生的胯间,将福生的小牛子含在嘴里不断地吮吸。这种事,在福生刚会走路时,痞子就干上了, 当福生射出他人生第一次精华后,这更成了痞子每天早上必干的事了--福生每一天的初精都下了他爹的肚子--童子尿尚且可做药,那童子精岂不更养人?痞子是 这么认为的。

老实的龙虎豹J

赵老实漫无目的的走在村间的小路上,虽然耳边阵阵鞭炮声、二踢脚声、孩童的嬉闹声以及周围房屋窗户上贴着的窗花都提醒着他现在是什么时候,可赵老实此时心 中却没有一点过年的喜悦。快三个月了,自大龙上支书家,和二虎一起被支书祸害到今儿个已经快三个月了,这些日子里,赵老实只要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犹如被 毒蛇狠狠噬咬一般。在别人眼里,赵老实是支书跟前的红人,可赵老实却心里明白自己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这要是给外人知道了,那真的没脸活在世上了。

同 时,赵老实对大龙和二虎充满了歉意,虽然两个孩子都不曾对他发过抱怨、牢骚和不满,但赵老实依旧常常自责不已,他常想,如果自己不是利欲熏心,二虎就不会 被支书“霸占”了,如果不是自己把持不住,做出走大龙“后门”这样的蠢事,就不会被支书要挟......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怪自己。

当 然,这还不是赵老实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呆着,而在村里瞎逛悠的主要原因。这年一过,小豹就满10岁了,这要搁别人家,娃子大了一岁那可是好事,可赵老实宁愿 小豹永远长不大,因为他可没忘记支书说过的话,只要小豹长到10岁,就得和他的两个哥哥一样......唉,赵老实一想到些个破事,就觉得无颜面对三个娃 子,于是,赵老实便在这新年里从家里溜了出来。他宁愿在外面遭寒风吹袭,也不想呆在家里看着三个娃子,而使得自己的良心不断受到折磨。

正当赵老实拢着双手,缩着脖子,满腹心事的在村里瞎晃悠时,肩膀冷不丁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啊!!”赵老实被者突如其来的一拍吓得一哆嗦,转过身一看,却见痞子赵栓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哎呦,俺说兄弟,你是要吓死俺啊?”赵老实惊魂未定的责骂赵栓。真是的,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得了吧,哥,这要能吓死人,那这世也也就没几个活人了。”痞子赵栓依旧一脸坏笑的说着,“俺说哥,这大过年的咋不待在家里享福啊?”

“......心里有些烦,出来透透气......”

“哦,对了哥,咱兄弟也好久没亲近亲近了,你就到俺家里坐坐,咋样?”话是这么说,可赵栓手却已经拉着赵老实往他家里走了,根本不管赵老实答不答应。

说 实话,赵老实还真不大愿意去赵栓家,一来这赵栓赵痞子名声太坏,赵老实实在不想和他走的太近;二来,赵老实心底里也有些恨赵栓,当初要不是赵栓对他说了那 些不三不四的话,自己哪会沦落到现在这田地?不过,现在赵栓如此诚心诚意的拉着他去,赵老实也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毕竟,两人还是不出五服的叔伯兄弟, 不能扫了人家的颜面。

等到了赵栓家里,赵老实发现,这屋子还算整洁,只是...... 恩,看来当初那司机赔给赵栓的那笔钱已经被赵栓挥霍的差不多了。正当赵老实环视赵栓家时,赵栓已在炕上摆好了酒菜,招呼赵老实过去。赵老实上炕后便和赵栓 一边喝酒一边聊起了天。刚开始,赵老实还有些拘谨,但几杯二锅头下肚后,整个人就放开了,话匣子也打开了,和赵栓海天胡地的聊了起来。

聊 着聊着,两人自然而然的聊到了几个孩子身上,赵老实咪了一口酒后,随口问了句:“福生呢?咋没看到这娃娃啊?这大过年的上哪儿去了?”赵栓一脸臭臭样子 说:“别管那小崽子,估计这会儿正伺候他干爹呢。”一听这话,赵老实顿时脸一红,他这才想起支书曾对他说过,痞子让福生认支书做了干爹,想想支书的嗜好, 白痴也知道这痞子所说的“伺候”是怎么回事了。

赵老实连忙低头喝酒,以此来掩盖自己的 尴尬,却不提防赵栓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声的说:“哥,听俺那小崽子说,你也让大龙和二虎在伺候着支书,究竟有没有这回事啊?”“噗......”赵老实 被赵栓这一问,吓的把酒都喷了出来,“别......别乱说......”赵老实一脸惊恐的看着赵栓。

痞子赵栓带着一脸很暧昧的笑容,盯着赵老实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后,咪了口酒说:“得,看来是有这么回事。”

“兄弟,你可别......别乱说,哪......哪有这事儿啊。”赵老实急着分辩,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

“ 哥,这就是你不对了,俺诚心问你,你倒骗俺,真要没那事儿,你急个啥呀?你倒说说看,娃子们伺候支书是咋个伺候法?别忘了,俺那小崽子可是认支书做干爹 的,就支书那点儿破事,还能满过俺吗?”痞子对着赵老实好一阵不客气的穷追猛打,说得赵老实是彻底没了方寸,是啊,福生和大龙、二虎一样,都是支书的玩 物,那么福生自然也就知道大龙和二虎的事,而做为福生爹的痞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想到这儿,赵老实焉了。

看着赵老实一副焉耷耷,眼睛里透出惊恐的样子,赵栓笑着说:“哥,看你那熊样儿,俺不和你一样吗?都是拿着儿子换太平的人,放心,俺是不会对外人说的,毕竟,这是见不得光的事儿。”

听 到痞子如此说,赵老实这才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脸上恢复了一点生气。可这时,赵栓又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俺说哥,俺有些不明白,你有啥把柄落在支书 手了?要知道,支书虽然不是个东西,可他要没抓住你的把柄,他也不会下手的,要不这村里的男娃子还不都给他祸害喽?俺当初是因为把孙家老二的腿打折了,要 支书保俺,才不得已让俺那认他做干爹。可你又是咋了?象你这样的人咋也会被他吃的死死的?”

赵老实心里一阵翻腾,有心不说,可又觉得这事憋在心实在是难受,是得找个人吐吐心里的苦水。既然痞子的命运和自己差不多,赵老实便把心一横,如此如此的把事情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哈哈哈......”听完赵老实的述说,赵栓不由的大笑起来,“哥,想不到连你也好上这一口啦?怎么样?这儿娃子屁眼子的味道还不赖吧?不比女人差吧?”

原 本赵栓那有些肆无忌惮的笑声,让赵老实有些恼火,可后面的那些话却让他臊得慌,只得低着头大口喝酒,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样。赵栓见赵老实这副样子,便又自 说自话道:“不过,这支书委实也太过分了点吧,既然已经祸害了大龙和二虎,也就该知足了,现在居然还想祸害小豹,俺说哥啊,也就你这么好脾气的人,换了谁 都不会答应的。”

赵栓这番话正说到赵老实的痛处,赵老实极为郁闷和痛苦的仰脖子灌了自己一大碗酒后,苦涩的说:“唉,不是俺脾气好,实在是没法子啊,这把柄被支书牢牢抓着呢,不听他的能行吗?你不也为了保自个儿的平安,让福生认支书做干爹了吗?”

“那就这样任凭娃子们被支书糟蹋吗?哥,俺就福生这一个娃子,也无所谓了。可你不同,你那三个娃子支书一个也不给你留,这可也太不给面子了,你就咽得下这口气?要不,咱哥俩今儿个在一起琢磨个法子,来治治支书,你看怎么样?”

“ 治支书?”赵老实痛苦的摇了摇头,“咱俩治得了他吗?先不说支书是咱村里说一不二的人物,万一治不了他,那倒霉的还不是咱俩?你难道忘了三年前咱村里的老 王头?只是指着支书的鼻子骂了句娘,就被支书整得......唉,这事俺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呢。”说完,便又闷头喝了一口酒。

在赵老实喝这口酒时,赵栓的眼中,却现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精光。

正当赵老实对赵栓大吐苦水时,另一厢边,支书正如赵栓所说的那样,正享受着福生的“伺候”呢。

身无寸缕的福生象只乖巧的小狗一般趴在支书的跨间,嘴巴不停的吞吐、舔弄着支书的牛子,让支书舒服的哼哼个不停。支书是舒服了,可福生却累得直冒汗,因为福生还得尽力撅起着自己的小屁股,让自己的小屁股能完全亮在支书的面前,已方便支书玩弄。

虽 然这个姿势很是累人,可福生却也习惯了,且不说自从认支书做干爹后,几乎每天都要受这干爹这样的特殊“疼爱”,在自己刚懂事时,就记得自己那个名声在村里 很差的亲爹就经常捋自己的小牛子、玩自己的肉蛋子,还时不时乘没人的时候“吃”他的小牛子,可以说,福生对于自己被玩弄这件事,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当福 生娘过世后的第二天晚上,爹借着酒意给他“开苞”时,他一点也没反抗,甚至那剧烈的疼痛也没是让他掉一滴眼泪......后来,爹让他认支书做了干爹,而 支书也对他做着爹对他做的同样的事。对于福生而言,玩弄他的人只不过从一个变成了两个而已,白天是干爹,晚上则换成亲爹......

支 书赤条条的躺在大炕上,上半身靠在被子上,眯着眼睛,一只手不停的揉搓着福生那黑黑的屁股蛋子,有时,当支书的手伸到了福生那两半球中间的缝隙里时,福生 还来回扭起光屁股来。虽然福生的“嘴活”相当不错,让支书很满意,但福生知道支书今天很是心不在焉,因为要搁以前,支书干爹这会儿不是用手指捅他的小屁眼 儿,就是拿他的肉蛋子揉着玩儿,可不象现在这样,光是摸几下屁股蛋儿就了事了。

支书的 确心不在焉,因为现在他正在想心事呢。恩,这年一过,这赵老实的三娃子小豹就满十岁了,和赵老实的约定也就到期了,嘿、嘿,赵老实这憨瓜也无话可说了吧。 对了,当初和赵老实定这个约定,是为了慢慢调养小豹,可是,该先从哪里着手呢?真是让人有点头疼,唉,看来还得立个计划,现在还急不得,恩,总之等过了元 宵再把小豹带这儿来,先让他看看他两个哥哥吧......

然而,支书做梦也没想到,他再也没这机会了!!

老实的龙虎豹I

大龙钻进屋子后,刚站起来就看到炕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压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下身正在不断地耸动,从背影看,正是支书。大龙虽然也和爹做过这种事,更被支书祸害过,可猛一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时觉得脸红心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 当大龙不知所措的时候,支书扭过头,一脸坏笑地说:“俺说大龙啊,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看你这弟弟被干得有多爽啊。”赵大钢仔细一看,张顺身下一丝不挂的男 娃子正是自己的弟弟二虎。此刻的二虎双腿被支书撇得大开,所有男孩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稚嫩的、黑红的小屁眼正被支书的牛子狠狠地插着。见到哥哥进 来,二虎羞臊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大叫:“不要看啊!”

支书用手拍开二虎的手说:“臭小子,害什么臊,他是你哥哥,你们兄弟之间还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一样是长小牛子的。”说着就去撸二虎那又黑又粗又长的小牛子。大龙在一边看的都呆了,胯间的小牛子不由得支起了帐篷。

支 书回头看了一眼,说:“大龙,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脱了衣服上炕?”大龙啊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虽然当着自己弟弟的面很难为情,可也不敢违 抗支书的话,只得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当大龙光着身子抬起头时,他看到二虎和支书都正盯自己的胯间,羞得连忙用手捂住。二虎见大龙捂住自己的小牛子,便 知道大哥察觉了自己在“偷看”,连忙也羞得转过头去,犹如做坏事被发现了一般。说也奇怪,以前兄弟两没少看过对方,甚至在睡觉时还相互抓对方的小牛子来闹 着玩,这在兄弟之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可现在,兄弟两“坦诚相见”居然都突然羞于看对方和被对方看到。

至于支书,看着大龙赤裸的身子,作着羞涩之态,更是一阵激动,结果身体一哆嗦,全都射进了二虎体内。

当 大龙上了炕后,支书一把把大龙摁躺在炕上,并将大龙的双腿叉开。看着大龙那暴露在外面的脏脏的、暗红色的小屁眼,支书不由的吞了口口水,他实在太想马上就 整大龙了,可是,他刚才才射过,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该怎么办呢?支书眼珠一转,手指指着大龙的小屁眼,对躺在旁边的二虎说:“二虎,你也来爽一把吧。”

“ 啊?不要!”兄弟两人同时一楞,又同时反对。大龙原以为自己最多被支书祸害,可没想到现在要被自己弟弟祸害,这事要是成真了,那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面子、形 象可就算是彻底完蛋了,而二虎则是一直都很尊重自己的哥哥,现在要他整自己的哥哥,二虎一时之间没法接受,而且他也不敢。

支 书见两兄弟居然都不愿意,脸不由的一黑:“你们要是不听话,那大大可就生气了。你们起来穿上衣服回家吧。”二虎一听,满不在乎的说:“回家就回家,俺才不 稀罕这里呢,哥,咱这就回家吧。”大龙却不敢动,他知道现在回家的后果,看着支书黑着的脸,原本护着自己小屁眼的手慢慢的放开了,违心的对一边准备穿衣服 的二虎说:“弟,咱们不能回去。”

“可不回去就要......”二虎为难的说。

“哥知道。”

“那太......”二虎不由疑惑万分。

“因为......哥......要你整....”大龙眼一闭,臊红着脸说。

“可......”

“可什么可,叫你整就整,再罗嗦小心俺揍你。”大龙不耐烦的吼道。

被 大龙这一吼,二虎吓得脸都白了,而后鼻子一酸,眼泪居然“唰”的一下,全都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看到二虎被吓哭了,脸色早已阴转情的支书把二虎抱到怀里(肉 贴肉的感觉真好,支书暗想),对大龙嗔怪道:“俺说大龙啊,有话好好说嘛,你看,把你弟弟吓得够呛。”然后又对二虎说:“二虎,你哥都让你整了,你还推啥 呀?也难怪你哥要生气。”

这算什么话?这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吗?大龙在心里暗骂支书,但他懒的理支书的话。看着被支书抱在怀里哭泣的二虎,大龙也觉得自己刚才真的有些失态了,这事怎么能怪二虎呢?于是,大龙连忙安慰二虎:“弟弟,是哥不好,哥不该对你发火。”

“可......可人家不会啊。”二虎虽然不哭了,但依然抽泣着。

支 书这才想到二虎是第一次整别人,一个才11岁的小屁孩哪懂这个啊?于是,支书一边用一根手指在炕边挖了一陀猪油后,先在大龙的小屁眼周围抹上一圈,然后一 下将手指捅入大龙的小屁眼,来回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二虎那早已翘的直挺挺的小牛子说:“不怕,大大来教你......”

大龙的小屁眼被猪油弄得是瘙痒无比,不住的扩张收缩,冷不丁二虎的小牛子捅了进来。由于大龙的小屁眼已被猪油弄得滑腻腻的因此“扑哧”一声就把二虎的小牛子吞了进去。

虽然二虎的小牛子比起赵老实和支书的,要小得多,但却比同龄的孩子大出了许多,即使刚刚发育的大龙,也比之不如,因此,大龙还是感到屁眼里有些涨。

涨虽涨,但随着二虎的插入,大龙感到小屁眼的瘙痒被缓解了许多,甚至化成了一种难言的快感,于是乎,大龙不由自主的将小屁眼越夹越紧。

二 虎感到哥哥的小屁眼是越夹越紧,只夹得他小牛子生疼生疼的,二虎想,这一点儿也不好玩,为啥大大就那么喜欢做这事呢?支书见二虎插进去后,就一动也不动, 便用手托着二虎的腰来回推托,拉上来再压下去,往覆两下,二虎就领悟了,品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开始自己前后运作起来。二虎眼前现出一道彩虹,双手抓着大龙 的腰疯狂的冲撞起来,嘴里不住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他觉得自己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鼓胀起来,像充足了气,像要崩破炸裂了。而大龙不停的呻唤着, 浑身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止不住就叫起来:“二虎......弟......”。终于,那个爆裂的时刻来临了,随着大龙和二虎同时大叫一声,兄 弟两立时消融为水了。二虎将自己的精华全数送入了哥哥的体内,而大龙则将弟弟射了个满头满脸。

支 书在一边看的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光是看着这两兄弟乱伦的场景,就几乎把他那已经消退的性欲重新挑起,尤其到最后,二虎象头狂野的小老虎一般,淌着香 汗,扭着滑溜娇躯,忘情嘶吼着把自己的精华全数送入大龙的体内(同时也是大龙被二虎操射之时),支书差点儿又有了要射的冲动。不得已,支书小闭了一会儿眼 睛,花上老大定力,这才勉强将心绪安定下来。

当支书定下神睁开眼睛后,见二虎依然跪在大龙的两腿间,便一把将二虎抱到自己怀里。可以感受到,二虎的身体此时滚烫滚烫的,呼吸是又粗又重,支书甚至可以听到二虎那无比有力但又急快的心跳声,支书知道,这娃儿还沉浸在刚才那愉悦的快感中。

伸出一根手指,在二虎的脸上粘了一滴大龙的童精后,放到嘴里品尝了一下,恩,味道太不错,稍微有点腥,支书心满意得的想道。随后,支书亲吻起二虎的脸,哦,不是亲吻,而是用舌头舔!

支书一边舔着二虎的脸,一边轻声细语的问道:“二虎啊,怎么样?这第一次玩人家屁眼子的感觉还不错吧?”二虎原本还处在刚才的舒服和欢快之中,被支书舔脸时,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了。现在,冷不防支书这么一问,顿时臊得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躺在自己对面的哥哥。

的 确,刚才那种充满每一根头发的快感是二虎打出生以来头一次感受到,那种滋味,使得二虎久久不能忘怀,二虎也终于理解了支书为啥对做这种事是如此的乐此不 疲,要知道,在这之前,二虎对这事,表面上对支书是很顺从,也习惯了支书对他的祸害,可打心里却很反感,二虎觉得,这小屁眼是个屎罐子,那么脏有啥好玩 的?况且他除了被玩的很疼很疼外,实在没啥感受了(当然,支书玩他的小牛子时,他还是感到不少快感的)。可现在不同了,这第一次的整别人屁眼子的滋味实在 是......怎么说呢?总之,二虎心里是不介意再来第二次、第三次......

但是,这 第一次居然整的是自己的哥哥,这一点让二虎觉得心里特别别扭,为什么?二虎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潜意识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虽然当二虎的小牛子进入大龙 的小屁眼后,冲动取代了理智,但现在随着心绪的平复,二虎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及表现,二虎已经够臊的了,如今支书这不怀好意的一问,更是 让二虎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后钻进去。

支书一边把玩着二虎那已缩成一团的小牛子,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二虎,见二虎闭目作鸵鸟状,便把目光转投向了大龙。

此 时大龙躺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大龙心里现在乱极了,自己这是咋了?居然被弟弟给整“尿”了,要知道,就算是爹,十次里最 多也就把自己整“尿”一两次,至于支书,还没这方面的记录呢。可二虎第一次整他,就把他给整“尿”了,这可真是.......对了,都是刚才支书在自己的 屁眼上涂了那该死的猪油,弄得自己屁眼瘙痒无比,才会使自己那样失态的。随着屁眼处再度传来的瘙痒感,大龙很快想到了原因所在,要知道,大龙可并不笨哦。

然而,虽然知道了问题所在,但屁眼处再度传来的瘙痒感却使大龙毫无办法,只得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里不停的抓挠,以期能够减缓这该死的瘙痒。

可惜,事于愿违,随着二虎留在大龙小屁眼里浆水慢慢变稠、变干,从而使猪油对大龙小屁眼的刺激更大了,无论大龙怎么抓挠都无济于事,瘙痒感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使得大龙最后干脆用手指狠命的扣,但依旧如隔靴搔痒一般,效果不大。

看 着大龙涨红着小脸,用手指拼命扣小屁眼的样子,支书心里是一阵冷笑,他知道,只要他涂在大龙屁眼上的猪油干透之前,无论大龙怎么折腾都是无济于事的,而要 想让猪油干透谈何容易,光小屁眼里外的体温就注定那猪油是干不了的。因此,一旦被涂了这猪油的男娃子,除了乖乖撅起屁股让支书祸害,以便减轻那要命的瘙痒 感外没有别的办法。当然,当留在男娃子小屁眼里的浆水变稠、变干后,猪油的刺激会变得更厉害,惟有再次撅起小屁股......要知道,支书之前就是凭这猪 油搞定了所有他玩过的男娃子,包括现在抱在怀里的二虎。

看到大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支书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一脸坏笑的对大龙说:“大龙啊,你怎么老扣自己的小屁眼啊?再这么扣下去,当心把自己的小屁眼扣坏了哦。”

“可、可是......俺觉的好痒......”大龙无奈的说着。

“哦,是这样啊。大大有个办法让你不痒,想不想知道啊?”

“这......大大,你快说,是啥办法?”此时,大龙只想着如何摆脱这该死的瘙痒感。

“呵呵,其实这办法很简单......”支书故意卖了个关子,同时把怀里的二虎放到旁边,“只要你让你的小屁眼对着大大的牛子坐下来,,就不痒了。”说完,支书又指了下自己那恢复力量,重新翘起的牛子。

“啊?......”大龙一听,居然是这个办法,脸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好在今儿个脸一直红着,现在再怎么红也看不出来。

看着支书那“狰狞”的牛子,大龙有些犹豫,已经13岁的他已知羞耻为何物了,之前被祸害,怎么说自己也是被动的,现在要他主动的坐上支书的牛子,心里自然是极不情愿的。

然 而,大龙在犹豫了一会儿后,理智还是敌不过来自肉体的折磨,无奈之下,只得从炕上爬起,分开结实的双腿,蹲下身子,掰开自己的的屁股,将已经被猪油润滑开 的屁眼对着支书牛子,慢慢地坐了下来。当支书的牛子头被大龙的屁眼吞了进去后,大龙便感到那该死的瘙痒一下子减弱了许多,就说什么也不肯再坐下去了。这令 支书感到很不快,便将双手搭到大龙的肩上,猛的往下一按,终于“扑哧”一下,支书的牛子完全被大龙的屁眼吞没!

“哦......”支书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啊......”大龙痛地惨叫了一声。

也幸亏大龙的小屁眼润滑得当,那疼痛感没持续多久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所代替,大龙只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将自己屁眼塞得满满的,一股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拥上心头,他本来已经缩成一团的小牛子又再次硬起来。

支 书见大龙那刚“发泄”过的小牛子,现在居然又如一枚急欲发射的小飞弹时,不由的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年轻真好。”便象把小孩尿尿那样劈拉开大龙两条光溜溜 的大腿,让坐在旁边的二虎用嘴裹大龙的小牛子。这一次,二虎很乖的照做了,对着大龙高高的撅起光屁股,趴在大龙的胯间,一口将大龙的小牛子裹进嘴里。大龙 甚至感到二虎在用舌头舔他的那两颗肉蛋子,只舔得他感到痒痒的。

支书抱住大龙的腰后, 就慢慢将大龙往上托起,当他的牛子几乎快从大龙的小屁眼里完全脱出时,又猛的往下一按......使得大龙不住的来回往返于痛苦和兴奋之间而不能自拔。更 要命的是,自己的小牛子还被弟弟二虎不停的舔弄着,这让他更无力抵抗支书的“进攻”,以至于没几下便又控制不住,一股热浆再度射出,一滴不剩的全射进了二 虎的嘴里,而二虎则也一滴不剩的吞下了肚。

大龙在短时间内射了两次后,觉得累极了,但他没机会喘口气,因为支书的“进攻”依然在进行中,二虎在吞下大龙的浆水后,依然契而不舍的舔弄着大龙的小牛子和肉蛋子,这使得大龙没过多久便又让小牛子直挺挺的在二虎的嘴里翘了起来,然后,又再次射出......

如 此弄了几个来回后,大龙就感到自己似乎快不行了,浑身酥软,骨架象散了一般,他不知道,今晚已经是第几次“尿”在二虎嘴里了,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快要死 了。“死?要是就这么死倒也不错。”大龙不知怎么的脑袋里竟浮现出如此古怪的念头。也就在这时,大龙又一次“尿”了,而在这一次后,大龙在再也坚持不住 了,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大龙昏过去的同时,大龙朦胧中似乎听到支书大吼了一声,然后有一股灼热的热流冲入了自己的小屁眼内,接着又扩散到自己的全身......

老实的龙虎豹H

进屋后,支书对赵老实是大现殷勤,又是看座又是倒水,还不停的问赵老实日子过的好不好啊什么之类的话,就是不提昨晚上的事。这让赵老实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支书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支书让他来决不是说这些的,而昨晚的事才是正题。

当 支书给赵老实倒第四杯水时,赵老实再也憋不住了(唉,可怜的赵老实也不知道装傻),便红着脸对支书说:“支书,你叫俺来到底是为啥事你就直说嘛,别老这么 饶圈子,俺受不了这套。”支书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赵老实刚说完,他就及不可耐的说:“行,既然大兄弟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着便 收起脸上的笑容,换成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俺说老实啊,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昨晚咋还做出这等祸害事啊?这可是比糟蹋人家闺女还要性质恶劣啊!”说完,一 副正气凛然样子看着赵老实。

赵老实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嘴里喃喃的嘟囔着:“那你还不和 俺一样啊,凭啥说俺?”声音虽轻,可支书却听的清清楚楚,立马板着脸说:“这能一样吗?大兄弟啊,俺再怎么稀罕娃子,那也不是俺的骨肉,再说,那也是得到 娃子爹娘同意的,比如二虎,不就得到你同意的吗?可你就不一样了,大龙是你娃子吧,你这么做就是乱辈分啊,你知不知道?”

赵 老实被支书这一番训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头更是深深的埋到了胸口。支书见赵老实这幅模样,便趁热打铁道:“这乱辈分该咋处理呢?恩,咱们先不说这国 法,咱们就说说咱们村里的规矩吧,恩,按老规矩该是先游村再沉潭,不过,算你运气,现在解放了,国家不许沉潭了,这样吧,你和大龙两个就游村吧。”

游 村?!听到这个词,赵老实的脸顿时“刷”的一下,由红转白了,虽然已是深秋,可额头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因为赵老实知道,也见过所谓的游村,那是把人 扒光衣服,在脖子上挂上两三斤重的大木牌,然后由他人象牵狗一样把这个人由村头牵到村尾,再从村尾牵到村头,而全村的人则沿途对游村的人极竟侮辱的漫骂、 吐口水,并用石块、木棍之类进行无情的打砸,可以说这是对人从心理和肉体上同时进行摧残的,让人生不如死的残酷处罚,凡是被游村结束后的人,就算不死也差 不多了(再说,经历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残酷处罚,谁还有脸活下去啊)。

赵老实是越想越害怕, 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和支书争论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游村,全掌握在支书手里。于是,赵老实惨白着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支书面前。“ 支……支书……”赵老实抓着支书双腿,声音有些呜咽的哀求道,“求求你,俺不想被游村……求求你,救救俺……”

“不行!”支书铁面无私的说道。

“支书,只要你肯救俺,俺以后就听你的,你叫俺做啥,俺就做啥。”赵老实急得快哭了。

“真的?”支书就等这句话了。

“真的。”赵老实就差没赌咒发誓了。

“啊呀,俺说老实啊,这又何必呢,其实你以后也不用什么都听俺的,只要你不吝啬你那三个娃子就行了。”支书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只要你肯,那昨晚的事俺就当啥也没看见,你爱做啥就继续做啥,咋样?”

“这……好吧。”赵老实此时也没的选择了,不答应就得游村,现在唯有听支书的了。支书见赵老实答应了,心里那个高兴就甭提了,便笑着把赵老实扶了起来。“只是……”赵老实站起来后,面带难色的说道:“支书,你能不能先别碰小豹啊?”

“怎么,你想反悔?”支书一听就不爽了。“不是,”赵老实连忙解释道:“那是因为小豹他还太小,才九岁啊,所以求你先放过他吧,如果你一定要玩,那能不能等他大点再玩啊?”说着说着,赵老实竟哭了。

支 书听了赵老实的哀求后,心里琢磨着,的确,小豹还太小,九岁的小屁孩的小屁眼恐怕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玩也玩不出味道来,还不如卖个面子给赵老实,咦,有 了,不如以后在玩大龙和二虎时,让小豹在旁边看着,让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让他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如果能因此把他培养成一个淫荡的娃子那就再好不过了。支 书为自己能有如此天才的想法而骄傲不已,于是他一口答应了赵老实,“行,那俺在小豹十岁之前不碰他,就让他和他二哥一样,十岁后再……”十岁,支书也就答 应放过小豹一年,因为支书实在等不了更长的时间了。

赵老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支书家的, 总之,当他精神恍恍惚惚的回到家后,整个人是一下子瘫在了炕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惟有双眼中不时流出浑浊的泪水……过了良久,赵老实才慢慢恢复过来,他 知道现在不是伤心自责的时候,现在必须考虑等一会儿该如何开口对大龙说这件事,天哪,这叫他这个做爹的如何开的了这口啊?想到这,赵老实又不由的一阵心绞 痛……

当大龙领着小豹踏进家门时,就觉的家里死气沉沉的,而爹的眼睛居然又红又肿,似乎哭过 了似的。不过,当小豹天真的问赵老实眼睛是怎么回事时,赵老实却推说是风迷了眼睛,没事。真的没事吗?联想到昨晚的事,以及刚才回家的路上,支书半路上把 二虎带走时,支书不住的笑着看着自己时,大龙心里总有个不好的预感。

晚饭也是在极其沉闷、压抑的气氛下吃完的,以至于小豹刚吃完饭便跑出去找他的小伙伴们疯玩去了,那气氛,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大龙刚要收拾碗筷,赵老实却挥手示意他坐下。可大龙又坐下后,赵老实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于是,父子两人便一动不动的相互对望着……

“爹,”最后还是大龙打破了沉默,“到底有啥事?”

“……”赵老实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爹,是不是昨晚的事?”大龙试探的问道,他觉的能让爹如此难以启齿的,只有那件事。

“……是……”赵老实艰难的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支书……他……说了,要你和二虎一样……去陪他睡觉,他就不追究……昨晚的事,不然,就要让你和爹一起……游村。”

大龙听完,呆呆的坐着,他知道,所谓的陪支书睡觉是怎么回事,他没想到,支书那次祸害了他后,到现在还不放过他,他更没想到,支书在得到二弟后居然得寸进尺……

赵老实见大龙呆坐在那里,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事,便又说:“爹知道,这事对不住你,爹也不想让你去,可爹没办法,都是爹不好,是爹没用……”说着说着,赵老实哭了,并不停的用双拳捶打自己的脑袋。

大 龙一下扑到赵老实怀里,抱着赵老实哭到:“爹,呜呜,俺知道,俺不怪你,俺愿意去支书那儿,你别在打自己了,呜呜呜……”父子二人是抱在一起好一阵痛哭。 好不容易两人都哭完后,赵老实怜爱的替大龙拭去脸上的泪痕,说道:“走吧,爹送你去支书那儿,要是去晚了,天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了”

一 路无语,很快就到了支书家门口。看着支书灯火通明的屋子,赵老实脸上现出极其厌恶的神情,对大龙说:“阿龙,你自己进去吧,爹实在是不想看到支书那张脸。 ”大龙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他不想让爹再不开心了,便“哦”了一声,独自一人进了支书家的院子。看到大龙走了去,赵老实叹了口气后,便转身消失在了夜幕之 中。

大龙走到支书家门口后,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敲了一下门。“谁啊?”立刻就传出了支书的声音。

“……”

“到底是谁啊?”支书的声音变的不耐烦了。

“……是俺……赵大龙……”

“哦,是大龙啊,大大现在不方便开门,你就从门旁边的洞里钻进来吧。”支书的声音又变的愉悦了。

洞? 大龙低头一看,果然,在门口有一个被布遮起来的洞,在这晚上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而且这洞的大小刚好能让一个半大小子钻过去,若是大人,则是万万钻不过 去的。得,钻就钻吧,大龙伏下身子就钻了进去,由于平时玩啊、闹啊的,也老是钻狗洞,所以他倒也不感到这有什么不好的。

老实的龙虎豹G

一进屋子,大龙便看到了一幅让他臊红脸的场景,只见支书一丝不挂的坐在炕上,而二虎则赤条条的坐在支书的两腿间,支书左手横抱着二虎,右手却不停的玩弄着二虎的小牛子。二虎见大龙进来后,立刻臊的低下了头。

看 到这一幕,大龙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龙虽然憨厚,可他并不傻,对于二虎和支书间的事,他是知道的,甚至比他爹还知道的早,当二虎第一次被支书 “稀罕”后,二虎就偷偷告诉大龙了,只不过当时大龙也还小,对这方面的事不甚了解,也就没放在心上。不过,现在的大龙对这种事已是心知肚明了,而且赵老实 也曾告戒过大龙和小豹,离支书远点,只是今天,大龙听到二虎出事了,一急,就把这茬给忘了,更何况,他怎么会想到和他一向要好的福生会骗他呢?

知道上当了的大龙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走,虽然大龙已习惯被他爹隔三岔五的整一下,但要他被外人整,心里还是很反感的。可当他转身一把推开满脸歉意的福生时,支书慢条斯理的一句“你要是敢跨出这门一步,俺明儿个就撤了你老子的职”让大龙硬生生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绝 望,在大龙心里油然升起。反抗?或者是不顾一切的逃走?支书肯定会说到做到的,那么明天,一家人就会马上再次过起那穷困潦倒的日子,不,甚至比过去还不 如,村里谁不知道支书的手段啊?记得三年前,村里的老王头无意中得罪了支书,结果被支书整的家破人亡,这事儿,大龙,不,是村里所有人都不敢忘记,所以, 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支书!

支书看着大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心里一阵暗 笑,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完全镇住了大龙,看来自己的计划是成功的,接下来就该好好“享用”了。“福生,你到外面替干爹看一会儿门,别让不相干的人 进来。”支书开始发布命令了。福生满脸愧疚的看了看大龙,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出了屋子。

见福生出去后,支书便叫大龙把门关上,并拿起倒在地上的锄头把门顶上。大龙拿起锄头是发现,锄头上系了根细绳,这细绳一直拖到了炕上。原来如此,当锄头把门顶住后,屋外的人根本就推不开门,而支书如果想让外人尽来,只要在炕上一拉绳子,就可以把锄头拉倒,把门打开了。

大 龙用锄头把门顶上后,支书又叫他走到炕边,大龙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当走到炕边后,大龙才发现,弟弟二虎原来正好坐在支书的牛子上,从而使得支书 的整根牛子都进入了二虎的小屁眼里,只剩下支书的两颗碩大的肉蛋子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二虎的小屁股上长了两颗肉蛋子似的。看到这幅场景,大龙不由得臊 红了脸,而他的小牛子也有些“不老实”了,居然支起了“小帐篷”。

支书一边继续玩弄着 怀里的二虎,一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大龙,直看得大龙心里发毛。由于大龙只穿着坦胸的小布褂衫,使得大龙的小胸膛和小肚子让支书肆无忌惮的看了个够。“咂、 咂、咂,大龙这娃子看来要比他弟弟壮实的多,大概是一直干农活的关系吧,看看这小胸膛,是那么的厚实,胸口上左右各一粒的小咂咂黑里透红,真是……还有那 小肚子,居然隐隐约约分成了四块,咂、咂、咂,也许是刚出过汗的缘故,这身子黑里透亮,实在诱人极了。”支书看着看着,居然有了要泻的冲动,连忙深吸一口 气,平稳了一下心态,他可不想“还没吃就饱”了。

于是,支书舔了下二虎的脸后,对二虎 说:“二虎啊,大大现在要稀罕下你哥哥,所以你先在旁边自各儿玩一会儿,好吗?”也不等二虎答应,支书就一把将二虎从身上抱起,不知是插的太深还是太久支 书的牛子拔出来时,二虎的小屁眼竟发出了“波”的一声。此时,二虎早已是臊的无地自容,所以当支书把他放到炕上后,便一下滚到最里面,背对支书和大龙。

放掉二虎后,支书一把将大龙按到炕上,飞快的给大龙“宽衣解带”,很快就把大龙扒成了一丝不挂的光屁股蛋子。当支书的一只手抓住大龙的小牛子时,大龙本能的想反抗,可他终究还是不敢,“罢了,随他去吧”,大龙凄然的闭上双眼,任由支书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

突 然,大龙感到自己的嘴被捏开,接着,一件既臊味、又粗长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大龙连忙睁开眼睛,却见支书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自己,而自己嘴里被塞入的东西 居然是……天哪,支书竟把他那刚才还插在二虎屁眼里的牛子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这……大龙不由的一阵恶心,想吐,要知道,大龙和他爹赵老实之间虽也发生了那 种关系,但赵老实却从未把牛子塞入过大龙的嘴里,可以说,这是大龙第一次给人口交,而且还是根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牛子……

大龙有了想一口咬掉支书牛子的冲动,可支书的牛子实在太粗、太大、太长了,把大龙的嘴塞得满满的,使得大龙连动一下嘴的力气都用不上,更别提咬了。而身子又被支书死死的坐住,动也不能动一下。

看 着大龙涨红脸的的样子,支书坏笑着说:“嘿嘿,大龙,大大的牛子的味道还不错吧,当然啦,这上面还有你弟弟屁眼子里的味道呢……恩?干嘛这么瞪着大大?不 喜欢?好,那今儿个就先让你尝到这儿,下面还有许多好玩的。”说完,支书便向上抬了抬屁股,把牛子从大龙嘴里抽了出来。刚抽出来,大龙就把头一扭,好一阵 干呕。支书也不管大龙是不是真吐了,他现在是直扑下一个目标--大龙的小牛子。

当支书把玩着大龙的小牛子时,心里发出一声感叹:“到底是做哥哥的,这小牛子虽然刚发育,但看这光景,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赶超二虎那被催熟的牛子。”发完感叹,支书便伸出舌头,开始不停的在大龙的小牛子周围舔弄。这一下,可把大龙舔的痒死了,身子不由的来回扭动起来。

这 支书玩男娃子的小牛子实在是有一手,他故意先不一口吞下牛子,而是先舔弄,把娃子舔得瘙痒难忍了再一口吞。大龙哪受过这个?虽然赵老实也“吃”过大龙的牛 子,可赵老实的“技术”又如何能跟支书这个老手比呢?尤其当支书舔过大龙小屁眼和肉蛋子相连的那个地方时,一股透心凉的惬意就从那个地方直冲脑门,大龙觉 得自己快要尿炕了,嘴里不由得哼哼出声了。

支书知道快到火候了,便一口吞下大龙那硬的已经不能再硬小牛子吸吮起来,没几下就把大龙的童子精给吸了出来,支书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吃干抹尽。

当大龙还沉浸在刚才的舒服和欢快之中,躺在炕上呼呼喘气时,支书又开始向下一个目标进攻了。然而,当支书的一根手指插到大龙的屁眼子里时,突然皱了下眉头。

支 书皱眉头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当他将手指捅入大龙的屁眼子里时,大龙的小屁眼居然自动的张开,似乎在迎接支书的手指进入似的。这令支书很诧异,因为他知道, 一个从未被“开苞”的男娃子的屁眼子遭到异物进入时,应该会本能的紧紧闭起。而现在出现象大龙这样的情况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大龙已经被人“开苞”了, 而且还被“稀罕”了不止一次。

会是谁呢?支书略一揣测,就猜到那个人了。“哼,除了他 不会有别人了,想不到那家伙平时人摸狗样的,却也是这道上的人。也好,说不定这是一个将大龙三兄弟一网打尽的机会……等等,这还只是个猜测,万一另有其人 怎么办?看来还得先证实一下,而最可靠的证实是就让大龙自己说出来,不过……”支书看了看此时躺在炕上,脸上兴奋、惬意、羞臊、忿恨等表情共一色的大龙, 心想:“要这小崽子自己说出来,还得给他更大的甜头尝尝。”

想到这儿,支书便把头再一次埋到了大龙的胯间。不过,这一次不是对大龙的小牛子发动“攻击”。只见支书张嘴伸出舌头,在大龙的小屁眼周围稍微舔几下后,便猛的将舌头捅进大龙那早已象小孩子的嘴一样张开的小屁眼里,并不停的蠕动着。

大 龙没料到支书会来这么一手,虽然他爹也曾给他舔过屁眼,但那也只是在屁眼周围舔而已,并不象支书那样将舌头舔进去,更何况,爹的“舌功”又如何能比得上支 书呢?如今,大龙只感到有一条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的屁眼子里不停的蠕动着,还一点点在往里钻。那感觉,实在是惬意!在支书舌头的进攻下,大龙原 先的抵触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消退了……

支书感到大龙的身子扭得越来越厉害了,便知道大龙已经几乎沉溺于这种快感中了,便决定给大龙最后的“一击”。

支书将大龙的双腿往大龙的上半身压过去,使得大龙那黑红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随后,支书便挺起他那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话儿,狠狠的朝大龙那象小孩子的嘴一样张开的小屁眼里插了进去。

插 入的一瞬间给大龙带来的疼痛使大龙从之前的快感中清醒了了过来,可随即又沉溺于支书抽插他小屁眼的快感之中。唉,这也怪不得大龙,这支书玩男娃子的手段实 在是太高明了,尤其是他“九深一浅”的抽插手法,就不是其他人玩的来的。此时,大龙觉的,和支书相比,他爹是显得那么的直白,爹只顾自己,每次整时,都是 直来直往、猛插猛抽,结果,爹是满足了,那种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自己也感受到了,可那痛也实在让人受不了。而如今被支书整,那种让人难以启齿 的快感不仅加倍了,而且连疼痛也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于是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大龙没来由的有些嫉妒起二虎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和二虎换一下。”

正当大龙胡思乱想的时候,支书突然停止了抽插,这使得大龙犹如从山顶忽然间跌入万丈深渊之中,心里一阵空虚。

支书见满脸通红、浑身是汗的大龙诧异的看着自己时,便笑着说:“咋拉?是不是不要大大停下来?”一句话,让原本就已满脸通红的大龙臊的脸更红了,连脖子根都红到家了。

支 书看着因害臊而将脸转到一边的大龙,继续笑着问:“大龙啊,还有没有人玩过你的小牛子啊?”说完,就又伸手拨弄起大龙那刚射过浆子而焉下来的小牛子。“ 没、没有......”大龙的声音轻的犹如蚊子叫。“那有没有人玩你这块儿啊?”支书顶了顶插在大龙屁眼子里的牛子,意思是指大龙的小屁眼。大龙听到这句 话,不由的打了个机灵,他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虽然不知道支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大龙,绝不能说实话,“没、也没人……”

“妈的,屁大点的娃子就敢跟老子玩心眼。”支书心里狠狠的暗骂道。但骂归骂,玩还是要玩的,于是支书又继续进行“活塞”运动了,而且比原来更为猛烈,似乎支书要把被骗的怨气也发泄其中。很快,支书便达到了高潮,嗷嗷叫着,把自己的精华猛烈的射入了大龙的体内……

赵老实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有不敢一丝的表现出来,反而更被恐惧所代替。因为,此时光着身子坐在炕上的他犹如一只被毒蛇死死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敢动!

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今儿个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在小豹睡着后,把大龙拉到了自己炕上。正当他干的热火朝天时,家里的门突然被人一脚揣开(门闩当然被揣断了),接着有一个人冲到了赵老实的炕前大吼一声:“好你个赵老实,居然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来。”

这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赵老实吓得魂飞魄散,好悬没从炕上摔下来,原本那雄赳赳的、在大龙的小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玩意儿也立马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软了,并慢慢 的从大龙的小屁眼里滑了出来......好容易定下心神后,赵老实这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这“私闯民宅”并把他吓个半死的人居然是支书。

看 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支书,赵老实脸上顿时火燎燎的。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撞破了,而且是被支书--这个玩了自己二儿子的男人(赵老实并不知道,其实支 书连他大儿子也玩掉了)撞破,当时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同时,赵老实似乎看到了支书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野兽看到猎物时才有的眼神,赵老实的 心中立时笼罩上了一片不祥的乌云。

赵老实想说些什么,或者更确切的说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支书除了在闯进来时吼了那么一句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过了好半天,赵老实终于决定说句话时,支书却 突然转身,在留下了一句“明儿个到俺家里来一下”后,消失在夜色之中,背后留下的是呆若木鸡的赵老实,以及早已吓坏了的大龙……

第 二天,赵老实象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虽然昨晚上是一夜没睡好,以至于起炕后依旧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庄稼人早起的习惯还是让他天刚亮就醒了。当赵老实打着 哈欠穿衣服时,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一幕,心里顿时犹如压了块巨石,胸闷无比,又一想到等一会儿还得去支书家,不由的头大如斗。

等 孩子们吃完早饭,都上学去后,赵老实便出了家门,前往支书家。一路上,赵老实都在琢磨着支书会对他说些什么,自己该如何应付,可赵老实实在是不太会勾心斗 角,结果是越想脑袋里越是混乱,以至于赵老实虽然是走一步,停三停,原本到支书家只要五分钟,现在却足足用了近半小时,但到支书家门口时,还没想出个子丑 寅午来。

支书今天的心情相当不错,自从那天对大龙“霸王硬上弓”后,支书便对大龙念念 不忘了,大龙由于常干农活,身体要比同龄的孩子强壮结实,甚至连屁股上也因为过于结实而生出了两个小酒窝,左右各一个;虽然已经被“开苞”了,但整起来依 然是那么的紧,不象赵痞子的儿子福生,现在都已经有些松了。说实在的,那天整完大龙后,支书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他迷上了大龙那摸起来有些粗糙但却象小山丘 似的结实、饱满的小屁屁。

原本,支书为了满足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和赵老实订的什么约 定,凭借手中的权力从此强行占有大龙,但支书觉得这么做就显不出他的能耐了,他得让赵老实跪在他面前求他,只有这样,才能有成就感。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 非得抓住赵老实的痛脚不可,而这痛脚嘛,哼、哼......那天玩大龙的时候就发现大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给大龙“开苞”的,十有八九就是赵老实,除了他 不可能有别人。支书知道,象赵老实这样老实巴交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所以,如果能把赵老实当场“捉奸在炕”的话,那赵老实还不“缴枪认命”?

于 是乎,支书便每晚都偷偷溜到赵老实家的屋子外,对赵老实进行“偷窥”(其实是偷听)。但是,赵老实似乎很不“合作”,一连几天都没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来,而 当支书听到赵老实因熟睡而发出的鼾声时,通常都已是半夜三更了。此时,支书才骂骂咧咧的拖着快冻僵的身子回家,然后,将睡在他家里的二虎弄醒后,好一阵祸 害(二虎自然是不会知道支书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纵是如此,支书依然坚持不懈,每晚必去赵老实家蹲点,美其名曰“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也许上天真的被 支书那持之以恒的精神所感动了,在支书挨冻了一个礼拜后,支书终于听到赵老实发出了男人只有XXOO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支书顿时感到心血澎 湃,心里那个激动啊,连忙往赵老实家里闯去,后来就出现了昨晚的那一幕……

现在,支书正焦急的等待着赵老实的到来,他知道等一会儿和赵老实“谈心”将是十分关键的,万一谈崩,后果就难以想象了,虽然支书觉得对付赵老实这种老实巴交、一根肠子通到底又极好面子的人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的事,但为了防止万一,支书还是打了不下十次的腹稿。

当 支书觉得已经万无一失时,才发觉赵老实到现在还没来,奇怪,难道他赵老实也敢反抗他了?支书不由的走到门口向屋外观望,呦,原来早来了,只是在屋子外面徘 徊,看来也在想该怎么对付俺呢。行,你不想进来,那就让俺叫你进来吧。于是,支书便扯开鸭子般的破嗓门,对着赵老实喊道:“呦,那不是老实兄弟吗?咋还不 进来啊,还在外头瞎转悠啥啊?”

赵老实在支书家外来回转悠着,冷不丁被支书这么一喊,吓得“啊”的一声,这才回过了神来,见支书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发毛,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支书的家。

老实的龙虎豹F

支书也的确讲信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便任命赵老实做生产大队的副队长。虽然这个任命完全出乎村里人的意料之外,但正如支书所说的那样,村里基本上没人反 对,甚至还有人认为,让赵老实这样的老好人做副队长,是再合适不过了,心里更在盘算着以后如何从赵老实那儿多捞点好处。

其 实,赵老实这个副队长的权利并不大,只是掌管了村里那竿秤粮的大秤。但,对于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言,这个权利足以决定他们这一年是吃肉还是啃红 薯干,谁不希望赵老实在秤他们的上交粮时,能多拨一、两颗星。于是,在赵老实当上副队长后,可以说是时来运转。以前,他是村里可有可无的人,现在却成了村 里人竞相巴结的人,攀交情者有之,塞钱送礼者有之,更有甚者,还给赵老实介绍对象,可以说,巴结的方式可谓是五花八门,令人咋舌。

面 对村里人过分的“热情”,赵老实一时有些乱了方寸,不过时间一长,倒也习惯了。本来嘛,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大家都是互帮互助的,赵老实落魄时,乡亲们也 是伸出过援手的。现在,赵老实“突然”做了官,乡亲们有求于他,赵老实自然是满口答应,当然喽,送来礼品钱财还是笑纳了。

赵老实做了副队长后,家里的日子漫漫好过起来了,至少孩子们有新衣服穿了,饭桌上也有肉吃了,晚上睡觉时,由于新添了被褥,爷四个再也不用挤一张炕了--赵老实睡一张炕,三个孩子睡一张炕。

虽然说是三个孩子睡一张炕,可事实上,在很多时候,只有大龙和小豹睡在家里这张属于他们的炕上,而二虎往往会被支书叫去“陪睡”。

赵 老实很清楚这所谓的“陪睡”所包含的内容,可是他没辙,因为这是当初和支书说好的。如今赵老实的家境好了,孩子们自然都复学了,二虎自然也就不用再放羊 了,而如此一来,支书在白天自然也没机会整二虎了。白天没机会,那就晚上吧,赵老实不同意也没办法。支书的性欲又是那么强,于是乎,二虎几乎没每个晚上都 得上支书家过夜,弄得二虎倒象是支书的儿子了。赵老实很无奈,每当他看到二虎满脸倦容的在早上回家时,心里都会拥上一股罪恶感和内疚感,因为他知道,现在 的好日子,都是二虎用他的小屁股蛋子换来的。

其实,赵老实对于支书如此放肆的行为默认的原因,除了当初的“协议”外,在他心里还有原因,那就是支书在“稀罕”二虎的时候,他也在整大龙!

当 赵老实知道支书对二虎的所作所为后,赵老实也曾一度对这种行为极度厌恶,为此曾在一段时间内终止了和大龙之间的不伦关系。可是,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尤其 是一个才30多岁,40不到的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要求实在是需要得到解决。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老实此时正处于这虎狼之口,所以这罪受得尤为 难熬。

并非没有想过再讨个婆娘,而且自从当上副队长后,上门提亲说媒的人也着实不少,可不知为什么,赵老实和女方一见面,那“性趣”就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吱流一下,影儿都没了。在数次相亲之后,赵老实不得不悲哀的承认,自己如今已是在那方面完全变成和支书一样的人了。

于 是乎,当副队长近两个多月后的某一天晚上,赵老实终于熬不住了。那个夜晚,皓月当空,然而赵老实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两个多月来所积累的“痛苦”似乎已 经快要达到极限了。虽然,赵老实也曾用手淫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可正如让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去啃窝窝头一样,虽然都能填饱肚子,可那感觉实在是差了十万 八千里。现在,赵老实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显出自己和大龙的那段“性福”时光,甚至还幻想着支书和二虎之间的……

“该死,咋会想这种事?”躺在炕上睡不着的赵老实不由得暗骂自己。可骂归骂,来自下身的“抗议”却似一阵强过一阵。

还 是上趟茅坑解决一下问题吧,赵老实心里想到。于是,赵老实悄悄下了炕,连衣裤也不穿,光着身子朝后院的茅坑走去(反正是在自个儿家里,而且半夜三更的也没 人)。然而,当赵老实走到屋子中间时,眼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借着皎洁的月光朝儿子们睡的炕上瞥了一眼。而正是这一眼然赵老实呆在了原地。

不 知是炕上太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大龙和小豹的睡相都极其惨不忍睹。小豹的被子只盖到肚子上,小小的牛子和细细的两条大腿都暴露在外面;大龙就更夸张了,把 整条被子都踢到了一边,整个人就赤条条的趴睡在扛上,而月光则正好打在他那黝黑滚圆、象小山丘一样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上。

这 原本是很正常的事,可这一幕在此时的赵老实的眼中,却成了不折不扣的诱惑。赵老实看着睡在炕上的大龙和小豹,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的反应也更强烈了。“ 不……不行,俺不能再做对不起娃子的事了,俺已经对不起二虎了,二虎……”想到二虎,赵老实就会联想到支书,更进一步想到,支书现在可能正在尽情的“稀罕 ”着二虎呢。想到这,赵老实就浑身的不自在,“儿子是自己的,养这么大,不拿来整那多浪费……”痞子的这句话此时又在赵老实的耳边响起,“这话不能这么 讲,可是……现在是老子象和尚一样,守着宝物却不用,别人却在整老子的儿子,奶奶的,哪有这种世道,老子也不管了,再这样憋下去非憋出病来不可。”想到这 儿,赵老实把心一横,朝着大龙和小豹走去……

轻手轻脚的走到炕边后,赵老实先用手摸了摸大龙的屁股蛋子,见大龙没醒,便拍了拍大龙的屁股蛋子,想让大龙醒过来,可大龙睡的太死,依然没醒。于是,赵老实只得把大龙抱了起来,想把大龙抱到自己的炕上,可刚走几步,大龙就在赵老实的怀里醒了。

“恩?爹,这是干啥啊?半夜三更的,俺很困啊。”大龙见自己被爹抱在怀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大惑不解的问道。

“嘘……轻点声,别把弟弟吵醒了。”赵老实可不想把小豹吵醒并让他看到这一幕。在赵老实的心里,实在不希望小豹也走上他两个哥哥的路,虽然自己曾荒唐的和小豹“玩过”一次“牛牛洗澡”,但这孩子还小,只要以后不再让他接触到这种事,相信他会正常、健康的长大。

赵 老实紧走几步来到自己的炕边,把大龙放到炕上。而大龙此时也已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了,看到赵老实这幅摸样,就明白爹要干什么了,心里不由一动,今年已 经13岁的大龙原本就对那种“玩儿”不反感,甚至还很感兴趣,只不过自从赵老实中止了这种不论行为后,大龙也就没这事放在心上了,慢慢淡忘了(毕竟还是个 孩子,如同看到从没玩过的玩具,刚开始因为新鲜而玩的乐此不疲,玩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大龙见赵老实又要“重操旧业”,不由得又喜又怕。喜的是,又能感受到那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怕的则是,做那事可不是一般的疼啊,虽然后来自己有点适应了,可现在几个月没做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熬的住。

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大龙了,早已欲火中烧的赵老实此时可没空顾虑大龙了。他让大龙转过身,趴在炕上,在用手瓣开大龙的屁股蛋子后,便急不可耐的朝大龙的小屁眼直插而入,动作极其粗暴,以至于大龙疼的只咧嘴,差点没叫出声来。

赵 老实疯狂的在大龙身上抽插着,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整大龙的时候,要把数月来所积累的欲火都在此时释放出来。很快,赵老实便泄了,但他并不满足,在休息了 片刻后,又一次进入了大龙的身体......两次、三次、四次……赵老实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一晚上进入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累的趴在大龙身上睡着时,自己 的牛子还深深的插在大龙的屁股里……

自从这天晚上后,赵老实又重新恢复了以往“性福”的生 活。虽然,他不象支书那样几乎每天每晚都离不开男娃子陪睡,但一星期也有3、4晚在整大龙。甚至,大龙人生的第一次精华也是在赵老实的“稀罕”下射出的。 赵老实记得,当时大龙是那么的害臊和惶恐,呵呵,这娃子还以为自己是尿炕了呢。

日子就这样 一天天平静的过去了,转眼间,又快到了秋收的时候了,而支书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了,因为,他正急切的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支书很清楚自己的嗜好,当年自己从 部队复员回老家当上支书后,每当看到村里长的还可以的男娃子,就迈不动步了,只是不敢下手,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没把握的情况下还是不做为妙。直到老村长 来求自己后,小宝,这个老村长三代单传的孙子才成了自己在村里的第一个玩物。支书记得,那段日子是自己过的最快活的时候,只可惜人总是要长大的,到小宝 16岁时,支书便对他没感觉了,而小宝也在18岁那年参军离开了村子。

第一次尝到甜头后, 支书便开始利用手中权利,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用或利诱、或威胁的方法,不断的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支书恨不得把村里所有的男娃子都玩一 遍。因此,支书每3、4年才找1到2家的男孩子(等这些孩子过了16岁就换一批),所以在村里知道支书真面目的也就没几家人,而知道的,不是得了支书莫大 好处就是有短处被支书捏着,自然也就不会声张。现在,轮到赵老实了,虽然赵老实的二小子已经是自己的胯下玩物了,可支书还不满足,赵老实养了三个小小子, 既然自己玩了一个,那另两个又怎能放过呢?平时,赵老实对大龙和小豹看得很严,自己实在没机会下手,不过到了秋收那天就有机会了。想到这儿,支书不由暗骂 自己,当时咋嘴那么大,一开口就许了个副队长给赵老实,弄得自己现在只能偷了……

秋收的这 一天终于到了,一大早,各家各户就聚集到生产大队的门口缴纳征粮。在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后,赵老实总算把粮征齐,把款付清了。不过,他还不能休息,因为, 他还得和队长,以及生产大队的几个小伙子一起把刚收的粮食送到镇上粮站去。由于去镇上要走几个小时的路,所以,赵老实在草草吃完中饭,叮嘱了大龙几句后, 便和队长,以及几个小伙子一起上路了。

在草草的吃完中饭后,大龙又下地干活了,虽然赵老实 当了生产大队的副队长,但家里的田地还是得有人种的,赵老实现在已经是没空干农活了,于是,这农活几乎全由大龙一个人承担了,好在现在已经秋收了,田里只 要翻翻土,为来年做一下准备就行了,这对于一个干惯了农活的农家孩子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正当大龙挥汗如雨的干到一半时,突然听到有人急切的叫他,抬头一看,只见痞子赵栓的儿子福生正朝他跑过来。等福生气喘吁吁的跑到大龙面前停下后,大龙憨憨的朝福生一笑,说道:“干嘛呢,福生哥,跑的怎么急,找俺有啥事吗?”

这 福生的老子虽是村里出了名的、人见人厌的痞子,一天到晚惹事生非,可福生却是村里人眼中的乖娃子,年纪虽小却非常懂事,对他那不成才的老子是逆来顺受,村 里人常哀叹,福生这孩子真是投错胎了,咋就摊上痞子这么个爹。福生和村里的孩子都很是交好,常在一块玩,大龙三兄弟自然也不例外,而且福生虽和大龙一般年 纪,却比大龙早出生半年,故此大龙常叫福生做“哥”。

福生叉着腰喘了一会儿气后,急切的说:“大龙,不好了,你弟弟,二虎他……他出事了。”

“啥?二虎他出事了?他出啥事了?”一听弟弟出事,大龙顿时慌了,咋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爹出门时出事。

“俺也不太清楚,好象是……阿呀,你跟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二虎现在在俺干爹家,俺干爹,哦,就是支书,正在照顾他呢。”

“恩,福生哥,那你快带俺去吧,真是急死人了。”大龙此时已是方寸大乱了,农活也顾不上干了,连忙跟着福生朝支书家跑去。

当 大龙上气不接下气的跟着福生来到支书家时,却看到支书家大门紧闭。大龙很奇怪,正要发问,却见福生上前一边敲门,一边叫道:“干爹,开门啊,俺是福生,俺 把大龙兄弟带来了。”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后面“咣当”一声,好象有什么重物掉地上了,接着,福生一推门,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福生一把拉着大龙进了 屋,然后又转身把门栓上了。

老实的龙虎豹E

那是一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只是太阳毒了点,二虎虽然只穿了件坦胸的小布褂衫,头上扎了条羊角巾,可到中午时,还是被晒得满头大汗。二虎也感到肚子已经在大 闹空城计了,是该到支书家吃中饭去了,便一甩羊鞭,赶着羊群下了小土坡。在去支书家的路上,二虎百无聊赖的数起了羊,这是他的习惯了,一来是怕丢了羊,二 来用以打发时间。不过,二虎放羊到现在,从没出过岔子,所以,他在数羊时,打发时间的成分居多。

1、 2、3……38,39。恩?39?明明应该是40只羊,怎么刚才只数到39?二虎一便数下来,猛然发现羊少了一只。顿时,二虎又出了一身汗,只是刚才出的 是热汗,而现在出的则是冷汗!“不…不会的,一定是数错了。”二虎心存侥幸的想。然而,当他连数三遍后,这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羊的的确确少了一只。

“ 怎么会……怎么会少了一只?”二虎急得快哭出来了,他知道,羊虽然只少了一只,但后果是极其严重的,这放羊的差事肯定是黄了,弄不好还会要他赔呢,就算村 里看在他家里穷的叮当响的份上,不让他家赔了,但放羊的差事黄掉,也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事。更何况,爹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正当二虎急的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村支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俺说二虎啊,都啥时候了,咋还不来大大家吃饭啊?咦?咋哭了?出啥事了?跟大大说说。”

“大大,俺……俺丢羊了。”二虎此时也没辄了,只得哭着把实情说了出来。

“啥?丢羊了?这事可不小啊……好了,别哭了,这羊丢了也是没辄的事,可也不能把自个儿给饿着了,走,先到大大家吃饭去。”

……

支书家的中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可二虎此时却一点也吃不下,坐在饭桌旁抽泣着,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而支书则坐在二虎身边,无言的看着二虎。

“其实……”终于,支书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事可大可小,只要俺跟村里打声招呼,这事可以当没发生过。”

“真的吗?大大?”二虎闻言,顿时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重新看到了希望,“好大大,那求求你,帮帮俺吧。”

“可是……”支书却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娃啊,要知道,大大身为支书,做什么事都不能徇私啊,更何况,你跟大大非亲非故的,所以,这口,大大可不好开啊。”

“好大大,求求你了,一定要帮俺啊,要是连您都不帮俺,那俺就……”二虎一听支书不肯帮他,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可他不甘心,便立马跪倒在支书面前,希望能以此来打动支书。

“哎,这是干啥啊?快起来,快起来。”

“大大,你要是不答应帮俺,俺就不起来。”

“……好吧,那大大就帮你这一次。不过,你得答应大大几个条件,你要答应了,大大不光这次帮你,以后你要再出啥事,大大一样帮你挡着,你要不答应,那大大连这次都不会帮你。”

“大大,你快说,是啥条件?无论啥条件俺都答应。”

“其实也就一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得听大大的,大大要你干啥就干啥,这能答应吗?”

“能,俺答应。”二虎觉的这条件并不过分,便好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了。

“那好,大大先试试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说到做到。”支书此时已是满脸笑开花了,“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二虎立刻把小布褂衫脱了(反正也觉得很热,脱了凉快点),然后光着上身,等支书发话。

“干嘛停下,不是说了吗,把衣服脱了,裤子,怎么不脱了?”

“啊?”二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支书居然还要他脱裤子,顿时臊的当场傻楞住了。

“怎么?不愿意?”支书的脸顿时晴转阴,“刚才还答应的很利索,怎么转眼就……”

在支书阴冷的话语中,二虎回过了神。虽然有些不情愿和害臊,但还是脱起了裤子,不就是光屁股吗,又不是没光过,再说,现在对支书,可得百依百顺。

很快,二虎就脱得一丝不挂,看到支书正直沟沟的盯着他胯间看,连忙臊的抵下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牛子。最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身体居然会被注视得渐渐有了异样的反应,小牛子慢慢硬了起来。

支 书示意二虎爬上炕,二虎只得赤条条地躺在炕上,但双手依然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小牛子。支书走到二虎跟前,拿开了二虎挡着小牛子的手后,一边用手摸着二虎半硬 着的小牛子,一边自言自语道:“咂,咂,咂……想不到这么个小屁孩的牛子居然这么大,也不枉老子每天给他吃好的……”说着,就一口把二虎那黑不溜秋的小牛 子含了进去。

“啊……”二虎顿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自己的小牛子上扩散到全身,自己 的小牛子在支书的嘴里胀的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突然,二虎感到晚上 “尿炕”时的那种感觉又来了,不由的又怕又臊,便叫道:“大大,快……快停下,俺……俺要尿尿了……”可支书双手搂着二虎的光腚蛋子,继续使劲的裹着二虎 的小牛子,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二虎只得拼命忍着。可终究忍不了多时,一股热流从他那高高撅起的牛子里喷了出来。

支书吐出了二虎的牛子,二虎看到有乳白色的东西正从自己的小牛子里面流出来,二虎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随后支书一把二虎的大腿扒开、抬高,并让二虎自己抱住膝盖,从而使二虎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面前。二虎对于这个姿势感到很吃力,但也只得照做。

支 书摸了摸二虎的小屁眼后,猛的把一个手指头扣进二虎的小屁眼里,疼的二虎差点散了架。“别动,保持住这姿势,不然......”支书威胁道。二虎只得忍痛 保持住那屈辱的姿势,并哀求道:“好大大,别再扣了,放了俺吧,俺快痛死了。”支书不但没往外拿手指头反而将整个的手指都插进了二虎的小屁眼里,并来回抽 动着,接着,又插进第二根、第三根…….

正当二虎痛得快忍不住时,支书突然把手指都从二虎的小屁眼里拔了出来。二虎顿时松了口气,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抬头看见支书“大大”正在脱裤子,不由的有些奇怪,这是要干啥啊?

当支书光着下身,挺着雄赳赳的牛子站在炕前时,二虎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以前支书对他讲的那些荤段子,难道大大他要,“啊……痛……”没等二虎想完,支书的牛子便硬闯进了他的小屁眼里,犹如一把杀猪刀在狠狠的剐着……

不 知过了多久,支书才心满意足的从快要背过气去的二虎身上爬了下来。二虎觉的自己的小屁眼火辣辣的疼,便伸手摸了摸,结果除了摸了一手粘粘的液体外,还发现 自己的小屁眼被支书整得几乎大了一圈,就好象张着的嘴巴,而且由于疼痛,竟然一时闭不上了,心里不由的想:“这下坏了,待会儿走路时,还不往外掉大便啊。 ”

支书此时心满意足的对二虎说:“不错,,你小子还真听话,你的事,大大就替你当了,不过从今儿个起,你得每天这样孝敬大大。还有,这事儿你不许对任何人讲,懂了吗?要是你哪天做不到了,哼、哼,那可别怪大大……”

“噢,俺懂了。”二虎虽然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支书最后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没得选择,只有答应的份。

就这样,从这天之后,二虎每天中午到支书家吃饭时,都要好好“孝敬”一番支书。

当 二虎怯怯的讲完他的“血泪史”时,赵老实早已是整张脸都变绿了。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为了缓解家里的经济困难,让二虎去放羊,却让支书那个衣冠禽兽占了如 此大的便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时,赵老实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支书狠揍一顿,虽然自己也对大龙干了如此龌龊的事,可赵老实潜意识里认为老子玩儿子是 因为儿子是自己的,你支书凭什么玩俺的儿子?这和偷人家老婆,给人家戴绿帽子的性质是一样的。赵老实也终于明白二虎的牛子为啥会长这么大了,奶奶的,整天 吃那种“养人”的东西能不大吗?难怪二虎有段日子走路时老一瘸一拐的,当时还以为是扭到脚了,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完全是被整的。奶奶的,你支书也太欺 负人了,俺不找你好好算算这笔帐,俺就不是个男人。于是,赵老实黑着脸对三个儿子说:“你们先睡,爹有点事出去一下。”说完,便摔门而去,他已经等不到第 二天了。

赵老实的家在村子的北边,而支书家则在南边,因此赵老实要穿过整个村子才能到达支书 家。好在村子并不大,没一会儿,赵老实就到支书家了。支书家此时灯火通明,看来还没睡下。于是,赵老实跑进院子狠命的砸起门来。(大西北农村民风淳朴,一 般院子的门都不上锁,外人可以随意出入)

“谁啊?”支书很不耐烦的声音从房子里飘了出来。

“是俺,老实,支书,俺有是急事找你。”赵老实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回答道。

“哦,是老实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啊?能不能明早再说啊,俺都睡下了。”支书的声音显得更不耐烦了。

睡下了?你这骗谁啊?老畜生!赵老实心里暗骂道。于是砸门砸的更响了,“不行啊,支书。这事非得现在就说。”

“好了,好了,俺知道了,这就来开门,哎呦,别砸了,门都快被你砸坏了。”

……

在等了好半天后,支书才把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赵老实一下就闯了进去。支书满面堆笑的问到:“俺说老实啊,到底是啥事,非得现在就说啊,害得老哥俺从被窝里爬起来,来,坐下说。”

赵老实打量了一下支书,穿的有些不工整,看来的确是刚才急急忙忙穿戴好的。又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支书的炕上似乎藏着个人,赵老实很奇怪,支书早年由于老婆生不出娃来,而把老婆休了后,就没在娶过,因此,虽然是村里最有权势的人,却一直孤身一人生活,怎么现在又多了个人?

奇怪归奇怪,赵老实却没有忘记来这儿的目的,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说。愤怒归愤怒,毕竟这种事,是很难启齿的,况且,自己也不怎么干净。

看 着赵老实脸带怒色,却又一副羞于启齿、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心里早已猜到是什么事了,当他第一次做那件事时,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天的到来。哼、哼,老子是 什么人,岂会被你这个只知埋头干活的臭庄稼汉将住?好!既然你自个儿送上门来了,那还不吃定你?还不好意思开口?行,那老子来捅破这层窗户纸。

“老弟啊,咋不说啊?那让老哥猜猜,恩……是不是你家老二的事啊?”

赵老实没想到支书会先发制人,一时有些乱了方寸“没……没错,就是二虎的事。”

“哦,如果是丢羊的事,那你就别放在心上了,俺早帮他摆平了,你也别谢俺,这是俺该做的。”支书开始装傻。

“什么该做的?!!”赵老实一听,不由的火直往上撞。“你说,你对二虎都做了些什么?天哪!二虎他才10岁啊,你这么糟蹋他,这叫他以后怎么见人啊?”话音刚落,赵老实含着眼泪,对着支书就是一记老拳。

支书早提防着这一招,别看支书都50多的人了,身体也有些发福,可身手敏捷着呢,一下就抓住了赵老实挥出的拳头。然后一个反转,把赵老实的手扭到背后,动作是一气呵成,直痛的赵老实龇牙咧嘴,直冒冷汗。

“你小子感跟老子玩这手?你难道不知道老哥俺可是和小鬼子拼过刺刀、和蒋秃子干过仗的?跟俺玩这手,老弟你还嫩了点。”说完,一甩手,放开了赵老实。

赵 老实揉着被扭痛的手,一声不吭。虽然眼里还充满着忿恨,但支书也发觉到他开始有些胆怯、动摇了,便乘热打铁道:“老弟,俺也知道,谁摊上这事都会……呵 呵,可老弟你要想,你家老二不过是撅起屁股让俺整一下,却保住了放羊的差事,这还是很划算的。要是他丢了这差事,恐怕你们一家都得喝西北风了。”

“可是……”

“ 没什么可是的,你想说二虎以后会见不得人是吧?其实这种事,只要俺不说、你不说、娃娃他也不说,那又有谁知道呢?当然,俺这么对娃娃确实有点儿过分,俺会 好好补偿你的。这样吧村生产大队正好还少了个副队长,等开春后俺让你来当吧,呵呵,是你的话,俺想村里也不会有人反对的。”

生产大队的副队长?赵老实一下有些闷了,这位子他可是连做梦都没敢想过,这可是仅次于支书、村长和队长的第四把交椅啊!做上这个位子意味着什么,赵老实心里一清二楚,不由得有些心动,可一想到这要牺牲掉儿子几乎是一辈子的幸福,又犹豫开了,一时拿不定注意。

支书看到赵老实犹豫不决,知道他还在顾忌什么,便决定给他最后的一击,“俺说老弟啊,你还再瞎犹豫个啥啊?是不是在担心二虎啊?唉,你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难怪现在穷的叮当响。又不是你撅屁股,打什么紧嘛,再说二虎还小,哪懂那么多,现在也早习惯了。”

“但是……”赵老实依旧下不了决心。

“唉,老实啊,象你怎么死心眼的人还真是少见,比咱老村长都不开通。”

“你这话是啥意思?”赵老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咋和老村长扯上关系了。

“呵呵,你以为那老东西都70好几的人了,为啥还能稳稳当当的做着村长,吃香的喝辣的?”

“为啥?”赵老实更糊涂了。在他,不,应该说在在大部分村里人的心目中,老村长天经地义就该一直做村长,从没想过为什么。

“呵呵,那俺就告诉你,其实这都是他用他的宝贝孙子的屁股换来的。”

“啥?这不可能!”赵老实说啥也不相信,村里谁不知道老村长对他那三代单传的孙子可是宝贝的不得了,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着,怎么可能……

“呵呵,你不相信?可人就是这样,可以为了地位、财富可以抛弃亲情。当初那老东西来求俺继续让他做村长时,俺只是稍微透了点风给他,原本就没指望他肯,哪知道他回头就把他那宝贝孙子送到俺炕上来了,还说什么娃子被俺稀罕是娃子几世修来的福气,呵呵,真是恬不知耻。”

“……”赵老实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了。

“还有,咱村里的痞子,你知道他为什么在村里胡作非为俺却没管他?”

“难道……”

“没错,你猜对了,就是这个难道,这小子干脆让他儿子福生认了俺做干爹,就这么简单。”支书得意洋洋的说。

赵 老实此时彻底乱了,“老村长,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痞子,村里出了名的无赖,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为了他们自个儿,居然都......尤其是老村长,那么慈 眉善目的一个老人竟然连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也‘卖’了,只为了能继续做村长。和他相比,俺算个什么啊?”想到这儿,赵老实把心一横,“罢了,反正二虎已经被 他糟蹋了,现在俺能当个副队长也算补偿,以后就不用过穷日子了,唉,只是委屈了二虎这娃子。”

“好吧,”既然打定了主意,赵老实便说:“俺就答应你,你可不许反悔,说话不算话。”

“怎么会反悔呢?俺好歹也是个支书,金口玉言,向来说一不二。”

“不过,俺还有个条件。”

“一个娃子换了个副队长做,这么便宜的好事你居然还有条件?行,啥条件?你说说看。”

“二虎俺就让给你了,但你绝不许打大龙和小豹的主意,不然,俺非跟你拼命!”

“行,俺答应你。”支书很爽快的答应了。

得到支书的承诺后,赵老实怀着不知是悲凉还是喜悦的复杂心情转身离开了支书家。

看 着赵老实那粗壮、宽阔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黑夜中后,支书才关上家门。此时,他心里乐开花了,嘿嘿,赵老实啊赵老实,老子只给你一点小甜头尝,你就把儿子卖 了,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不许打大龙和小豹的主意?鬼才答应你,老子非把你三个儿子都解决了不可,当然,现在还不能急,先忍忍,得等机会,再说,那个二 虎,老子还没玩腻味呢,哈哈哈……

支书一边想,一边脱光衣服爬上炕,一把掀掉了炕上的被子,说:“福生,来,继续让干爹稀罕稀罕你。”

老实的龙虎豹D

冬天的白天总是过的很快,可赵老实却觉的今天的时间过的特别慢。当二虎放完羊回家后,赵老实就开始变的心不在焉了,一双眼睛老盯着二虎看。如此火辣的目光,二虎自然是感受到了,只是没放在心上(也是,老子看儿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终于,睡觉的时候到了,赵老实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喉咙也变的有些火辣辣的,赵老实很奇怪,自己会这样魂不守舍?不就是看一下儿子的牛子,至于这样吗?儿子长这么大,又不是没被自己看过,打他出娘胎就开始看了……

正当赵老实胡思乱想时,二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赵老实连忙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双眼再度直勾勾的盯着二虎。
“ 这……这……这娃子脱衣服咋这么慢?脱了半天才解开几个衣扣,动作太慢了……噢,总算把衣服给脱了,咂咂咂,想不到二虎这娃儿比他哥小两岁,可身子一点都 不比他哥差,黑黑亮亮的皮肤、厚实的小胸膛,想不到这娃儿放了大半年羊,身子倒壮实了……哦,对了,俺是要看一下这娃子的小牛子,咋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快,快脱裤子啊。恩,开始解裤带了,快点,再快点,好,终于把裤子脱下来了。啊呀!别弯腰啊,这一弯腰可就啥也看不到了……对,对,身子直起来,这就对 了。啊!想不到这娃儿的牛子居然这么大,才10岁,过了年也才11,竟然已经和14、5岁的半大小子有得一拼了,小豹说的果然没错, 真是不可思仪……该死,这油灯的灯光也太昏暗了,看都看不太清,恩,再近点看,再近点……”

二虎刚弯腰把裤子从脚踝处退出来,一直起身子就看到他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跟前了,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牛子看。突然,赵老实把双手放在二虎的小屁股上,还没等二虎反应过来就猛的往前一按,,二虎的小牛子,连同两颗肉蛋子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赵老实含到了嘴里……

赵 老实此时心里说不出来个所以来,原本只想看看而已,并不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毕竟,大龙和小豹已经被自己“带坏”了,心里的罪恶感着实不小,所以实在 不想把二虎也拖下水,可到最后还是把持不住,做出了这种事……算了,反正做也做了,三个娃子都“下水”了,以后倒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想到这儿,赵老实 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嘴开始吞吐起来了。

二虎的牛子在赵老实的吮吸下开始漫漫变粗变硬了。原 本二虎的牛子就大,而赵老实的嘴也只是正常人的大小,因此,在二虎的牛子“雄起”后,赵老实的嘴便有些撑不住了,不得已,只好将二虎的两颗肥嘟嘟的肉蛋子 吐了出来。赵老实在吮吸二虎牛子的同时,双手也不停的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二虎的屁股蛋子要比小豹有肉多了,但和大龙的也有所不同。大龙的屁股蛋子虽然 由于常干农活而滚圆滚圆的,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但也正由于常干农活,皮肤糙糙的,摸上去不怎么舒服,而二虎的屁股蛋子虽没有大龙那么结实,但摸上去滑 滑的,按上去肉肉的,手感好极了。

赵老实一边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一边继续不停的吮 吸着二虎的牛子。突然,着二虎的牛子毫无征兆的在赵老实嘴里一阵乱颤,射出他童男的精华。赵老实虽然吸了大龙无数次,今儿个白天又吸了小豹,但这两个娃子 都还没有浆子,因此,赵老实对于二虎的突然射精毫无思想准备,以至于被呛得连连咳嗽。

二虎木然的看着他爹对他所做的一切,在整个过程中一动也不动,似乎对种事已是见怪不怪了。直到他爹涨红着脸,不停的咳嗽着吐出他那由于已经射精而疲软下来的小牛子后,才怯怯的问:“爹,你没事吧?”

赵 老实此时涨红了脸,半弯着腰,用手捂着嘴连连咳嗽,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赵老实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好象拈了什么东西似的,味道腥腥的,想吐又怎么也吐不出 来,想咽下去,又觉得埋汰,以至于弄了个进退两难。终于,赵老实在实在无法吐出那粘在喉咙里的东西,而不得不咽下去后,咳嗽才慢慢停了下来。赵老实涨红着 脸,捂着嘴回答道:“咳……爹没事……咳……”嘴上说没事,可那样子却着实狼狈。

“喔,没事就好。爹,你咋和大大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啊?你们大人的喜好还真怪。”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老实一听二虎的话,顿时呆立当场。“虎……虎啊,你……你刚才说什么?”

“俺是说,你和大大咋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咋了?爹?”

“哪……哪个大大?”

“就是,就是俺村里的支书大大啊。”

这话对赵老实而言,等同如晴天霹雳。赵老实一把抓住二虎的肩膀,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喝问:“你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啊!爹,你抓得俺好痛!”

“那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爹,俺说,啊!你先放手啊,好痛……”

赵老实见二虎得确被自己抓痛了,便放开了双手。但是,二虎接下去的述说却使赵老实犹如掉进了万丈深渊……

这事得从大半年前说起,当时赵老实刚死了婆娘,家徒四壁,村里为了照顾赵老实一家,就然二虎替村里放羊,一天下来也可以赚半个工分,从而大大减轻了赵老实一家的经济负担。然而,在二虎才放了一个星期的羊,不幸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那 天,二虎象往常一样,啃完红薯干后赶往村生产大队所在的屋子报道。当二虎进屋时,看到队长正和支书聊天聊的热乎呢,似乎压根就没看到二虎。二虎想打报告, 可性格内向、懦弱的他见队长和支书聊的正欢,便不好意思,也不敢打断队长和支书的聊天,只得乖乖的一个人站在旁边,等这两位“大人物”过完嘴瘾。

终于,队长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二虎,就笑着说:“呦,二虎,来啦,等多久了?”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本,让二虎在小本本上画个勾,以表示二虎今天来放羊了。当二虎在画勾时,坐在队长旁边的支书开口说话了:“小李啊,这娃子就老实的二小子吗?”

“是啊,支书,这娃子命苦啊,才10岁就没了娘,老实要拉扯他们兄弟三个,也够呛的,所以俺就让这娃子来大队里帮忙放羊。”队长如实回答道。

“噢,老实家的事俺也知道,对了,那这娃儿放一天羊有多少工分啊?”

“说实在,不多,也就半个工分。”

“半个?不行,不行,这也太少了,起码要给一个工分。”

“支书啊,那你可让俺为难了,要知道,干啥活给多少工分,这可都是有文件规定的,俺要是多给了,别人怎么看?俺这队长的工作可就不好开展了。”

“这倒也是,恩,有了,从今儿个起,这娃儿中午就到俺家吃饭,给你们大队省掉一顿饭,把这顿饭折成半个工分给孩子加上,你看,这样总行了吧?”

“这样啊?可以,当然可以,哎,二虎,你还傻楞着干什么啊?还不快谢过支书。”

二虎站在旁边听的真切,虽然他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从今儿个起,他可以拿一个工分,家里的日子可好过许多了,而这一切都是托支书的福,所以他打心底里感激支书。“谢谢……谢谢支书……”

支书却大手一挥,打断了二虎的道谢,“别介,这没啥好谢的,还有,以后别老‘支书’、‘支书’的,听着怪生分的。恩,以后就叫俺大大吧。今天中午大大给你做好吃的”

“是支……噢,大大。”二虎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就 这样,从这天起,二虎的中饭由支书包了。而支书也的确很照顾二虎,每天的中饭不可谓不丰盛,譬如什么红烧肉、炒猪腰子、白切羊肾、炸麻球(其实也就是油炸 猪、牛、羊等家畜的卵蛋)等等,尽是荤菜,要知道,自从赵老实的婆娘病后,赵老实一家就没沾过半点荤腥,因此,对于二虎来说,支书的中饭实在是太过丰盛 了。第一次到支书家吃饭时,二虎看着这满桌的饭菜,楞是吓得不敢下筷子,倒是支书,笑眯眯的让二虎放开肚子吃个饱,还说什么小孩子吃不饱的话就长不大。这 令二虎对这位支书“大大”更是感激不已。

唯一令二虎有些尴尬的是,支书“大大”总喜欢 和他唠嗑。当然,如果只是纯粹的唠嗑那也没什么,问题是,这唠嗑的内容实在是......这么说吧,支书“大大”总喜欢对二虎说些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荤段 子。有些荤段子,二虎听了倒没啥感觉,可有些,二虎听了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两腿间那尿尿的小东西更会莫名其妙的“不老实”起来。而支书“大大”有 时也会突然伸过手来抓住二虎的下身,嘻嘻笑着说:“牛牛咋挺得像根竹笋啊?”这时,二虎一下子羞了。

如果仅此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自从听了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后,虽然对这些荤段子是一知半解,但二虎每天晚上都会做许多奇怪的梦,梦的内容大都是和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有关,而做这些梦的时候,二虎觉得下腹涨涨的,尿尿的小牛子老是翘得高高的。


一 个月后的某天晚上,二虎和往常一样做着这种令他舒服的梦,突然他感到一种莫明的电流汇集到自己的下身,不,准确的说是汇集到了因做怪梦而翘的高高的小牛子 上,并且似乎马上要从小牛子里冲出来了。二虎急忙用手抓住自己的小牛子,试图阻止,可当他的手刚触到自己的小牛子,那股力量就从小牛子里冲了出来。在冲出 的一刹那,二虎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舒服、爽快,那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

但二虎并没有沉浸在这种快感中,而是陷入了深深的畏惧感中。当他的小手摸到小牛牛时,感到小牛牛上湿溽溽的、黏糊糊的,脑中便立马闪过一个念头:“坏了,尿炕了。”

这 个念头让二虎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10岁大的男娃子居然还尿炕,这要让爹知道了,非把自己的屁股蛋子打成四瓣不可,要让外人,尤其是一起玩的小伙伴 们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8岁的小豹都早不尿炕了,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反而还......呀,光想就臊死人了,不行,绝不能让人知道。于是,二虎决定用自 己的体温来烘干刚才“尿”湿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二虎故意起的比较晚,等他爹、大哥和弟弟都起来后,才慢吞吞的起炕。起炕时,偷偷检查了一下自己睡得地方。还好,没啥痕迹,恩,看来是烘干了。

之 后的几天里,二虎隔三岔五的要“尿”一次炕,这使二虎很是害怕,以为自己得病了,虽然“尿炕”的一瞬间很舒服,而且第二天起炕时,也能把“尿”湿的地方烘 干,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谁敢保证以后不会被人发现(其实,早被小豹发现了)?同时,二虎也发现自己的小牛子变大了许多,不但比弟弟小豹的大,连哥哥 大龙的也比他小,就差没赶上爹了。二虎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只是潜意识以为这不是啥好事,又不敢问别人(当然,也羞于问),只得把问题闷在肚子里,以至于在 放羊时,老是魂不守舍。

于是,大麻烦来了!

老实的龙虎豹C

从这天以后,赵老实每天都要整大龙。晚上睡觉时自不必说了,就是大白天地里干活时,赵老实只要一来兴,就要整。日子一长,大龙也习惯了,他反而有些期待着 他爹来整,至于为什么,大龙自己也说不清楚。同时,大龙也找到了规律,只要他爹先用手摸几下鼻子,再挠几下裤裆,这时就是他爹起兴了。于是大龙就会乖乖先 走进那片高粱地......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要过年了。可赵老实却不那么高兴,外人都以为赵老实是在为家里穷,没钱过年而发愁,可事实上并非如此。赵老实的不高兴从秋收之后就开始了。

秋 收之后,赵老实和大龙就不用再下地干活了。原本到明年开春之前这段时间是父子俩难得的休息时间,可对于赵老实而言,也意味着不能在大白天整大龙了,因为白 天家里还有小豹,而外面,高粱早被收割了。虽然晚上依旧可以,但由于怕惊动二虎和小豹,赵老实不敢有大动作,整的时候束手束脚的,很不过瘾。就这样,赵老 实半吊子的将就过了一个多月。

赵老实过的不踏实,大龙心里也失落落的。如果说先前大龙主动 让他爹整是出于孝心,并且当他爹整他时,心里还害怕被整时的痛苦。那么,现在的大龙在被整了两个多月后,有了一种被虐待的快感,尤其当他爹那硕大的东西在 他屁眼里跳跃着射出一股股热流时,他就会产生出强烈的亢奋来。大龙虽然想不明白:痛苦也可以叫人快乐吗?但他却已经迷上了这种事。

如 今,赵老实半吊子的将就过了一个多月,使得大龙也失落了一个多月,那种亢奋很少能感受到了。大龙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来改变这种状况。什么办 法呢?到外面肯定是不行的。大龙虽然才12岁,但也知道这种事是见不得人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晚上还是不要惊动弟弟们。而白天家里除了自己和爹外, 还有小弟......对了,只要把小弟也拉下水不就行了吗?

于是,大龙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爹。赵老实听了后,着实吓了一大跳。“这......这咋可以,爹整你,这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咋能再......”
“爹,俺也不想的啊,他是俺小弟诶!可是,不这么做,俺俩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臭小子,你是喜欢被爹整了吧?”
“爹!!!”大龙臊红着脸嗔道,“先别说俺。你肯不肯啊?”
“……那……这办法能成吗?”赵老实最后还是受不住内心的诱惑。
“肯定能成,爹。俺小弟他对这可是啥也不懂的。”
……

第二天,赵老实等二虎去放羊后,便也找了个借口出门,临走时没忘了“关照”大龙和小豹:“今儿个天怪冷的,没事儿就别出去玩了。大龙,你是大哥,要好好看着你弟弟。”说完,便走了。

赵老实出门后,没走多远,便拐了个弯,回到自家屋后,坐在窗下抽起旱烟,两耳直起,偷听着屋里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赵老实就听到小豹的说话声,“大哥,家里的活俺都做好了,俺想出去玩。”
“不行,爹不是说今儿个天冷,不许咱们出去玩嘛。”大龙立马否决。
“求你啦,大哥,就出去玩一会儿,俺马上回来的。”
“不行,万一爹一会儿就回来,俺的屁股岂不要挨爹的板子拉?爹可是要俺看着你的。”
“可呆在家里怪闷得慌......”
“那哥陪你玩。”
“你陪俺玩?大哥,你咋陪俺玩啊?就咱俩个人有啥玩头啊?”
“嘿嘿,哥最近学会了个新玩儿,包你喜欢,想玩吗?不过这玩儿你得保密,除了爹,对谁也不许说,包括二虎。”
“真的?那俺要玩,俺一定保密。是啥玩儿啊?大哥。”
“别多问,不然就不和你玩了。”
“哦……”
……
“呀!大哥你咋脱俺衣服啊。”
“别多嘴!这玩儿得光着身子才能玩的。”
“哦……呀!大哥,你咋又、又摸俺牛子啊?呀!大哥,别舔,痒、痒死俺了……”

听到这儿,赵老实觉得到火候了,该到自己登场了。便收起烟袋,起身走到屋前,推门而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赵老实进屋时,依然被跃入眼前的一幕弄得呆了呆。

只见大龙此时背对着他爹,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跪在炕上,结实饱满的小屁股蛋子撅得高高的,在那腚沟里隐隐约约的露出暗红色的小屁眼。而在大龙的身体两旁,各伸着两只光光的小脚丫。虽然这两只小脚丫的主人被大龙的身体挡掉了,但赵老实知道,那是小豹的脚丫子。

虽然赵老实看不到小豹,但小豹却看到了他爹,连忙慌得一边用小手推大龙的头,一边叫道:“别,大哥……爹回来了,……咱别玩了。”不知为什么,小豹觉得这游戏挺臊人的,所以当他看到他爹进屋时,不由的慌了手脚。

大龙其实早知道赵老实进屋了,但他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小豹用力推搡下,才把头从小豹的胯间移开。大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回头看了看呆立在门口的赵老实,说道:“啊,爹,你咋这么快就回来啦。”

大龙的这句话让失神的赵老实恢复了神智“恩?……啊,你……你四大叔他不在家,所以就回来了。”赵老实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由于是撒谎,赵老实的脸有些烧。为了掩盖自己的窘样,赵老实不等俩儿子开口,就问:“你们两个在干嘛呢?”
“爹,俺和弟弟在玩呢。”
“看你们玩的挺开心的,玩啥呢?”
“恩……就是、就是……就是爹你前几天教俺的那个玩儿啦!”大龙也一时说不出这是啥玩儿,便把这包袱扔给了他爹。
“俺啥时候教你的,兔崽子。”赵老实不由的在心里暗骂大龙。但到了这当口,也只有硬着头皮说了:“哦,是在玩……玩……牛牛洗澡啊。”赵老实不得不又红着脸胡诌一次。赵老实觉得自己今天撒的慌恐怕比这辈子加起来撒的还多。

“咦?!那你们咋又不玩啦?”赵老实厚着脸皮继续故着惊讶的问道。
“就俺和小弟两个人玩太没意思了,你又不让出门,怪闷得慌。”
“这……这样啊,那……那爹和你们一起玩,好吗?”此时,赵老实也豁出去了。

也不等儿子是否答应,赵老实便走到炕边,一把就把小豹的两腿撇得大开,随后急不可奈的低下头,一口将小豹那如同花生米般大小的小牛子,连同两颗小肉蛋吞进了嘴里。唉!赵老实实在是忍不住了。

既然是爹在和自己玩,小豹自然是躺在炕上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的反抗。其实,小豹心里很纳闷,这尿尿的牛子有啥好玩的,不就痒痒的吗?而且是用嘴来玩,爹和大哥也不怕脏啊?

正当小豹纳闷时,赵老实的嘴开始吮吸起小豹的牛子,舌头也不停的来回翻动,小豹的牛子很快便在赵老实的嘴里直直的翘了起来。到底赵老实的嘴在大龙胯间有了两个多月的经验,其技巧是第一次玩这“嘴”的大龙所不能比的。

赵老实的“努力”很快收到了效果。此时小豹正感受到打出生以来最怪异的快感,这种怪异的快感是人类最为原始的快感,只是,原本还得再过几年这种感受才会觉醒,而现在,却被大大的提前了。

小豹觉得,自己的小牛子好象在爹的嘴里化了一般,而且原先的瘙痒被那股莫名的快感所取代,并随着爹的吮吸,一下、一下的朝全身扩散着、冲击着,自己的身体在这冲击下,似乎飘了起来,飘向一个无底的深渊……

当赵老实口干舌燥的吐出小豹的牛子时,小豹还依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一边的大龙却早已是等不及了,见他爹把小豹料理好了,便说道:“爹,你和小弟玩好了,也跟俺玩一会儿吧。”说完,就跪在炕上,撅起了光屁股蛋子。

赵 老实也早已是欲火难耐,衣服也不脱,直接就解裤带。赵老实刚把裤带解开,那早已雄赳赳的大牛子便自个儿从裤子里蹦了出来。赵老实任由裤子退到脚踝处,伸出 双手瓣开大龙的两瓣子屁股,让大龙的小屁眼真切的暴露在眼前后,便“嘿”的一声,插了进去。由于大龙的屁眼已被赵老实整了好多次,因此现在已经松了许多, 赵老实不抹啥也很轻松的进去了,而大龙也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

小豹坐在炕上疑惑的看着,爹和大哥这是在干什么,是在玩儿吗?咋和刚才不一样啊。于是小豹用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问道:“爹,你和大哥在干啥啊?”
赵老实正在兴头上,冷不防被小豹这么一问,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尴尬万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爹在操你大哥的屁眼吧。可总得给个回答,否则这娃子非刨根到底不可。

赵老实不得不又再次胡诌道:“哦……恩……这个……爹在和你大龙哥玩呢。”
“这是啥玩儿啊?爹,咋和你刚才和俺玩的不一样啊?”果然,天真的小豹打算问到底了。
“这个,这个,恩……是不一样,这个……叫‘牛牛钻洞’……”这谎话连赵老实自己都脸红了。
“噢……” 小豹虽然求知欲很强,但毕竟还是个8岁的小娃子,赵老实的谎话还是蒙住了他。“那,俺也要玩。”看到爹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而大哥更是“舒服”连哈喇子似乎也要流出来了,嘴里甚至发出“啊……啊……”的声音,小豹认为这玩儿一定比“牛牛洗澡”还好玩。

赵老实看了看小豹,这娃子可比他哥瘦小多了,身上几乎没几两肉。不过,这娃子却长得象他娘(要知道,赵老实的婆娘活着的时候可是村里的村花),这小脸蛋让人看了就想亲上两口,长的忒好看了。但赵老实还不想整小豹。这娃子实在是太小了,整他,良心上实在是过不去。

于 是,赵老实一边继续整着大龙,一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豹那没多少肉的小屁股蛋子,用一根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小豹的小屁眼,笑着说:“豹啊,不是爹不和你 玩,是你还太小,还不能玩这玩儿,等以后你长大后,爹再和你玩好吗?对了,这玩儿和刚才的‘牛牛洗澡’都是只能跟家里人玩,不可以和外人玩的,知道了 吗?”
“噢,俺知道了。爹,那什么时候你才和俺玩啊?”
“恩……这个……等你的小牛子和你大哥一样大时,爹就和你玩。”赵老实随口敷衍着,大龙的牛子虽然才刚开始发育,比起成人的要小多了,但比起小豹的“花生米”,那可大得多了,所以赵老实想以次堵小豹。
“哦,是和大哥一样大啊,那还好,不是和二哥的一样大。”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小豹那充满稚气的话让赵老实惊了半天。“豹啊,你……你刚才的意思是……是你二哥的……咳……你二哥的牛子比你大哥的……大?”
“是啊,二哥的牛子比大哥的大多了。”
“啊?嘿……”惊讶无比的赵老实一个不小心,没控制好节奏,匆忙中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灼热的浆子射入了大龙的体内……

当赵老实有些懊恼的把牛子从大龙的屁眼里拔出来时,发现小豹正好奇的盯着大龙的屁眼处看,不由得臊红了脸。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样,赵老实故意装出比较严厉的口气,虎着脸问:“看啥呢?小子。”
“不是啊,爹,你咋尿尿啦?还尿在大哥的屁股里了,咦?爹,你的尿尿咋是粘粘的?你瞧,还连在大哥的屁眼上呢。”小豹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着大龙的屁眼。

赵老实低头一看,脸顿时骚得更红了。可不,在自己的牛子头上,还垂挂着一条浆丝,似断非断的样子,浆丝的另一头则正好挂在大龙的屁眼子上。赵老实的牛子和大龙的屁眼就这样被一条浆丝连在一起来。

大龙也臊红了脸,他不敢回头看,便回手抹了几下,把那根浆丝抹断。而赵老实则至至吾吾的向小豹解释着:“恩……豹啊……这……这可不是尿。”
“不是尿?那是啥啊?爹?”
“……”赵老实这时真是进退两难,想不解释吧,做爹的还尿炕,而且还尿在儿子屁股里,这多没面子啊;解释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大龙已擦干了屁眼,转过了身子。他见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打起原场:“小弟,这真的不是尿啊,这是爹的牛子吐的口水。”
“真的?那俺的牛子咋吐不出口水啊?”
“傻小子,你还小呢,等你长大了,小牛子变成了大牛子,才吐得出口水,你看,连你大哥的牛子都还吐不出口水呢。”赵老实有了台阶下,就立马接过茬来。
“哦,难怪二哥的牛子也能象爹一样,吐出口水来。”小豹很天真的说道。

“????” 赵老实又惊了,刚才由于慌张,把那茬给忘了,现在小豹一说,赵老实立马就又想起来了。只不过,这次赵老实比刚才惊讶的更为厉害了。这也难怪了,10岁娃子 的牛子比12岁的大,这本身已经很让人难以相信了,现在,10岁的小屁孩居然能射出浆子来,又如何来让赵老实相信呢?此时,赵老实的脸上大大的写着三个字 --不可能!

“真的,爹。有几次早上起炕时,俺看到二哥的牛子那儿湿湿的、粘粘的,俺当时还以为二哥尿炕了呢。俺又怕挨二哥的揍,所以就没告诉你。”小豹也看出他爹不相信他的话,便急忙辩白着,全然没理会他大哥不断递来的眼色。

“爹,你别听小弟乱说……”不知为何,大龙想否定小豹的话,可他刚说了几句,却被赵老实挥了挥手,给打断了。

赵老实现在觉得脑袋里乱极了,急需冷静一下,所以他实在没心情去听大龙的话,他现在要做的是马上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于是,赵老实连忙提起裤子,扎好裤带,走出了屋子。

刚走出屋子,一阵寒风迎面吹来,使得赵老实打了一个哆嗦。可惜,寒风虽冷,却依然无法平复赵老实涌动的内心,因为,此时赵老实的脑海中正不断的回味着小豹的话。

“ 二虎的牛子比大龙的还大,这真是让人无法相信。如果说二虎已经14、5岁了,那还有后来居上的可能,可现在他还只有10岁,过了年也才11,压根还没到长 牛子的年纪,而且居然还有浆子了……真他吗妈邪门,”赵老实蹲在院子里,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胡思乱想着,“可小豹这娃子也没理由骗俺,难不成……唉,也怪 自己,前些时候光恋着大龙了,没注意另两个小子……恩,不如晚上证实一下……”想到着,赵老实的下面又有了反应了,于是,他站起身,再次进了屋……

老实的龙虎豹B

当太阳西下之时,赵老实和大龙收工回家了。此时,懂事的小豹早已在家做好了晚饭,只等爹和哥哥们回来了。而当赵老实和大龙刚踏进家门,给村大队放羊的二虎 也回来了。于是,父子四人便围坐在饭桌旁吃起了晚饭。说到晚饭,其实也就是红薯饭加老咸菜,这是赵老实一家现在唯一吃得起的东西了。

由 于第二天还要早起干活,赵老实一家总是很早就睡的。当赵老实象平时一样看着三个儿子在炕上脱衣服时,他的双眼却不由自主的往儿子们的胯下看去。同时身子也 感到一阵燥热,自己的裤裆开始变得鼓起来了。赵老实心里一惊,想忘掉这一切,可耳边突然间又回响起赵栓白天说的那些话,同时脑海中又现出幼年时那荒唐的一 幕。此时的赵老实第一次发觉,男娃子的小牛子是那么的吸引人。

正当赵老实在胡思乱想时,他的三个儿子已脱成光腚钻到被窝里了。于是,赵老实便乘去关门的当儿,清醒一下头脑,想努力忘掉刚才所见、所想的一切。

好 不容易把心绪平静了下来,赵老实才脱衣上炕睡觉。然而,当他钻进被窝时,身子和睡在旁边的大龙肉贴肉的碰在了一起(由于家里穷到叮当响,所以爷四个只能睡 一张炕,盖一条被子)。这在以前是很正常的事,可今儿个,赵老实象撞了邪似的,贴着大龙的身子,下身又起了反映,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儿子是自己的,养这么大,不拿来整那多浪费......”
“不行,这整儿子不是乱伦吗?绝对不行。”
“可要不整,自己这日子可实在是难熬啊!”
“整吧,可这事要让村里人知道,那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不打紧,这儿子不同闺女,整了闺女,日后会被人发觉的,这整儿子,只要俺不说,儿子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

就这样,赵老实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结果把睡梦中的大龙给惊醒了。大龙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爹,咋还不睡啊?”
“嘘,轻点儿声,别把你弟弟们吵醒了,没事儿,你也快睡吧。”
“爹,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说给俺听听。”
“去!屁大点的娃子知道什么?还不快睡。”
“咋不知道?”大龙立马急了,“俺知道,爹是想女人了。”

赵老实被大龙的话着实吓了一跳,这娃子才多大啊,就知道这些。然而,大龙接下去的话更让他心惊不已。
“爹,俺知道自从娘死后你晚上一直都睡不好。俺常听村里那些叔叔伯伯们说,男人晚上要没个女人睡在旁边那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

“爹,其实白天你和栓叔的谈话俺都听见了。”
“啥?!你都听见了?”
“爹,虽然俺不明白栓叔说的话是啥意思,但俺听得出,只要爹整俺,爹就能睡好觉了。”
“傻娃子,你知道啥是整吗?”
“不知道,但爹想咋整俺,俺都愿意。”
“不...不行,爹不能做这种事,爹怕伤到你。”
“没关系,爹,俺愿意被你整,只要爹能开心,大龙不想让爹难受。”说完,大龙一个咕碌,拥进了他爹怀里。

这 下,赵老实再也把持不住了,嘴里虽然还唠叨着说不行,可手却不听使唤,自各儿就把大龙搂进了怀里,胯下那东西却早已雄纠纠的挺起来了。大龙感到有个很烫的 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便伸手摸了过去。一摸,就知道这是爹的牛子,不由好奇的问:“爹,你的牛子咋变得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啊。”
“这...这是...大龙,你真的愿意让爹整?”赵老实颤抖的问道。
“嗯。”大龙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赵老实心中原有的理性彻底输给了欲望。妈的,干吧,人都说:牛子是根棍,操起来不论辈,何况这块肥肉是自己送到嘴边的,怪不得俺。

于 是,赵老实让大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只手哆哆嗦嗦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摸索着,寻找着大龙的小屁眼。啊,大龙的皮肤可真粗糙啊,但这也是没办法的 事,12岁的娃子在大太阳底下干粗重的农活,皮肤哪能不糙啊。不过,也正因为干粗重的农活,这小屁股蛋子上摸上去既结实又饱满。

也 许是赵老实第一回干这种事,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摸索了半天才摸准了大龙小屁眼的所在。于是,赵老实便很笨拙的挺着早就直挺挺的牛子顶在了大龙那结实圆滚屁 股的沟沟里,慢慢的钻进了大龙的身体。大龙嘴里嘶嘶哈哈的呼着气,赵老实知道他疼了,就心疼的拔出了一骨碌,可大龙偏偏向他爹挺着屁股蛋子, “爹,这就是整吗?别拔出来,俺顶得住。”那声虽然不大,可就象小猫的爪子一样挠着赵老实的心。赵老实便再也不管啥了,在大龙身上大弄特弄起来,每一下拽 出来必须露出了头,每一下的捅入必插到根儿,把大半年来失去婆娘的欲火都倾注在大龙的身体里。

大龙感到自己的小屁眼内被塞入了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小屁眼象要撕裂了一般,但大龙却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自己不想让爹扫兴。只有两行眼泪默默的流下脸颊......

那一夜是赵老实这大半年来睡得最香甜的一夜,这一晚他足足整了大龙三次,当他扒在大龙的身体上睡着时,牛子还插在大龙的腚里……

第 二天,当赵老实和大龙在田里干农活时,赵老实依旧沉浸在昨晚大龙的小屁股蛋子带给他的快乐中,。“奶奶的,想不到,男娃子的小屁眼居然那么紧,那个紧,连 俺的牛子都被夹得有些疼。咂、咂、咂……但那滋味就和当初娃子他娘给俺开苞时差不离,不,比那滋味更妙不可言……难怪痞子要整他儿子……”正当赵老实一边 干活,一边胡思乱想时,发生了一个小意外,那就是在大龙弯腰的时候,裤裆破了。

这原本是很 正常的事。自从大半年前大龙娘生病后,就没再给三个孩子添过衣服。这可苦了大龙,要知道,二虎和小豹的衣服穿不下了,可以穿哥哥的,大龙呢?现在叫他穿他 爹的衣服还显得太大,根本不能穿。因此,大龙只能将就的穿那些对他而言已经显的小的衣服。所以衣服穿破是经常的事。好在他爹还能勉勉强强打个补丁,让他能 继续有衣服穿。至于新衣服,那就别指望一个大男人了。

大龙没有在意自己的裤裆破了,继续干 着活。可赵老实看到大龙黝黑滚圆的屁股蛋子从破了的裤子里露了出来,并由于大龙在干活而一颤一颤的,甚是可爱,在颤动间,还隐隐约约的露出小屁眼后,又不 禁想整大龙了。昨晚既然已经踏出了乱伦的第一步,现在的赵老实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赵老实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便走过去,笑眯眯的对大龙说:“娃子,现在让爹整你,行吗?”
“爹,昨晚不是整过了吗?你咋又要整了?再说这大白天的......”大龙有些不情愿,这屁股蛋子还疼着呢。
“爹这不是又熬不住了吗?再说这大白天也没啥要紧的,咱到那片高梁地里就得了。”
“那……好吧……”大龙勉勉强强的答应着。

赵 老实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把拉着大龙钻进田边的高梁地。进了高梁地后,赵老实便哆哆嗦嗦的把大龙那件补丁叠补丁的粗布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又哆哆嗦嗦的 给大龙解开裤带脱裤子。大龙则很顺从的让他爹把他脱光腚。然后,赵老实让一丝不挂的大龙跪在铺在地上的粗布衣服上,弓起腰撅起屁股蛋子。随后,赵老实也脱 掉自己的裤子,伸出双手掰开了大龙那两瓣子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的光腚蛋子,露出屁眼。正当赵老实准备进入时,大龙却用手挡了一下说: “爹,你的太大了,你抹点啥吧,滑溜滑溜后再整。”

的确,赵老实那玩意儿虽称不上天赋 异秉,但对于一个才12岁的小娃子而言,还是太大了。可以看到,大龙的小屁眼由于昨晚的事,现在还有些肿呢。赵老实看着有些心疼,可在这高梁地里有啥东西 可以抹啊?对了,口水,听老人说,这口水还是治创伤的良药呢!但赵老实看了看大龙那暗红色的小屁眼,脏脏的,便有些犹豫。可是,赵老实的下面早已是欲火难 耐了,在犹豫片刻后,便将头凑到大龙的屁股蛋子上,伸出舌头,舔起了大龙的小屁眼。大龙被舔的痒极了,开始来回不停的扭起光屁股,心里想:被爹舔眼子居然 这么痒,还很舒服啊,以后还要让爹舔……

赵老实耐心的舔了半天,直到大龙的屁眼象一朵 花蕾一样的张开了个小口后,才在手上也吐了两口口水,抹在自己的牛子上,然后,一点点的捅了进去。有了昨晚的经验,赵老实现在已不那么笨拙了。也许是口水 的作用,这一次的进入没让大龙感到多少痛苦,随之疼痛逐渐被一种麻木所替代。而赵老实也卯足了力气进出着。如果说,昨晚是由于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整 的时候不尽兴的话,那么,现在在大太阳底下可看得真切了。赵老实看到大龙屁眼周围的肉象孩子的嘴一样在翻动着,每一下的拽出,都把他小屁眼里面嫩红的肉带 了出来,每一下的捅入,又把那嫩红的肉送了回去,这场面叫赵老实心惊肉跳,更加快了频率。在这天地之间响起了赵老实父子俩肉体的吧唧吧唧声。而大龙也感到 了麻木之后则是一种莫名的快感。终于,赵老实发出一声闷哼,牛子一阵剧烈抽搐后,将一股发烫的液体沖进了大龙的身体里。

赵老实气喘嘘嘘的从大龙身上爬下来时,大龙也满身大汗,嘴里嘿咻的喘着粗气,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趴在地上。但大龙心里却想:“奇怪,昨晚爹整俺时,屁股疼极了,今天怎么却不那么疼了,反而麻麻的,还有些怪怪的的感觉。”大龙不知道,他此时已经有些喜欢上这种事了。

此时赵老实喘着气,看着趴在地上的大龙。当他看到儿子的小屁眼被他整得一片红肿,小屁眼里面嫩红的肉更被翻了出来,无力的一张一合时,心里充满了内疚,他得做点什么来补偿一下大龙。赵老实最后觉得大龙一定被自己这个做爹的整的很疼,所以得让大龙也舒服一下。

可怎么才能让大龙舒服呢?才12岁的小屁孩还挺难办的。对了,当年二大爷的那一套或许管用。赵老实如此想道,俺当时11岁就……

既然想到了就马上做。赵老实把大龙翻了个身,打量了一下大龙的小牛子。大龙的小牛子黑黑的,虽然有些短,但是很粗,看起来肥嘟嘟的,两个肥大的肉蛋子垂在小牛子下,看得赵老实直吞口水,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将男娃子的小牛子含到嘴里是件很快乐的事。

没 有任何犹豫,赵老实一下就把头埋到了大龙的胯间,将大龙的的小牛子连同两个肥大的肉蛋子一起吃到了嘴里,把嘴撑的满满的。赵老实感到大龙的的小牛子在嘴里 慢慢变硬、变大了。于是,赵老实便笨拙的用舌头上下舔弄着,结果大龙的小牛子变得更硬更大了。而大龙则感到一股自己打出生以来从未体会到的快感从自己的牛 子那儿慢慢的扩散开来,扩散至全身……突然,大龙的小牛子在他爹的嘴里一阵剧烈抽搐(但什么也没出来,毕竟才12岁啊),接着,便如漏了气的气球一般,立 马软了下来。

当赵老实把大龙的小牛子和肉蛋子吐出来时,大龙还沉浸在刚刚舒服和欢快之中,口里呼呼的喘着气。看着大儿子如此模样,赵老实的下面又有反应了......

这天回家时,赵老实是背着大龙回家的......

老实的龙虎豹A

赵老实姓赵,却并不名老实,只是为人本分、老实,因此村里人都叫他赵老实。叫久了,倒把他的本名给忘了,以至于老实倒成了他的名,不过人家赵老实也不介意,由着村里人这样叫他。

俗 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赵老实现在是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了。自己的婆娘和自己一样,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从不招谁惹谁,咋就突然得了怪病,肚 子疼的直打滚,还老吐血。吓得自己连忙将婆娘送到镇上的医院,看了大半年楞是没看好。最后,婆娘扔下自己和三个儿子,病死在镇上的医院里。

婆 娘死了,赵老实却为了给婆娘看病和办丧事,几乎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以至于三个儿子都不得不辍了学。不过,好在赵老实并没欠别人债,家里还有一亩 地,三个儿子又都很懂事,12岁的老大大龙帮着他爹下地干农活,10岁的老二二虎帮村里放羊以补贴家用,而8岁的老三小豹则在家里整理家务。因此,赵老实 一家的日子还勉勉强强过得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赵老实开始也有了丧妻男人的难言之隐, 那就是,晚上没有婆娘睡在旁边,自己正常的生理要求无法得到满足。这让赵老实万分难受,虽说自己为人本分、老实,但毕竟还是个不到40的壮实男人,这份活 罪可实在难熬。当然,自己不是没想过再讨个婆娘,可就这家境,还是算了吧。

这天,赵老实和往常一样,和大龙一起下地干农活,父子两正干的热火朝天时,忽然听到有人朝这边招呼,赵老实便抬起头看,原来是自己的叔伯兄弟赵栓。于是,赵老实便让大龙继续干活,而自己则过去和赵栓拉一会儿家常。

这赵栓虽和赵老实是不出五服的叔伯兄弟,但他和本分、老实的赵老实不同,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经常惹事生非,村里人在背后都管他叫赵痞子。当然,如果一定要找出他和赵老实的相同之处,那就是他和赵老实都是死了婆娘的人。

不 过,赵栓的婆娘是3年前在去镇上赶集时,被一辆大卡车撞死的,为此,那卡车司机赔了赵栓一大笔钱。因此,赵栓现在的家境反而不错。但是,赵栓在村里的名声 太臭了,无论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还是守寡的寡妇,都不愿嫁给他。所以,赵栓到现在都打着光棍。好在他已经有了个儿子,也不至于绝了后。

两个死了婆娘的男人在一起拉家常,自然很快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共同话题。赵栓嘻皮笑脸的问:“怎么样,哥,这没了婆娘的日子过得如何?”
“唉,也就将就着过吧。”
“那你晚上怎么解决问题啊?”
“什么问题啊?”
“俺说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当然是指你以前和嫂子晚上干的事,现在你是怎么解决的?”
“..........”
“哥,别不好意思啊,咱们都是死了婆娘的人,说说也没啥拉,你要不说,就是看不起俺。”
“......好吧,兄弟,俺告诉你,俺现在只能趁没人时,用手解决一下了。对了,兄弟,你又是咋解决的啊?”
“俺,呵呵,哥,俺告诉你可以,但你要替俺保密。”
“行,俺替你保密。”
“其时,也没什么”,赵栓看了看正在田里干活的大龙,接着说,“也就是拿俺那小崽子来泻泻火。”
“啥?!”赵老实大吃一惊,“你拿福生泻火?”这福生便是赵栓儿子的小名。
“哥,别大惊小怪好不好,俺是拿自己儿子泻火。”
“这......这怎么可以啊?”
“咋不可以,儿子是自己的,俺养他那么多年,不用来泻火多浪费。再说,儿子又不是闺女,弄过后别人也看不出来,要是闺女,俺还不敢碰呢。”
“可......可福生他和大龙一样,才12岁啊,你咋就......再说,这男娃子咋整啊?”
“呵呵,哥,这就是有儿子的好处,无论小崽子多大,都能整。至于咋整,呵呵,哥你只要想想咱村的二大爷。好了,说了那么多,俺也该走了,不耽误你干活了。”说完,赵栓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走了。而赵老实早已是听的目瞪口呆,依旧傻傻的坐在原地。

二 大爷吗?痞子不提他,自己还真忘了这个早已没了的人呢。赵老实不由的开始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记得俺当时也就11岁吧,有一次看到13岁的表哥正在吃糖(要 知道,糖对于大西北农村的孩子们来说可是稀罕物),便向表哥讨糖吃,可表哥不给。看着表哥津津有味的吃着糖,俺便不由的哭了起来。


表哥一看俺哭了,便慌了手脚,连忙说:“哎呀,狗子(赵老实的小名)你别哭啊,哥不是不给你吃糖,而是哥也没糖了。”
“真的?”俺有些不相信。
“真的,哥啥时骗过你。这样吧,你真要吃糖的话,哥带你去二大爷家,哥的糖都是二大爷给的。不过,你可要听二大爷的话哦。”
“好。”一听到有糖吃,俺自然一口答应。

于是,表哥领着俺到了村头二大爷家。虽然在村里见过几次二大爷,可这是俺第一次到二大爷家。进了二大爷家后,发现二大爷家里已有4、5个男娃子,都是俺认识的,其中一个就是比俺小1岁的痞子。

二大爷一看表哥来了,就笑着说:“小三子(表哥在家里行三),你可来拉,想死你大爷了。呦,今儿个还带了狗子来啊。”
“是啊,狗子想吃糖,所以俺就带他来了。”
“要吃糖啊,行,大爷有的是糖。不过,狗子,你得先和大爷玩游戏,玩好后再吃糖,好吗?”
俺听了以后看着这个其实才40多岁,只因未老先衰,看上去象60多岁才被村里人叫着大爷的人,有些犹豫。表哥一看,连忙捅了俺一下,俺这才答应道:“好!。”

二大爷这时便说:“好了,娃子们,那俺们开始做游戏吧。”话音刚落,表哥便和其他的男娃子一起解开粗布裤子的裤带,脱下裤子,露出屁股蛋子,然后一字排开的躺到炕上,小牛子都象憋了尿的样子,向上立立着。

俺当是看到这一幕,具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大爷看到俺这副样子,便笑着说:“你看,大爷都胡涂了,狗子今儿个是头一次来,还不知道玩什么游戏,小三子,你帮帮狗子。”

表哥听了后,便裤子也不穿的从炕上下来,走到俺面前,一边解俺的裤带,一边对俺说:“狗子,想吃糖就听话,哥咋做,你也就咋做。”话刚说完,俺便被表哥脱成了光屁股蛋子。然后,表哥让俺也躺到炕上,他则躺在俺身边。二大爷见俺们都躺好后,便开始他的游戏了。

只 见他来到躺在左边炕头的痞子跟前,把头低下后,一口将痞子的小牛子吞到嘴里。大约过了5分钟后,俺看到痞子的身子抖了一下,同时,二大爷也吐出了痞子的小 牛子,奇怪的是,痞子的小牛子被二大爷吞到嘴里时是立立着的,吐出来时,却已变的软软的。二大爷吐出痞子的小牛子后,马上又向躺在痞子旁边的那个男娃子的 小牛子下嘴......

当二大爷来到俺跟前时,俺不由的有些害怕,想躲。躺在俺旁边的表哥好象知道俺在想什么,便又捅了俺一下,俺就回头看了表哥一眼。就在这档儿,俺的小牛子便被二大爷吞了下去。

俺感到小牛子在二大爷嘴里湿湿的、热乎乎的、痒痒的,接着一条软棉棉的动西不断上下裹弄着俺的小牛子,使俺感到更痒了。随后,俺有一种要尿急的感觉,俺不好意思说出来,就使劲的憋着。最后,俺终于憋不住了,身子一抖,让他去了。可
奇怪的是,俺竟没尿出一滴尿来。只是在身子一抖的时候,那尿急的感觉转化为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而俺的小牛子也变的软软的了。

表哥是最后一个被二大爷吞小牛子的。俺发觉二大爷吞表哥小牛子的时间特别长(其实也就10分钟),而且到最后,表哥的身子抖了好几下,二大爷吐出表哥小牛子时,嘴边还留出了一些象牛奶般的东西......

等俺们穿好裤子后,二大爷便给了俺们每人两粒糖。等离开时,表哥却让俺先和其他人一起先回去,他说他还有事儿。于是,俺就和其他人一起先走了。

刚离开二大爷家,痞子便一把拉住俺,对俺说:“哥,你知道小三哥干嘛留下吗?”
“俺咋知道?”
“那你跟俺来。”说完,便拉着俺溜到二大爷家的后窗旁,在在窗户戳了一个小洞(大西北农村的窗户都是用纸糊的),让俺往里看。

只见原本已穿好裤子的表哥此时却全身光溜溜的趴在炕上,小屁股撅得高高的,而二大爷也脱的光溜溜的,跪在表哥身后,挺着立立的牛子就往表哥的屁眼里钻......

想到这儿,赵老实猛的打了一个机灵,难道痞子说的整儿子就是象二大爷整表哥那样么?赵老实抬头看了看正在地里干农活的大龙,连忙摇了摇头,把这荒谬的念头压了下去,站起身,继续干起农活。

土匪的玩物(下)

天还没有亮,几个土匪就将王云涛拖到山寨的操练场上。

“去,趴到那个鞍马上!”一个土匪命令到。那是一个一米宽的练习用鞍马。

王云涛只得爬上那个鞍马,土匪们将他上身结实地扎在鞍马上,将他的手脚分别捆在鞍马的四条腿上。他昨晚被操得很惨烈得屁眼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仍然洞开着。显然,任何人要从后面鸡奸他都轻而易举了。

马群山决定将王云涛示众一天,他确信自己的手下会好好折磨这个中年汉子。

另一个土匪按照马群山的额外关照,强行给王云涛灌了给种马交配时用的春药。一盅茶的功夫,王排长粗壮的阳具就挺了起来,顶在鞍马的末端;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并且开始微微地喘气。

这个土匪一把拽住那根阳具,上下套弄。王云涛既感到屈辱,希望那只手停下来;又希望那只手继续下去,释放体内炙热的欲望。他的喘息开始急促了,结实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左右挪动……

但是,那只手停了下来。

王云涛扭头看着那个土匪,眼神里竟透出恳求。

“想射?求我啊。”那个土匪冷笑着。

“求……求你让我射吧。”王排长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言语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

“哈哈,你是条发春的公狗,对吧?”土匪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是的……我是……发春……啊……”王排长下体的燥热已经完全湮没了理智。

“可惜公狗没有权利要求射精,你求我其他的弟兄吧。”土匪突然停止了套弄,将一段羊肠套在他的鸡巴上,然后扬长而去,临走还不忘狠狠抽了一下那紧绷的屁股蛋。

即将来临的快感嘎然而止,王云涛不得将龟头在鞍马末端来回蹭着……

这时,两个刚值完夜岗的土匪看到了被裸体绑在操练场边的这个中年汉子。

“这大概就是昨天逮到的那个排长吧。”高个土匪说。

“应该是,”矮个土匪走上前,掰开王云涛的屁股瓣看着,“听说用只狼狗把他给奸了,瞧,这屁眼被撑得都快爆了。”显然,他并不知道昨晚王云涛的屁眼是被那个木头阳具墩大的。

而高个土匪此时正在解裤腰带。

“不会吧,他昨天可是被狼狗奸过啊,你不嫌这下贱货脏?”矮个土匪惊讶地看着同伴。

“山上也没有女人,这几天憋得够呛。再说,我还从没有操过排长。”高个土匪已经掏出笔挺的阳具,走到王排长身后。

“下贱货,我可不嫌你脏,不过你可得好好伺候老子。”他抽打了几下排长的屁股蛋。

王云涛知道自己又要被操了,无助地扭动着屁股。

高个土匪哈哈大笑,也不润滑阳具,直接就顶进那个红肿的屁眼。

王云涛噢地一声惨叫,屁眼周围刚有些愈合的伤口又被崩开了。

高个土匪双手按住他壮实的屁股,起劲地来回抽送着阳具,还享受地哼哼着。王云涛只能承受着屁眼再次被外物蹂躏,全身肌肉由于痛苦而紧绷着。

“你不想也玩玩?”高个土匪冲着自己的同伴说。

“我倒是想操操他的嘴,就怕这头疯狗咬我。”矮个土匪绕到王排长身前,抬起他英俊的脸庞仔细欣赏。“听说昨晚他们玩的时候,是把这些狗的嘴给撑住的。“

“他敢!”高个土匪一只手探到王排长下体,扯住两颗圆硕的鸟蛋,使劲一捏。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使王云涛几乎昏过去。

“好好伺候我兄弟的鸡巴。你的狗牙敢碰到鸡巴,我就捏碎你的狗蛋!明白?”高个土匪继续揉捏着王云涛的睾丸。

“明白……”王排长痛苦地张开嘴,含住了那根已经掏出的尽是酸臭味的阳具。经过昨晚的洗礼,他已经知道如何用嘴和舌头伺候男人的阳具。矮个土匪的阳具很快就在王云涛的嘴里涨了起来,他揪住这个中年汉子的头发,控制着阳具进出的节奏。

看着同伴激爽的样子,高个土匪操得更加兴奋了,他的阳具来回刺激着王云涛的前列腺。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从王云涛的下体传来,伴随着疼痛。

“啊——爽——”高个土匪仰着头喊着,双手也开始揉捏着王排长发达的大腿、屁股……

王云涛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肛门内爆发,而刚才那种新鲜的快感在高个土匪最后几下有力的抽送下也更加强烈。加上春药的药力,他觉得自己要射了。但是自己怎么能被一个男人操射?他忍着。

但是,几分钟之后,他感到下体一紧,精液还是从坚挺的阳具里喷射而出,射入那段羊肠中。

而矮个土匪此时也双眼紧闭,死死将王云涛的头按在自己的下体,他正在射精的龟头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

“没想到这条公狗还真淫荡,竟然被操射了。”高个土匪拔出瘫软的阳具,在王云涛的大腿上蹭去精液和血的混合液。

王排长双眼紧闭,他恨自己不争气,在土匪的鸡奸下竟然射了精。他的阳具此刻还半硬着,那段羊肠由于射入精液而下垂着。

两个土匪走了,王云涛继续被体内的燥热煎熬着,阳具渐渐地又挺了起来,给种马的春药是烈性的……

“听二子说,山上新抓了个排长,能随便操……据说还被灌了春药,骚得不行,刚被操射了……”中午时分,三个土匪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这个刚听到的新闻。

当他们来到操场边,便听见王云涛低沉的哼哼声。原来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土匪正拿着树枝狠狠抽着这个中年男人的屁股。那个结实圆隆的屁股蛋上满是血痕。

其中一个小土匪甚至将树枝往王云涛的屁眼里捅,疼的他哇哇大叫。

“你们俩儿这是干什么哪?”三个土匪都乐了。

“他、他的屁眼不好好伺候。操着不爽。”两个小土匪回答着,手上可没停。树枝继续劈劈啪啪地落在那个屁股蛋上。他们刚才好不容易等到其他土匪轮奸完了王云涛,才逮到机会操他。可是他们细小的阳具显然无法在那个松垮的屁眼里得到满足。

三个土匪走上前,抽出了插入王云涛屁眼的树枝,只见肠道已经有些外翻,糊状的液体随着屁眼的收缩在往下滴着。

“这只狗估计今天上午已经被操过二、三十回了,他现在的屁眼不中用了,得缓个几天才能继续伺候。”三个土匪显然经验更丰富一些。

“操,扫兴!”两个小土匪又使劲抽了几下那个健硕的屁股。

“但是他的嘴仍然可以操啊。”

“是吗?”两个小土匪只看到其他人干王排长的屁眼,还不知道口交这回事。

王云涛知道自己的厄运又来了,他机械地开始舔小土匪迫不及待插入的阳具。只两三分钟,他娴熟的舌头就让两个小土匪都射了精。精液的味道他已经感不到腥味,很自然地就咽了下去。

“你们俩嫩雏,这么不经玩。”三个土匪在一旁呵呵乐了,他们也解开裤带,挨个儿将阳具插入王云涛的口中。他们油得多,一个人快射了,就抽出阳具歇会儿,换另一个插。同时还在玩弄王云涛硬梆梆的鸡巴。

尽管王排长一上午已经射了十几次,但是毕竟春药的药劲没有过去,哪经得起三个人轮流玩弄他的阳具?

尽管嘴里还含着一个土匪的鸡巴,他还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双眼紧闭,两眉紧皱,粗壮的阳具兴奋地上下跳动。不过,已经没有精液射入套着的羊肠中。

三个土匪又折腾了有半小时左右,才分别射精,而且滋得王排长满头满脸都是。

两个小土匪看了心痒,而且毕竟年轻,劲头又上来了,还想再玩。

“够了,这头狗上午差不多了,再弄该废了。”这是马群山的声音,他是过来看看王云涛的情况。刚才几个土匪轮流让王云涛口交的时候,他在一旁看到王云涛的屁眼已经快爆了。对于自己手下如此肆意发狠地玩弄这个中年汉子,他也始料未及。

“王排长,我的弟兄们对你招待得不错吧。”他上前揪起王云涛的头发。

此时的王云涛全身几乎没有一点力气,从昨晚开始就被变着花样地玩弄,而从早上到现在除了春药和精液什么都没有入肚。他满脸涨红,眼睛血丝密布,双唇干裂,无力地哼哼了几声。

“哟,一上午就射了这么多,你作头种狗还真不错啊。”马群山掂了掂套在王云涛阳具上的那段羊肠,里面已经满是精液。可是那根阳具还是挺着。

“把他解下来!”马群山回头命令手下,“把那几头狗牵过来。”

王排长终于下了鞍马,摊在地上。五个战士赤裸身子,由一个小土匪牵了过来。

土匪的玩物(上)

王排长被几个嘻笑的土匪喽啰剥光衣服,压着趴在一张长条木桌上。他的屁眼被摸了一些香油,周围的黑毛糊成一团一团的。一个土匪头目 将马鞭的柄狠狠插入他棕色的屁眼。三十出头的王排长痛得大叫,两眼几乎蹦出眼眶。但是那个土匪头目任由他惨叫,将马鞭来回左右地摇动,把那个可怜的屁眼撑 大后才拔出。流血的屁眼在不断开合……

王排长叫王云涛,是个粗壮大汉,身板健壮,肌肉发达,人也豪爽。在部队里是年轻战士崇拜的偶像。这次他带领全排的战士奉命阻击土匪的运粮队,结果发现运粮是假,圈套是真。大部分战士都当场送命,剩下他和另外八个战士被土匪生擒。

这 时,一条狼狗被牵了出来,显然是发情了,狗鞭挺得笔直。狼狗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很熟悉,前爪兴奋地在空中乱抓。牵它的喽啰放开铁链,它立刻冲上前,爬到王排 长身上,将狗鞭毫不犹豫地插入那个为他准备好的屁眼。王云涛又是一声惨叫。狼狗则在兴奋地抽送,前爪在这个中年汉子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印。王排长不断在哀 嚎,全身也在死命挣扎,可是他四肢都被绑在桌腿上,腰部也被麻绳绑在桌子上,下面还坠着千斤石。

土匪喽啰们放声大笑,还不断奚落着,“当母狗爽吧?”……“狗鞭滋味不错吧”

王云涛感到屁眼像烧着了一样,满脸也是羞得通红。他从来没想过男人还能被操,而且是被狗操;他更没想过被操的竟是自己,而且是当着土匪和自己战士的面。

狼犬达到高潮是很快的。更何况王排长的屁眼还是块处女地,紧得很。五分钟后,狼犬就射精了。王云涛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排入自己的肠道,一股羞耻感让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狼犬摇着尾巴满足地回到那个喽啰的身边。而王排长外翻的屁眼在淌着红色的黏液,还有粪便的残渣。

“不想被狗操,就脱光衣服,跪下,两手抱头。”那个土匪头目冲着剩下的战士喝道。他叫马群山,是青山寨里的三号人物,彪悍、凶残。

八个战士看到平时是自己偶像的排长现在却被一只狼狗鸡奸,不禁又恨又怕。他们互相看了看,缓缓脱去了身上脏破的军装,赤裸地跪在几个土匪面前。

马群山走上前,像挑选牲畜一样,检查着年轻战士的身体。他随意地用枪托拍打战士们的胸肌、腹肌,还俯身揉捏他们的屌和蛋蛋,甚至要求他们趴下身子,撅起屁股……

有三个战士被拖了出来。

“太瘦弱了,长得也丑,阉了吧!”马群山说得轻描淡写。但是那三个战士却如五雷轰顶。王排长和其它的战士也大惊失色。

几个喽啰将那三名战士架住,一个喽啰拔出弯刀,走向第一名战士。他左手揪住那个瘦小的阳具,毫不理会战士的挣扎和咒骂,右手的弯刀从根部狠狠砍了下去。

“啊——”那名战士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四只手牢牢地架住。惨叫声在山谷间回荡。

弯刀继续在阳具根部来回割锯。“啊……啊……”战士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终于阳具连同阴囊被起根割了下来。战士下体的那个血窟窿在滴滴答答地流血,人早已昏死过去。

而另外两个战士也同样被残酷地阉割了。

“毙了,扔村里去。看他娘谁还敢做对!”马群山目得意地说,还特地瞄了王排长一眼。

三名战士此刻已经昏迷不醒。土匪喽啰揪住他们的头发,像拖死猪一样把他们拖到山包后面。接着是三声枪响。

“你们也不能白活着,今晚就好好伺候我们兄弟。”马群山冲着王排长狞笑道,又转头吩咐,“把这些畜生喂饱。”这才离去。

土匪喽啰抬来喂马的马槽,将厨房做晚饭剩下的饭菜一股脑都倒进槽里。接着让王排长和他的战士趴在地上,将头探入马槽,像猪一样进食。

饿了一天,战士们也顾不得许多,更何况土匪的枪还顶着,他们用嘴在糠一样的饭菜里拱着。一个喽啰还用枪托将王排长的脑袋压入饭菜糠中,憋得他四肢乱舞,这才放开。引来一阵哄笑。

晚 上,王排长和他的战士一起被带到专用的澡塘里,被要求将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每人强制灌肠五次。然后他们双臂被牛筋绳捆紧,背吊在身后,赤裸地跪在一个大 厅里。嘴里还塞了一个口撑,嘴巴只能张着,口水正在滴滴答答地留着。战士们并不知道自己马上将成为满足众多土匪性欲的男妓。

晚饭后,土匪三三两两地来了。当然,土匪们对这些俘虏特别感兴趣,而且以前吃过他们的亏,所以都憋足了劲要好好玩一把。

土匪们拿来一个木制的大阳具,足有手臂那么粗。他们随意抓了一个战士,将他拱翻在地,然后七手八脚地按住,并把那个大阳具往他的屁眼里塞。

“呜——喔——”被塞了口撑的战士大声叫着,全身都因为疼痛而剧烈抖动。

“王排长,要是你能把这个阳具吸进屁眼,我就放过你的兵。”马群山阴阳怪调地冲着王云涛说,“你的屁眼反正已经被狗操大了。”

王云涛看着自己战士在无助地挣扎,闭上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自己撅好。”马群山乐了。

王云涛依言俯身爬在地上,将粗壮结实的屁股撅起,那个被狼犬操开的屁眼展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小喽啰用食指抠了抠那个正在开合的肉洞,引得王云涛“呜呜”直叫。

这时那根手臂粗的阳具已经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挪了过来。

“王排长,张开你的屁眼哦。”马群山拍了拍王云涛的屁股。

“啊——”那根木制大阳具被众人狠狠地往那个肉洞里推去。王云涛不知道是否该后悔自己的最定,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背过气去。尽管下午被狼犬操过,但是他的屁眼毕竟无法容下手臂粗的木棍。那根阳具进去半截就怎么也塞不进去了,还有10厘米左右露在外面。

“三哥,估计就这样了。我们玩玩其他几个。”

“不,墩墩他。”马群山可不想放弃。

几个土匪依言将王云涛的大腿扛住,然后往地下敦那个木制阳具,就像打桩一样。整个大厅里都回荡着这个中年男人惨烈的喊叫声,还有几个年轻战士的哭泣,“排长、排长……”

终于,那个大阳具已经没顶了。马群山又命令用大麻绳扎在王云涛的下体,将那个阳具牢牢地封在他的屁眼里。

这 时,众土匪的注意力才转移到那剩下的五个战士身上。他们都身膀结实,而且屁眼从来没有被操过,自然是炙手可热。二十几个土匪都想尝鲜。最后还是几个头目抢 先给他们开苞,大厅里回荡着战士们的喊叫声,他们的屁眼第一次被外物来回抽插。但是很快声音消失了,因为他们的嘴也很快被各种各样的屌堵上。

“王排长,你看,你的战士都被操的发情了。”马群山一边操着一个战士的屁眼,一边玩着他的阳具。那根屌已经挺得笔直。

“过来,帮你的战士泄泄火。”土匪头目命令道。

王排长被几个小土匪拖了过来,按在那个战士的胯下。

“叼住他的鸡巴,否则我阉了他。”土匪头目边操边吩咐。

王排长知道他做得出来,忍住下体的剧痛,将被撑开的嘴凑了过去,含住自己战士的阳具,并且来回舔弄着。

周围的土匪都围过来看热闹,还指指点点,哈哈大笑。

“嗯,嗯,……”那个战士显然正在接近高潮,年青小伙的阳具一般都经不起什么刺激。

“啊……”第一次享受口交的战士不禁将阳具死死顶向王排长的喉咙深处。

“啊……”马群山也在此时射精了,他疯狂地插送着阳具,贪婪地享受高潮的瞬间。

一股炙热的浓浆射入王排长的嘴,并且涌了出来……

达到高潮的马群山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捏住王云涛的鼻子,强迫他咽下口中的精液。

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土匪一直没有抢到几个战士的屁眼,此时一看王云涛的嘴那么好使,纷纷上前,将自己稚嫩的屌插入那张满是精液的嘴,胡乱操着。

很快,王云涛的嘴里又被射入了几股精液。小土匪也依样画葫芦将他的鼻子捏住,让他咽下各种味道的精液。

让一个中年男人为自己口交令众小土匪兴奋不已,尽管已经射精,他们还是激动地玩起了王排长的阳具。几只小手在那根黝黑粗壮的阳具上来回套弄,王云涛忍不住开始呻吟。

“喔——喔——”他终于在小土匪们的玩弄下当众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喷得满地都是。

“去,舔干净!”一个小土匪想把王云涛的头往地上按,但是他那肯就范。

另一个小土匪冲着扎在他下体的阳具末端就是几脚。“噢——噢——”王排长几声惨叫。

“你都被狗操了,就别装了。下贱东西。”小土匪骂道。这回王云涛才不得已开始舔起自己射在地上的精液。

……

两个时辰之后,土匪已经换了好几波,慢慢散去。王排长和他的五个战士都筋疲力尽,屁眼和嘴都是精液四溢。

马群山最后一个离开,他将五个战士的屁眼和王排长的嘴都操了一个遍。临走抛下一句话:“今天我们玩的是糙的,今后还有的是精的玩!”

王排长和他的战士跪在满是精液的地上,不知道明天的命运将会怎样……

十、装货

肖云龙体内的春药越发起劲,尽管手脚都被吊在竹竿上,他仍努力地摆动满是汗水的身体,将自己的屁眼一次次撞向李坚的阳具,引得左乳上的铃铛震得叮当乱响。

李坚的阳具已经被肖云龙紧致的屁眼刺激得酥麻不已,但是可恶的S-203却不断放出电流,使他无法射精。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两手紧紧箍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几乎抠出血来。

两旁健壮的淫犬使劲稳住竹竿,手臂的肌肉已经暴起青筋,他们的阳具也是暴挺着。方德用手中的皮鞭拍打着这两根肉棒,喝道,“贱货,站稳了,要是敢挪个地方,当场把你们阉了!”

接着他又玩弄着肖云龙乳头上的铃铛,问道,“被操得爽吗?”

“爽……爽……”肖云龙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体内春药的缘故。

“你是头发情的母猪吧?”方德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那根短小、但是硬得像铁一样得鸡巴。

“啊——是……”

“是什么?”方德仍不放过,轻微地套弄那根小鸡巴。

“我是头发情的母猪……我是头发情的母猪……”肖云龙大声喊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狂笑。

“快、啊——哥们儿,快操我、啊——我要射了——”肖云龙感觉到前列腺上已经传来射精的感觉,早已顾不得羞耻,冲着李坚说道。

李坚强忍着痛苦,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也不禁发出呻吟,全身黝黑的肌肉虬结着。

陈峰和印老板此时已经停下筷子,盯着肖云龙那根笔直的小阳具。终于,这跟阳具往上一顶,一股浓密的白色浆液喷射而出;接着,又喷出一股……小阳具还不断颤动着。引来陈峰和印老板一阵大笑。

肖云龙此时几乎虚脱,半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喘着气,健壮的身体在竹竿下晃着,就像一头吊绑着待屠的母猪。

李坚如释重负,但是没有方德的命令,还不敢抽出阳具。

“李队长,把你前任的精液舔干净,再喂给他!”方德轻蔑地命令道。

李 坚心里一惊,这几个月他吃的精液可不少。第一次,是几个雇佣兵将他的嘴巴掐住,轮流将精液射入;然后捏住他的鸟蛋,胁迫他吞下。后来他渐渐习惯,在为这些 雇佣兵口交后,会主动将精液吞咽,并且用舌头将战斗完的阳具打扫干净。可是现在要自己将口里的精液再喂给自己的战友……

迟疑间,他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李坚只得俯身在肖云龙结实的腹肌上舔食精液,阳具仍然插在屁眼中。他的舌头熟练地将这些白色浓浆扫入口中,然后俯身贴近肖云龙的脸庞。当他要将嘴唇凑上时,他呆了——这个35岁的汉子眼角分明闪着泪水。想来自己当初被陈峰鸡奸后,大约流的也是同样的泪水。

以往,肖云龙只是被关在玻璃柜中,当作艺术品,没有受过太多蹂躏。而今天,他一个曾经叱诧的汉子,曾经的缉毒队长,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猪一样吊捆着被自己的战友鸡奸,还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发情失态,他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垮了。

李 坚闭着眼,将嘴贴到了肖云龙的唇上。李坚上次同男人接吻,是三个月前,同自己的战友张萧。这次,他感觉到了同样的雄性气息。肖云龙显然不适应精液的味道, 无力地摆着头。但是李坚知道,他们是不能违抗方德的命令的。他用两手将肖云龙的头轻轻按住,将含着的精液慢慢地注入他的口中。终于,肖云龙开始缓缓地吞咽 喂入嘴中的精液。

李坚此时体内的燥热已经十分难当,他尝试着用舌头调弄肖云龙的舌尖,那个舌尖没有动,但是也没有躲避。李坚的舌头又大胆地深入,开始搅动,肖云龙的舌头竟也开始配合……

李坚体内的燥热终于有了可以些许排遣的方式,他用力地吻着,双手下滑,快速抚摸着肖云龙健壮的胸肌、腹肌、背肌……肖云龙此刻也主动吮吸着李坚嘴里剩余的精液,他第一次享受着同男人接吻。

方德有些不耐烦,正要举鞭抽打,陈峰摆手阻止。他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两具健壮的男体纠缠在一起。

“这李队长看来还是个床第高手啊!”印老板对陈峰说道。

“那可不,三个月被操了两百多次,妓女的床第功夫估计也不如他吧。哈哈——”陈峰放肆地笑道。

“陈老板,谈点正事吧。我的那批货你这次可务必保证送到买家手里啊。”印老板话锋一转。

“放心,没有问题。”陈峰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响指。

身为杂仆的朱刚抬上来一个木箱,里面全是白色的塑料球,有桌球大小。

“这是?”印老板疑惑地看着陈峰。

“你的货全在球里面。”陈峰有些得意,“方德,让我们看看肖队长的屁眼被操大了没有。”

方德立刻一鞭抽在李坚的屁股上,喝道,“滚一边去!”

李坚欲火正旺,同肖云龙正亲得来劲,但还是不得已抬起身子,抽出自己坚挺的阳具,上面满是血和粘液的混合物。他爬到一旁,跪在地上。

方德用鞭杆捅了捅肖云龙那个有点外翻的屁眼,向陈峰报告,“老板,已经操开了。“

“那就开始装货吧!”陈峰吩咐道。

方德拿起木箱里的一个塑料球,顶到肖云龙的屁眼上。肖云龙本能地挣扎着身体,在竹竿上晃着。方德随手就是一鞭,抽在他的鸟蛋上。肖云龙嗷地一声惨叫,不敢动弹。

那个圆球渐渐滑入屁眼,然后噗地一下完全进去了。方德对跪在地上的李坚说,“现在由你开始塞,同时报数。”

李坚只得拿起塑料球开始往自己前任队长的屁眼里塞,还大声保着数:“两个……三个……”肖云龙的下腹部开始隆起。

“八个……”李坚偷眼看了看方德——肖云龙的肛门已经塞满了,屁眼外翻着往外滴血。

“继续!”方德又是一鞭,“必须塞满十个!”

李坚拿起第九个圆球,用双手慢慢将其顶入肖云龙的屁眼。肖云龙忍不住大叫。白球已经被血液染红。但是李坚不敢松手,用力往前推着。终于,这个球也进去了。但李坚实在塞不进去第十个球。

方德一把夺过塑料球,一手用鞭杆往肖云龙屁眼里死命地捅。“不……不……”肖云龙的嗓子已经沙哑。但是方德才不管这些,他将最后一个球用力往里塞着,只剩半个露在肖云龙体外。他抬起脚,使劲踹了两下——第十个球也进去了。

印老板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陈老板,这球不会掉出来吧?”

“这点我们当然考虑到了。”陈峰微笑着挥挥手。

九、败北

陈天风几乎不忍再看下去。架住他的匈奴兵此时松开手站在两侧。他们暗自窃笑,其中一个甚至伸手拨弄了一下陈天风茂密阴毛中垂吊着的阳具,引来台下匈奴兵的一阵哄笑。

“陈太守,你还不开始?”白羊王奚落道。

“来啊,押一个汉兵上去,给太守吹箫。”

“ 不,不,我自己来……”陈天风后面的话声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玩弄起来。自从半年前被派到辽西镇守,他就没有同家中的妻妾同 床过。此时稍微的玩弄,他的阳具立刻蠢蠢欲动。陈天风原本只想拖延时间,可是不争气的阳具此时已经威武地挺立起来,竟然有孩童的前臂粗细。

台下的匈奴兵先是惊讶,接着是一片哄笑。跪伏在地上的汉兵也不由争相往台上看去。

握着自己粗壮的阳具,陈天风满脸羞红。他望着台下的敌兵和自己的兵勇,一时不知所措。

但是高台另一边的匈奴兵已经接近高潮了,他疯狂地抽送着那个冒血的屁眼。被他鸡奸的汉兵此刻已经意识迷离,只是在本能地挣扎,胡乱喊着。

“噢——”匈奴兵一声长吼,粗壮的双手紧紧按住身下的汉兵,将精液尽数射入那个可怜的屁眼中。台下匈奴兵是一阵喝彩。

“陈太守,你可要抓紧啊,我的第二个勇士要开始操你们汉兵的屁眼了。”白羊王冲台上喊道。

陈天风心中一凛,赶忙开始套弄自己粗壮的阳具,一阵阵快感立刻从龟头传来。台下四千汉兵看见自己的太守竟在敌人面前手淫,不禁都垂头叹气。

高台一侧,第二个汉兵正在放声嚎叫,这既有来自屁眼的疼痛,也有当众被奸的屈辱。

此时,陈天风大声呻吟起来,压抑已久的欲望要宣泄了。 “陈太守,忘了告诉你,所有的精液必须设在你的头盔里,否则也算你败。”白羊王知道他要射精了。

陈天风慌忙一手从头上摘下头盔,放在下身前;一手将翘立的阳具努力压低。他的窘相惹来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啊——”,终于,他当着台下匈奴和汉朝士兵的面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头盔之中,粗壮的阳具弹动了几十下在渐渐瘫软下去。 匈奴兵已经笑成一团。白羊王更是乐不可支,“太守,快让你的宝贝继续战斗吧。”

陈天风知道手下的兵士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阳具上,不敢怠慢,赶忙又套弄起垂下的阳具……但他毕竟是三十五岁了,更何况必须同五个年轻力壮的匈奴士兵比赛射精,自然力不从心。

第四个匈奴兵射精之后,陈天风才射过三次。他此时正努力地要再次唤起自己那疲惫不堪的命根。那边,第五个匈奴士兵正要按住自己脚下的汉兵,不料这个汉兵十分健壮,尽管手脚被绑,但是仍然用力一供,将匈奴兵撅倒。他知道自己必须为太守争得一点时间。

“ 好——”台下的汉朝兵将一阵喝彩。 “娘的!”这个匈奴兵起身就是一脚。可怜汉兵手脚被捆,肋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噢地一声惨叫,身子弓成一团。 这个匈奴兵还觉得不解气,又骑在他身上,给了这个汉兵几个耳刮子,然后伸手向汉兵下体那两个蛋蛋抓去。 “啊——啊——”汉兵无助地惨叫着。

“ 够了!”白羊王在旁喝止,他可不愿意中这个缓兵之计。 那个汉兵已经是奄奄一息,再健壮的汉子都经不起鸟蛋的蹂躏。匈奴兵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他的菊花,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陈天风的命根终于再次竖起,但是要射精可不是那么容易。他咬紧牙,死命地上下撸着这跟肉棒。台下的汉兵也紧张地盯着。

“喔——喔——”匈奴兵射了!他炫耀似地拔出还在射精的阳具,将精液射在那个昏迷的汉兵脸上。

“陈太守,我给了你机会,无奈你没有抓住。”白羊王得意地冷笑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陈天风慌了,左手还拿着满是自己精液的头盔,右手握着半软的阳具;他知道白羊王的凶残。

“我很公平。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要杀你三千兵士报仇!”

“什么!我们已经投降了啊,你这个畜生!”陈天风不禁要冲下台去,要冲到白羊王面前理论。可是此时已经没有他能“理论”的机会,他身后的两个匈奴兵将他拿住,还顺手将满是精液的头盔扣在他的头上。

只见台下的匈奴兵抬来了百来具铡草的铡刀,先押出一批汉兵。每个汉兵由两个匈奴兵按着跪在铡刀前,另一个匈奴兵先套弄汉兵的阳具,待其勃起后强迫汉兵将阳具伸入铡刀下。

看到百来根阳具都已经就位,白羊王一声令下,“斩!”百把铡刀同时按下,百名汉兵齐声惨叫,动彻山谷。昨日还生龙活虎的强壮兵士,现在却被敌人生生切下了生殖器。

“不——弟兄们,是我陈天风对不起大家啊!”陈太守放声嚎啕。

一批批汉兵就这样在陈天风的面前倒下。这些曾经英勇、顽强的兵士此刻却被用最屈辱的方式处决。每个铡刀前都堆满了血淋淋的阳具。

匈奴人生活在气候、环境恶劣的塞外,人丁一向单薄。所以生殖崇拜一直盛行。据说将男人的阳具挂在帐篷顶能让女人多生娃。所以匈奴人常常在战争中阉杀敌人,将砍下的阳具当作战利品带回。显然,白羊王这次的战利品将非常丰厚。

“大王,已经阉杀了三千汉兵。”一个匈奴兵跑来报告,“剩下的一千如何处置?”

“嘿嘿……”白羊王略一沉思,说道“现在军饷和物资紧张,这些汉兵正好能帮咱们换点钱。卖三百汉兵到波斯,卖三百到东瀛,卖一百到高丽,剩下三百随军,给弟兄们享用。”

“那个太守如何处置?”

“杀了太便宜他,留在身边又容易夜长梦多,卖到东瀛吧,这辈子他别想回来。哈哈!”白羊王对自己的决定很是得意。

当时,罗马的角斗之风传入波斯,所以需要大量奴隶作为角斗士。高丽皇宫需要宦官,但是高丽人丁稀少,故只阉外族人做为宦官。而东瀛男风盛行,各种妓院需要大量男妓。

陈天风和三百士兵被赤身裸体关入十五个木笼中,被拉往海港。每日,化妆成商人的匈奴兵都会往笼子里扔一些食物,倒也没有太多虐待。他们也明白,这些俘虏的阳具和屁眼就是他们的军饷。

但 是剩下的汉兵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为了能随时随刻宣泄兽欲,匈奴兵发明了“吊床”。该床乃绳结成的渔网状,吊在战车上,上面绑着一个或者两个汉兵。匈奴兵需 要发泄时就爬上战车肆意淫虐汉兵。汉兵们轮流上吊床司值,这样行军时,几个吊床同时前进,既满足了匈奴兵的兽欲,又不耽误行军。 汉朝男儿们的惨叫声就这样在山川、河流间响荡……

八、轮回

“贱货,瞎嚷什么!”陈峰骂道。

原来李坚平时唯一有机会操的,都是同他一样的淫犬,屁眼都是“身经百战”,弹性好得很,一般都是直接末根插入。而肖云龙的屁眼没有被插入异物已经一年多了,自然受不了李坚全力的一插。

李坚此时不敢动弹,怕肖云龙忍受不了。但是他的屁股蛋立刻挨了一鞭子。

“谁让你停了?”方德训斥道。

李坚可以感觉到肖云龙的屁眼很紧,紧紧地箍住自己的阳具,而且因为疼痛还在不断收缩。这个原本英俊的中年男人现在的脸已经痛苦地扭成一团。

李坚暗暗责骂自己,不忍心继续抽插。 但是迟疑间屁股蛋上有被抽了一鞭。无奈,他只能缓缓开始抽动自己的阳具。肖云龙不断的惨叫便在餐厅里回荡。

李坚其实还是很享受抽插肖云龙的屁眼的。首先当然是因为它紧,但更重要的是李坚在过去三个月里很少有机会让自己的阳具派上用场。晚上,当它伺候那些雇佣兵的时候,基本都是屁眼和嘴派上用场,当然阳具会被粗暴玩弄,同此时的美妙感觉是无法相比的。

尽管淫犬每周有一次发泄的机会,方德很少让他们互操。淫犬最常经历的射精是:跨立在方德面前,双手背后;方德挨个检视他们上周的表现,对合格者,方德会按下S-203的按钮;淫犬在射精的同时,仍要保持跨立。

所以现在李坚正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感,尽管伴随着战友凄惨的叫声。肖云龙虽然浑身肌肉发达,无奈手脚都被吊绑在竹杆上,身躯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扭动。

不过,猎犬用的春药还是很有效力的。渐渐地,肖云龙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发出低声呻吟,“噢,噢……”肠道那种膨胀的感觉隐隐向阳具传导着些许快感。他不由自主地配合李坚的抽插,将自己的屁股向李坚身体顶去。

李坚当然感觉得到那个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自己,他诧异地望向肖云龙——那个中年汉子正渴望地望着他,点头示意其继续。

“瞧,这俩队长还真有默契。”陈峰注意到这个变化,不忘调侃一句。

餐厅正中,一个肉体是晰白发达,一个是黝黑精壮;一个手脚被吊绑,但屁股却使劲地来回晃荡,以图获得更多被插入的快感;一个则尽力抽插,尽管龟头传来阵阵快感,却无法射精。

两位队长此时都已经顾不得许多,尽情享受着短暂的快乐,尽管自己只是别人的性玩物。“嗯——啊——”

“印老板,听说你精通陈抟之道,你说为什么李队长会沦落成一头淫犬?”陈峰得意地问道。

“呵呵,”印老板干笑两声,“通常我是不爱说这些的,但是既然陈老板送了我几个尤物,我就破个例。”

印老板说罢,微微合上眼皮,两眼珠上翻,右手捻指开始掐算,缓缓说道,“这个李队长前世和你陈老板倒是有缘,他是你的下属,但是他的过错却葬送了三千条性命,所以这辈子他还债来了……”

公元前128年,匈奴两万铁骑由白羊王率领,南攻汉朝,兵临辽西城下。辽西太守陈天风带领全城六千士卒拼死抵 抗。辽西城东西两面都是高山峻岭,所以匈奴无法形成合围,一时间倒也无碍。可是城内粮草眼看耗光。于是陈天风命令手下偏将李青剑到辽西城南五百里的丽郡去搬粮。

一个月之后,探马来报,李青剑在押粮回辽西的路上因酗酒误事,导致粮草被一小队匈奴的游击骑兵放火烧毁。押粮士卒大多被杀,李青剑也下落不明。

辽西城内此时早就颗粒不剩,百姓和士卒已经啃了一周草根。这个消息对于陈天风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

“明日开城投降吧……”陈天风缓缓对部下说道。

“太守,不能啊!”部下诸将纷纷劝道,“我们已经抵抗匈奴仅两个月,不能功亏一篑啊!”

“但是城内粮草已绝,倘若匈奴破城,势必屠城,那无辜士卒必将丧命。”

“可是匈奴前些日提出的投降要求也太……”

陈天风摆了摆手。

第二日清早卯时,陈天风带领剩下的四千士卒开门投降。按照前些日匈奴射入城中的劝降表,陈天风和手下所有士卒全都赤身裸体,跪伏在城门前;只是按要求戴着头盔,并在左胸上写了各自的军衔和姓名,以便匈奴清点。

匈奴白羊王骑马来到陈天风面前,随手狠狠抽了他两鞭,仰天长笑,“辽西太守终于投降了,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一定要你偿还!”

陈天风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求到:“抵抗匈奴进攻乃我下的命令,请白羊王处置本太守,不要迁怒于其他士卒。”

白羊王并不理会,向左右挥了挥手,两个匈奴兵将陈天风架起,押上早已搭好的一个高台。

“陈太守,只要你能胜过我的五个勇士,我就放过你的手下。”

“此话当真?”陈天风瞪大眼睛,“你可不能后悔!”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哈哈,当然不假。”白羊王又挥了挥手。

此 时,五个全裸的匈奴兵嘻嘻哈哈地走上了高台,残酷的草原生活和战争铸就了他们全身黝黑的疙瘩肌肉。他们每个人肩上都扛着一个汉朝士兵,手脚都被牛筋绳捆 着。这五个汉朝士兵长得英俊健硕,显然经过挑选。他们被仍在台上,屈辱地扭曲着身体。匈奴民风野蛮,全裸的匈奴兵毫不在意,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站在台 上。有的还踩着脚下的汉兵。

“你们这是做什么?”陈天风又惊又怒。

“陈太守,只要你能在我的五个勇士操完你的兵卒前也射精五次,就算你胜。否则……”白羊王狞笑道。

“你——!”陈天风原以为是要让自己同五个匈奴兵对决,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对决”。“你休想!”

“开始吧。”白羊王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一 个匈奴兵嘻嘻笑着,一边开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用脚将自己脚下的汉兵撅翻。然后他一手扶住汉兵的屁股,一手攒住汉兵被扎在一起的脚踝和手腕,将自己已经 挺直的阳具向汉兵的屁眼刺去。他的动作显然十分熟练。匈奴兵一路上攻占了不少汉朝城池,由于行军路途遥远,西北的妇女也少,所以匈奴骑兵每到一个地方就会 掳掠当地俊美的男子鸡奸,以发泄匈奴兵士的兽欲。

高台下跪着的汉朝兵将此时群情激昂,但是无奈身无片甲,更无武器。

台上这个汉兵更是大声喊着“不——不——”,拼尽全力地挣扎。他不愿意当着自己弟兄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鸡奸。

但是,匈奴兵的阳具还是插入了他的屁眼。他凄厉地惨叫着,屁眼渗出鲜血。匈奴兵才不顾汉兵的死活,连日的攻城使他只能靠手淫排解,现在终于逮到机会了,怎能放过?他开始抽动阳具,并且肆意地呻吟着。

七、演出

这头人型犬被晒得黝黑,全身的腱子肉在爬行时晃着亮光,脖子上是焊死的精钢项圈。他爬行时两脚着地,而不是常见的膝盖着地,腰部下塌,结实浑圆的臀部翘着,姿势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

他爬到方德身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然后两膝外展,双手背后,跪在方德左侧,将自己笔挺的阳具毫不羞涩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他的前胸上赫然纹着“李坚”和一组条形码。

“这不是李队长吗?”陈峰得意地说,“听说你当畜生当得不错啊,哈哈……”

李坚面无表情,三个月残酷的生活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

“三个月来,他已经被操了大概二百多次。”方德报告道。

“哟,那屁眼不会被操烂吧?”陈峰故作惊讶,“李队长,让我们看看你的屁眼。”

曾经的缉毒队长立刻转身,双手抓住脚踝,将自己暗淡的深棕色菊花展现在众人面前。而且,这朵菊花也像刚才几个舞男的一样,在不断开合。不过,作为淫犬,他只能以跪姿展示屁眼,不能像舞男那样站立俯身展示。

每天晚上,他和其他的淫犬都会以这种姿势接受陈峰手下雇佣兵的挑选,作为晚上取乐的性奴。他们像牲畜一样被检视着身体,然后被拖到各个营地。

刚 到犬营的李坚对雇佣兵们来说是个新鲜货色,所以很受欢迎。第三天晚上,他就被二十几个士兵轮奸,最后被拖回犬营时已经昏厥过去,红肿的屁眼里流淌着各种颜 色的液体。这对于淫犬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曾经有个新加坡的警官,甚至在被轮奸时当场就丢了性命。因为有个喝醉的雇佣兵太过兴奋,鸡奸时紧拽着他的鸟蛋,结 果给捏碎了。淫犬的生死在这里并不重要。

当然,陈峰还是希望让李坚活着,所以特别交代方德,将李坚的伺候时间调整为隔天一次。

“好狗!好狗!”陈峰抚掌大笑。

“难道这就是那位有名的缉毒队长?”印老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错,但他现在已经是我兄弟们的性奴。您对他有兴趣?”陈峰得意地冲着印老板说。

“呵呵,年龄大了些。”印老板尽管如此说,还是起身走到跪趴着的李坚身后,将食指插入了那个正在开合的屁眼。

李坚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作为陈峰的雇佣兵的性奴,这种“检查”他经历得太多了。作为淫犬,他的屁眼也被插入过太多异物。他记得那些雇佣兵喜欢将啤酒瓶半截插入他的屁眼,然后让他夹着瓶子做军体操……

印老板的食指很顺利就完全进入了,并马上被括约肌有节奏地按摩着。残酷的性技训练已经让李坚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有异物进入屁眼,括约肌就会主动地开始吮吸。所有淫犬都必须掌握这样的伺候技巧。

贪心的印老板又插入了中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也顺利地进入——这个屁眼早就被操开了。可是印老板却感觉不到屁眼的松垮,因为括约肌紧紧地将他的三根手指裹住,并且在吮吸。他贪婪地将手指来回抽动着,李坚则默默地承受着。

“这个屁眼如何?”陈峰看印老板似乎有点舍不得抽出手指,不由问道。

“妙、妙……”印老板这才感觉有点失态,忙回到座位上。

“方德,今天你给我们带来什么表演?”陈峰急切想看看原来的缉毒队长能被玩出什么花样。

“别急,您慢慢欣赏吧。”方德微笑着挥挥手。

两头中年淫犬扛着一根竹竿缓缓走了进来,上面像捆猪一样吊绑着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他的手脚被紧紧捆扎在竹竿上,赤裸的身体在来回晃荡。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方德对陈峰说着,一手握住那个男人细小但是坚挺的阳具。他正是肖云龙。

“想射吧?”方德套弄着肖云龙的小阳具,惹得肖云龙原本充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李队长,呆会儿你就要操你的前任了,过来做做准备工作。”

听到方德的话,肖云龙挣扎着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坚。他巴不得所有的战友都认为他牺牲了,怎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合碰到自己的继任者,并且自己挺着阳具像猪一样被吊绑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李坚面前淫荡地“表演”过。其实,李坚的境遇比他也强不了多少。

李坚此时爬到肖云龙身后,开始舔起那朵紧闭的菊花。肖云龙除了刚被陈峰抓到的时候被鸡奸过几次外,都被关在玻璃柜里,所以他的屁眼还比较“新鲜”。

每天李坚和其他淫犬都要训练淫技,互相操弄屁眼。而在这之前,就要彼此舔弄屁眼,起到润滑作用。当然,这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也用得上。所以此时他驾轻就熟地舔着。

“嗯,嗯……”肖云龙在李坚熟练的舔弄下,不由呻吟起来,并且悬空扭动着壮硕的屁股,身体在竹竿下微微晃荡着。

陈峰和印老板边欣赏两个健壮男人的表演,边开始进餐。

肖云龙的屁眼慢慢地放松了,不像先前那么紧闭。李坚感到一股浓稠的、带甜味的液体缓缓从肖云龙的屁眼里流进自己的嘴里。对这个味道,李坚太熟悉了。这是附近村庄的农户给猎犬配种时用的春药;也是自己的队员在戏台上被注射的春药;同时还是自己每顿都会服用的春药。

淫犬每顿饭都是食堂将剩饭剩菜搅成糊状再加入少量春药制成的,以保证淫犬们始终“性”致勃勃。配合S-203的控制射精,淫犬们晚上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自然浪劲十足。

而肖云龙此时体内的欲火不仅仅来自一个月的压抑,更由于屁眼里被预先填入春药,直肠吸收了药效的结果。

李坚原本就顿顿摄入春药,此时再额外补充了剂量,黝黑的脸庞也泛起了红晕。

“很好,你们俩都发情了。”方德得意地看着两个中年汉子,“肖队长,你想让李队长伺候你射精吗?”

肖云龙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回答,就继续享受一个月的禁欲期吧。”方德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想……我想……”肖云龙终于还是抵挡不住体内的欲望。

“哈哈——”陈峰和印老板在一旁不约而同地大笑。

“那好,我现在不会在用S-203控制你的射精。”方德嘴角抽动了一下,“李队长,他能不能射,就靠你了。你把他操射吧!”

此 言一出,肖云龙和李坚同时大吃一惊。肖云龙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会被操射精,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将要被战友操。经验丰富的李坚却是已经知道强烈刺激前列腺会造成 射精,因为每周淫犬有一次发泄欲望的机会,其中一种方式就是互相操弄到射精。尽管他料到今天自己和肖云龙必然要互相操弄之类,但是没有想到方德竟然要求他 用这种方式让肖云龙射精。

李坚无奈地起身,抱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将自己笔挺的阳具顶在那朵微开的菊花上。他打量着肖云龙,这个同样三十出头的汉子此刻正大口喘着气,目光里既透着恐惧,更透着欲望。

李坚此时也是欲望十足,他结实的屁股往前一挺,刺入了阳具。

“啊——”肖云龙一声惨叫,把李坚吓了一跳,更把陈峰和印老板吓了一跳。